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穆婉婉开始反抗,男人的巴掌就落在了她挺丨翘的臀部上。
“啊!”
穆婉婉痛了一下,叫出了声。
男人居然打她的屁丨股?!
当她还是三岁小孩儿吗?!
“你放开我!凭什么这样打我!”
就算是安祺勋捶她几拳头也好过打屁丨股啊,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太羞耻了。
她已经算是成年人了,还被人这样按着打屁股,怎么行?!
“凭你差点把自己淹死!”
安祺勋边说又“啪”一下打在了她浑圆的臀上。
因为下面的泳装是丁字丨裤的原因,这手掌一点没有缓冲,落在她充满弹性的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瓣臀还因为被打摇晃了一下,撞击在了一起,软绵绵的。
穆婉婉感觉到羞耻度爆表,被自己的老公压着跟家长似的打屁丨股,被人知道了可丢死人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啊,你没有天理了,你这个暴君!”
穆婉婉嘴上骂着,但是回应她的是又一下“啪”的声音。
男人的手臂压住她的背部,让她挣扎不开,只能被这样按住打。
随后,只能听到传来一阵“啪啪丨啪”的声音。
“安祺勋,你的手劲怎么这么大!”
穆婉婉欲哭无泪,她感觉这次好像安祺勋是真的生气了,不是说着玩玩的,男人很严肃,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对着她的臀部,也不耍流氓了,就是拿大掌暴力地往下扇去。
等到打了二十多下,穆婉婉也放弃了挣扎,跟一只小兽一样,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沙子里,由最初的反抗到现在地全盘接受。
只是嘴里呜咽着,边被打边骂安祺勋是混蛋。
“就是欺负我,还把我带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呜呜,安祺勋你这个混蛋,打得我好痛……”
穆婉婉这话说得是真的,是真的有些痛。
她现在还赤丨身衤果体的,上半身还埋在沙子里。
粗粝的沙子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仿佛神仙冰火两重天。
等安祺勋收回了手,穆婉婉已经瘫在他腿上,半天都动弹不得了。
察觉到男人抽身离开,穆婉婉猛地一抬头。
“你就把我扔在这儿了?你打得我这么痛,打完人就想走?至少也要帮我拿过浴巾来吧?喂!”
话语边说着,男人边走远。
穆婉婉愤恨地捶了下柔软的沙面:“你走了我就跑到海里面去!”
“你敢再跑深海我就打断你的腿!”
安祺勋抛下冷冷一句话,带着戾气,仿佛她真的这么做,他肯定让她生不如死。
这神情,像是把穆婉婉的性命看得比自己都还重要。
一副如果她不好好对待自己,就跟她拼命的架势。
穆婉婉确实吓到了。
除了安祺勋吓唬她,刚才溺水的经历也袭上了她的心头。
那种濒临死亡的可怕感觉让人绝望。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祺勋走掉。
男人蜜色的肌肤身上满是滑落下来的水珠,他刚出海不多久,发丝还是湿的,不断地往下滴着水,宽阔的脊背让人看了十分有安全感。
穆婉婉叹了一口气。
他不管她,她也得爬起来。
但是她如果站起来那胸前才是真的走光了。
于是穆婉婉只能跟游泳一样,在沙地里匍匐爬行。
只是这么一来,没有保护的胸部被沙子一摩擦就更难受了。
她忍着这股疼痛挪到刚才叠放大浴巾的地方,连忙披在了身上,遮住自己暴露的身体,打了喷嚏往别墅走去。
等到她回到房间里,草草冲了个澡把身上的沙子冲掉,站在房间里的镜子前,才发现自己胸前玉丨兔有些抹破皮了,明显发红。
再看看自己的身后,两个挺丨翘的臀部也是红彤彤的。
男人打得虽然不是特别疼,但是任谁被打了那么一顿能毫发无伤呢?
更何况穆婉婉的肌肤,是轻轻一捏就泛红的肤质。
“安祺勋!!!我跟你势不两立!!!”
