“家传的宝贝你就这么给我了?不心疼?”南宫紫月扬了扬眉,笑着问潘叶阳道。
其他人听此也直直的看向了他,神剑啊,传说中的宝贝啊!这个家伙真的就这么送给小姐/师傅了?黎诗、暮词和牧松三人狐疑的想着。
“身外之物罢了!”潘叶阳昂着脑袋,一副大气泯然的模样,说道:“当然是物尽其用咯,本公子还是很大方的!”
“这个我喜欢,哈哈,你有心了。”南宫紫月起身拍了拍潘叶阳的脑袋,高兴的说道。传说中的神剑啊,想必君曜会很喜欢的吧!
潘叶阳脸色黑了黑,抓狂道:“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拍我的脑袋啊!?”
“好的,乖。”南宫紫月又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潘叶阳的脑袋,笑道:“听说你这两天表现的不错,后天继续保持,查清清风明月楼楼主身份的任务就靠你了。”
被南宫紫月摸的刚要发狂的潘叶阳听到后面一句话,不由问道:“可是,就算我能见到他,他的画像要怎样才能带出来啊?”
“本山人自有妙计,明晚我去找你,记得不要锁门啊。”南宫紫月笑道。
潘叶阳努了努嘴,心中腹诽着锁不锁门有什么区别吗?反正这人也不会从门里面进来,翻窗户什么的这人最拿手吧?
“呀,潘大公子要去调查清风明月楼的楼主吗?”才知道这个消息的黎诗诧异的看向了潘叶阳,小姐居然会把这么难的任务交给这个人尽皆知的“废柴”,实在是……
“师傅?”牧松也诧异的看向南宫紫月,没有想到师傅居然会找“外人”做这事。
南宫紫月只是笑了笑,对牧松、黎诗和暮词三人说道:“这事还真得潘叶阳出马,清风明月楼的这场拍卖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进的了的。”虽然不是皇孙贵族,可毕竟是左相之子,与人“谈判”的资格还是有的。
“哈哈哈!”潘叶阳听此却挺起腰杆子,得意洋洋的保证道:“本公子出马,绝对事半功倍!”
这样啊……牧松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的看向潘叶阳,说道:“那就拜托你了。”
“潘大公子,加油!”黎诗握了握小拳头,说道。
潘叶阳见此笑的越发的张扬和得意,不知怎的,突然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和自信!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陌生,但是,感觉挺不错的!
……
一夜好眠。
次日,东日初升。
南宫紫月手持祭魂神剑,她的对手是同样手持利剑的黎诗和暮词两个人,只要一有空,南宫紫月就会让她们两个人当陪练,三人互相切磋。
当然了,结果每一次都是南宫紫月大获全胜,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是,不愧是传说中的四大神剑之一的祭魂剑啊,在过去无数的岁月之中定然收割了无数的生命,也沾满了无数的鲜血。紧紧握着它,就能够感受到剑中强大的杀气和血煞之气!
仅仅一招,黎诗和暮词攻击过来的两把利剑便被齐齐削成了两半!
“真是把好剑!”黎诗惊叹的说道。
暮词也赞同的点头,道:“有一股令人胆颤的气息。”
“的确不错。”南宫紫月满意的晃了晃手中的神剑,转而笑道:“我出去一趟,该怎么做你们知道吧?”
“知道!”黎诗和暮词点头说道。
就这样,片刻之后,南宫紫月便背着药篓子,光明正大的出了神医堂。只是,在半路之中,又悄无声息的转了个弯,奔去了其他方向。
而就在南宫紫月前脚刚离开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后一脚便有一个长相清俊的男子带着几名小厮来到了神医堂。
正在柜台前忙碌着的牧松抬头,就看见金家的二公子带着厚礼走向了他,不由放下手中的活,笑着打招呼道:“数日未见,金二公子近来可好?”
“恩。”金子浩挂着一抹礼貌性的微笑,说道:“牧公子瞧着也很有精神气。”
“哈哈,最近来求医的人越来越多,我神医堂的生意也蒸蒸日上,一高兴自然精神好。”牧松笑道。
金子浩也笑了笑,然后一边示意手下的人把厚礼奉上,一边对牧松说道:“这些礼物乃我家兄长亲自挑选,为当日照顾不周的赔礼。不知南宫大夫可在店中?可否随我去府上为家父诊治一番?”
牧松瞥了一眼金子浩带来的金银珠宝以及药材之类的东西,面不改色的笑道:“金二公子客气了,无功不受禄,这些贵重的礼物还请公子带回去吧。”
“这……”金子浩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
牧松轻轻叹了口气,道:“金二公子来迟一步,师傅今日一早便出府采药去了。”顿了顿,牧松又继续说道:“我神医堂向来公平对待每一位客人,金二公子实在不必如此。为人医者,治病救人,仁爱为先。金老爷子的病情我与师傅昨日也已研究过了,虽不能亲自查探病情,可开些辅助的方子还是可以的。”
说着,牧松从抽屉里面取出了一张药单,递给了金子浩,说道:“你家兄长不待见我们无可厚非,可行医治病也需要双方配合,金二公子可明白?”
金子浩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便神色黯然的退了下去。
看着金子浩孤寂的背影,牧松也无奈的摇了摇头。是个孝子,可惜了。唉,不是他们不想帮忙啊,实在是这金大公子太不像话。
先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低微”而不待见他们,现在恐怕又是因为感觉自己被打了“脸”而不愿承认错误吧?
这样的人,真的是金老爷子的亲儿子吗?
金子浩是真的要发狂了,父亲病情严重,危在旦夕。可兄长居然偏信那些毫无作为的医者,在明明知晓南宫大夫医术高超的情况下还依旧选择不信任。
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那日的争吵依旧历历在目,没有了父亲的庇护,他就真的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公子哥了……
短短数月,府中大权完全易主,怪只怪他自己,年少时不知进取,只知吃喝玩乐,以至于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