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软的胸部挤压在男人的手臂上,将他的手抱得紧紧的,说话喘丨息的期间不断发生摩擦,而当事人穆婉婉却没有发觉。
听安祺勋一说,她这才琢磨过这个意思来,发出一声尖叫松开了手,刚才都怪她实在是太着急了,没想那么多。
被恶心的男人忄生骚扰的那一刻,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身边才是安全的,所以直直向他跑来。仿佛只要站在他身边,就什么都不怕似的。
女人的脸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刚才一事的气愤。
“我、我太害怕了……”想是想起什么,她再一次急于辩驳,“您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去主动搭讪的,我来这里没搭讪过男人,真的……”
安祺勋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揉了一下她的发顶。
他当然知道穆婉婉不是主动去搭讪,严恒那种长得好看的小白脸还好说,王导那种大腹便便的发福相,穆婉婉怎么可能去故意搭讪。不过……她现在知道害怕了?
可面对严恒的时候却不知道危险,实质上,严恒那个家伙跟这个王导比,不知道高出多少个段位来。
“我知道了。”
穆婉婉这才缓缓平静下呼吸,却不见离开的意思。
“不回去?”
“我、我看您练。”
安祺勋眼底闪过几丝笑意,吓得他的小女人都不敢自己回房间了。不过也好,他倒是觉得这种情况多一些不错,让穆婉婉感觉到危机,知道只有待在他身边才是安全的。
想到这儿,他拿过一旁的毛巾披在颈上,擦了下额上的微汗:“走,送你回去。”
“谢谢安总。”穆婉婉跟在他身后,小心地打量着四周,这副架势让男人不由地开心。
穆婉婉能相信他,安祺勋觉得心里一阵愉悦,不过这不代表他能够轻易放过王导。
敢碰她的女人,下场都会很惨。
他微微眯起眼睛,心底已经有了报复的主意。
既然现在在剧组,不方便别人进来操作,不如他亲自来!
第二天仍旧是马戏,这一次有穆婉婉的戏份,她早早来到剧组化妆。
那头柔软顺滑的长发正好免了佩戴假发,被造型师束了起来,扎成了古装发髻,看上去自然典雅,等她穿上一袭水杉,就像是真的古代人一样。
“你看女一号发质就是好,不像其他女明星喜欢染奇怪的颜色,每次束古装造型藏都藏不住那些黄毛,拍得古装片也不伦不类的。”
“是啊,感觉她淡淡地站在那里,特别入境,肯定很上镜头。”
“那是,这可是大制作,自然精益求精,你不知道她身上那套衣服多贵!”
几个人窃窃私语,穆婉婉听着他们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戏服,这套古装飘逸清新,虽是白底却纹着龙身暗绣,只有镜头近看扫过,才能发觉衣服其实并非是平整的,而是内有乾坤。
她饰演的是出宫游玩遭遇刺杀的九公主,侍卫皆死,她持剑杀出一条重围,就在自己无法支撑之时,安祺勋扮演的侠士路过此地将她营救,两人共乘一马离开。
正想着安祺勋骑了一匹马小跑了过来,现在要拍的场景就是他将她护在身下,骑马载着她离开的戏份。
工作人员搬来了上马台阶,穆婉婉顺利上了马上,这还是她第一次骑马。
身后的安祺勋将她拥住,双手环住她的腰,牵起了缰绳。
“上马姿势不合格,回去开设骑马课。”
“……是,安老师。
穆婉婉乖乖答道,说也怪,每次一谈到课程,她都不自觉地改变了称呼,只敢叫他老师。
“21场2镜1次,Action!”远处的场记打了板。
不等穆婉婉反应过来,安祺勋已经狠狠夹住了马腹,让身下这匹高大的骏马跑了起来。
她吓得缩起肩膀,男人拥紧她,朝着远处奔去,摇臂镜头快速地跟拍着。远远看去,只见两个人长长的衣袂翻飞,在空中翩然起舞,男才女貌,紧紧相拥,策马飞奔,好一副优美的画卷。
“好,这一条过了!”远处的导演喊道,但是安祺勋一勒缰绳让马儿调转了个方向,速度并没有减,急急朝来的方向奔去。
为了让两个人一起骑乘,拍摄组特地选择了一头最高大的骏马,背部的高度比一个成年人站着还高,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带着铁蹄子的庞然大物。
而现在……拍摄组远远就见这匹马快速飞奔回来。
奇怪,刚才还温顺的马儿现在如同疯了一般,两个蹄子格外疯狂地踏地,丝毫没有减速。
“安、安祺勋!怎么办!马疯了!”马上的穆婉婉吓得大叫。
“放心,这是正常现象。”
正常?正常什么啊,刚才才是正常好不好,现在马跟吃了兴奋剂一样突然就不正常了!
“安祺勋!我害怕!”穆婉婉快被颠簸得不行了。
“回去你一定要开骑马课了。”
男人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回完穆婉婉还又添油加醋了一下:“驾!”
她听到了什么?眼下都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还喊驾?!她没听错吧?!
穆婉婉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风将人的眼睛打得睁不开,心中流泪满面,她快要吓死了!这么高摔下去可不是闹玩的啊!
只能紧紧握住男人搂住她腰的手,闭紧了眼睛。
几十米的距离转瞬而至,被马正对着的王导吓得脸色惨白:“快、快拉缰绳啊!”
但是安祺勋没有听他的。
一时间王导身旁的人都散得干干净净,王导也挣扎着站起来,他刚才坐在舒服地椅子里,整个人三百斤的重量让他差不多陷了进去。眼下一站起来,没想到屁股卡在了塑料椅里,半天拔不出来。
王导也管不了那么多,转过头屁股上带着椅子就跑,但是没想到重心不稳,刚走了几步就被地上的电线绊倒在地。
椅子啪地让他压碎了,塑料碎片一时间硬生生戳在他的皮肉里。
痛得王导哀嚎一声,但他来不及考虑疼痛,马匹已经载着两个人到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