今天第一天就受了两处伤,穆婉婉感觉自己未来的日子很难熬。
她猛地拉开门,对着门外那个幽灵一般的女仆道:“我需要药膏!”
“药膏今天早晨先生不是已经给您了吗?”、
“我说得不是这种,而是那种治疗……治疗跌打撞伤的药酒,不管怎么说,你要想办法给我弄过来,总不能别墅里连医务室也没有吧?至少医药箱也是有的。”
女仆不知道反驳什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我去问问安先生。”
“这也要经过安祺勋的同意?!”
穆婉婉目瞪口呆,看着女仆理都没理她,气得摔上了门。
这个暴君,她现在拿点药居然也要经过他同意?
她往床上一坐,就难受得坐了起来,只能趴在床上。
这屁股红肿,虽然不是大事,但是压着总是很舒服。
为了让伤口晾着,穆婉婉不敢捂着,再加上刚洗完澡,就全身赤衤果着也不盖被子趴在那儿。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落在了穆婉婉的身上。
暖洋洋的很舒服。
安祺勋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衤果身的女人圣洁又美丽。。
若说夜晚的她像是一个诱人的小恶魔,那现在阳光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天使。
还是经常活在国外油画大师作品里的天使。
看着睡熟的人,安祺勋脚步不知不觉放轻了。
他拿着手里的药酒,坐在了床边。
他低头研究着穆婉婉的臀部,发现确实有些发红。
刚才自己气急了,下手是狠了点,但是他不后悔。
这种事关性命的事情,不跟其他学习上的错误一样能够说几句就过去的。
安祺勋把药酒倒在了自己的手掌上,清澈的液体添加了摩洛哥精油的成分,便于皮肤吸收。
他双掌一交错摩擦,让两只手掌都沾上了液体,然后放在了穆婉婉的双臀上,大力地开始揉搓。
穆婉婉迷迷糊糊醒来就感觉有人在揉她的臀部。
她大叫一声:“流氓啊!!!”
差点跳了起来。
回头就看见了安祺勋。
男人两个手一手一瓣臀,力道还不轻,仿佛跟揉面团一样。
“安祺勋你干吗!!现在大白天,你昨天晚上刚做完!!”
穆婉婉连忙站了起来,扯紧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
男人挑眉:“给你疗伤。”
“呸,你这两只手的猥丨琐动作怎么可能是疗伤!你分明就是揉面团!”
“嗯,确实手感不错。”
安祺勋抽过抽纸擦干净自己的手,口里的话十分黄丨暴。
擦完手他看着还站着一脸警惕的穆婉婉,悠闲道。
“你这样站着,没感觉到东西都顺着流下来了吗?”
穆婉婉被他这样一提醒,一感觉,似乎确实有什么东西低落在脚下。
还染到了床上,一滴滴的。
这种感觉太羞耻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安祺勋不会你是在给我下春丨药了吧?”
“所以你水很多?”
穆婉婉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荤段子开的,一个接着一个,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高冷影帝安祺勋吗?!
壳子没边,但里面绝对换了人了!
她沉下脸来。
“安祺勋,你到底是想干嘛?把我抓过来?”
难道真的是就跟放假一样?
还是跟他在飞机上说得一样,不做到她怀孕不离开?
怎么能这样!掐指一算,严厉的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但是她现在还在这儿,他大哥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她却不能在场。
另外,跟严厉的事情也没有个解决,她实在不放心。
“很简单,只要你怀孕就可以走了。”
“安祺勋你太无耻了!”怪不得昨天晚上没戴套,明晃晃地就是为了让她怀孕!
穆婉婉气急:“这种东西是要靠机缘的,而且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严厉比孩子重要?”
安祺勋幽幽道,毫不客气地直击重点。
“穆婉婉,我再同你讲一遍,那些外人不足以影响我们的事,等你有了孩子,严厉自然会知难而退。”
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砰”一声关上了门。
留下穆婉婉呆呆地站在床上。
怎么办,她现在彻底走不了了,甚至跟外界还隔绝着。
她到底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