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婉还没反应过来,腰上就被拥紧,男人细细研磨着她的唇,动作轻柔地像是一阵风儿,只是手上却不松开。
穆婉婉本来还吓了一跳,想要去看看周围人的视线,不想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对对的没有人理会她。
头顶顶着一片星空,脚下踩在无数月光和繁星,两个人也不跳舞,就在优美的钢琴声中缓缓摇动。
穆婉婉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她的心突然平静了。
直到安祺勋放开她。
“你还是喜欢我的。”穆婉婉投入男人的怀抱,双手环紧他的腰部。
男人带着她的脚步缓缓左右移动。
“婉婉……”
然而这句话还没讲完,台上突然声音嗡——一声,就像是音响突然出了故障,响了十几秒才好。
穆婉婉没有听清安祺勋的话。
“你说什么?”
“我是说婉婉今晚……”
后面的话又被讲话声打断了。
台上秦枫拿着话筒:“哟哟哟,一对对这么快却见好上了?我给你们创造的机会怎么样?是不是很适合配对?”
他咳嗽两声:“刚才吃也吃了,玩也玩了,该到了祝我生日快乐敬酒的时刻,一人一杯啊!不准偷懒,一起祝我生日快乐一起喝!”
侍者推上了餐车,从人群中路过,上面摆满了无数的酒杯。
被子里的饮料看着五颜六色,宾客们纷纷挑选出了自己喜欢的颜色。
穆婉婉挑了一杯橙色的,给安祺勋拿了一杯蓝色的,后者接过来没有出声。
台上秦枫自己也举了一杯:“我数一二三!”
台下群众们举起杯子一起大声讲道:“秦枫,祝你生日快乐!”
穆婉婉受到气氛的影响,也喊出了生日快乐,把酒一饮而尽。
这酒甜甜的,她喝完回头,却见安祺勋举着那杯酒没有动。
穆婉婉感觉眼睛里男人似乎出了重影,她手指点了点安祺勋。
“你怎么不喝啊?”
安祺勋在杯口嗅了嗅:“混合了许多种酒,还有失丨身酒的味道,一杯顶四五杯高度数白酒。”
穆婉婉身体有些摇晃,她视野中似乎不少人也有些头晕。
耳边响着一些男人的笑声。
“秦枫,你真是打了个好算盘!我舞伴晕了这怎么办!”
秦枫一摊手:“我给你们创造了机会你们却怪着我了!现在这世道,真难做人啊!”
“秦少真是的,就知道你够哥们!”
穆婉婉晃了晃头,就见安祺勋把酒杯放回了餐车上,将身形不稳的她接住,把她整个人横抱起来,向外走去,不理会现场剩下这片混乱。
到了车里,让司机开车,安祺勋把她压在身下,把刚才一直被打断的话说出口。
“婉婉,今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吧,几天你不在身边,我很想你。”
这话平时安祺勋开不了口,但现在正好趁着穆婉婉醉的时候说出来。
被压住的穆婉婉笑嘻嘻的,被吻了一下脸颊还伸出手勾住了安祺勋的领带。
给他正了正。
这动作让安祺勋想起了今天的事儿,脸色沉了沉。
“你帮徐朗系领带,让我怎么惩罚你?”
.......
这样的女人,更让人沉丨沦。
见过她从弱小一步步爬上来,一步步变强大,安祺勋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就感觉车辆突然刹车停了下来。
安祺勋一扫窗外,竟然是到家了,那更好,车里的空间不方便,还得有顾虑不敢全脱光,到了卧室就没人管他们了,可以放开了。
他帮穆婉婉把内衣扶正,整理好一层层的仙纱裙,扶她坐起身。
他刚一开门,想抱她出来,就发现冯老管家带着仆人们像往常一样,在门前侯了一大片。
但是那是白天,现在已经晚上了,怎么他们还不去休息?有什么事儿吗?
安祺勋抱着穆婉婉下了车,站立在车前,穆婉婉头靠在他的胸前,晕得紧闭着双眼,好像困了睡过去一样。
不少仆人眼见地看着他们两个人靠在一起,十分亲密,激动地抹了眼泪。
“原来安先生跟夫人还是好好的,那我就放心了。”
“就是,这次妖女犯错,肯定得惩罚她,赶她出去。”
角落里传来小声的窃窃私语。
安祺勋挑了下眉毛,怀抱着一个人一点也感觉不到累一样:“发生什么事了?”
老冯上前两步,拄上了拐杖,无比痛心:“先生,图书馆里那份三国时期的竹简,被顾梦梅那个女人给毁坏了。”
安祺勋的眼睛一眯,变得危险。
一份竹简,价值连城,已经算作文物了,是他那些书籍里面最珍贵的一份。
就算是把顾梦梅给卖上一百次,也换不回一份来。
“她怎么会去哪儿?”
“她是自己不顾图书馆管理员的要求,硬闯进去的,当时大家伙儿都看到了,她亲眼探手进去把竹简拿了出来,然后竹简在她手里散了架,有监控视频作证。”
身后一个管理员也点头:“是啊,我们都看到了。”
没想到安祺勋不怒反笑。
“她人呢?”
“已经关在禁闭室了。”
“好。”
安祺勋大步往城堡里走去:“明天再议此事。”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他要跟问问怀里这个小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顾梦梅一看就不是个爱学习的,又怎么知道城堡里有图书馆还跑了进去。
她是本着什么目的去的?
又是如何看到了最中间的那件文物,好好的东西在她手上怎么会突然坏掉?
他想到穆婉婉会出主意,逼他把人正大光明地赶出去,没想到会使用这种方法,倒是比他想的高明得多。
“婉婉,那件三国时期的竹简真的坏掉了?”
他刚把人放在床上,穆婉婉就自动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洁的小脚丫上指甲呈现自然的粉红色,一根根脚趾圆润。
“嘻嘻,怎么会啊,那是你喜欢的东西,肯定不能弄坏的。”
见她这样说,安祺勋心里有数了,那东西估计不会真的坏掉,而是搞了个替代品。
“我以为,你会想些别的办法,比如假装被她受伤。”
穆婉婉笑嘻嘻的:“怎么搞得跟皇宫里似的,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皇上吗?哼!”
还哼?安祺勋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松开了领带,身体压了上去,看一会儿她还哼不哼。
“呀!安祺勋你好沉啊!”
“叫老公。”
“老公你好唔……”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