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在雷玉峰的银威之下被一路强行抱回了别墅,期间
“雷玉峰,你有病吗我自己有脚,会走路”
“别的女人得到我这样的对待可是很荣幸的,你还挑”他口气极度狂妄自大。
她嗤之以鼻:“我不是别的女人”
“你说对了,你只是我的女人”他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脚下仍然大步向前进。
洛雪懒得和他这种自大猪争论,她一直知道自己争不过他,只有干瞪眼的份。
见她不再说话,雷玉峰知道自己又赢了,对于女人他一向掌控的很好,怀中的她是那样柔软,还有身上那熟悉的香味,不禁让他心荡神驰,几天不见她,好像开始留恋她的味道了。
他昨天晚上的飞机马不停蹄的赶回來,心情有些烦躁,好像有什么东西牵挂着让他回來,那时他在想,是担心蜜儿的情况,所以也就沒有多想,可是一回到庄园他首先想到的是去别墅看看她,当走进二楼沒看见那抹纤细的身影时,有一阵失落,又有些担心,于是出來寻找着她,但是经过草地的时候却让他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心中顿时升腾起无名怒火,尤其在看见劳伦的举动后,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是他的女人,谁也不能碰她,谁也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他來不及思考是因为什么原因。
一回到别墅洛雪就急着挣开他的钳制,跳下地,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雷玉峰眯眼看着她:“我有这么可怕吗怎么不见你对劳伦这样”
“你是什么样的人,对我做了些什么还用我來告诉你吗我不认为我还要对你产生什么可笑的好感”她冷漠的指责着他恶劣的行为。
“是吗那你对劳伦就有好感了”
他发誓如果她敢这样说,一定要那小子好看,劳伦的确长相英俊,性格也好,在外面他也是一直都知道他有多么受欢迎,大概沒有几个女人会对他免疫,他可是女人口中的大众情人,但是最好不要來招惹他的女人。
“你一定要用这种口气來质问我吗我和你什么也不是,和谁交朋友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权利來管束我,更何况他不是你叫來照顾我的吗”洛雪简直气结,为什么他总是用这种语气來侮辱她,在他眼里难道她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招蜂引蝶的女人吗
“照顾你,照顾你需要陪你散心聊天,那这照顾还真是不一般”他讽刺的轻笑。
“你简直不可理喻”她气得不想和他再多说一句废话。
“怎么,说不出话了”
洛雪斜睨他一眼,口气很冲的说:“劳伦不是你的朋友吗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格,难道你连你朋友也不相信,那还真是滑稽”
雷玉峰嘴角微微抽搐,半晌才说:“的确,我是不相信你,毕竟连第一次给了谁都不敢说的女人,人格会好到哪去”
洛雪觉得心的某一个角落在抽痛,他刚才说了什么第一次给了谁不敢说,呵沒错,她的确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谁,而且也确实不敢说,这辈子唯一的污点,也是她唯一的痛点,从來沒有人知道,一直被她深埋在心底,现在却总是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拿出來当做笑柄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还真是讽刺。
冷冷的一笑,毫不在乎的倔强的说道:“是啊既然我是这么随便的女人,你却还要口口声声的说要我,那你又算什么意思,像我这样的女人你还要纠缠着做什么倒不如趁早放了我,你大可以去找个纯洁的女人,我相信世界上多的是女人愿意倒贴你,何必强求一个不愿意的我,而我即使不能和艺轩在一起,我相信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个男人会愿意爱我,接受我,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大大的美眸里沒有一丝波动,充满了绝望,说完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就要往楼上走,忽然一个重心不稳,头一晕,以为自己会摔倒在地,那样狼狈的自己一定会被他笑死。
可是预期中的事情并沒有发生,腰间被一双有力的铁臂稳稳接住了,定了定神看清是谁后,她极其厌恶的推开他的怀抱。
“你走开”
雷玉峰蹙眉,仍是紧紧抱着她,怎么身体还是这么虚弱,该死的劳伦到底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医生的饭碗不想要了么。
“哟,在干吗呢”
正想着曹操,曹操就到了,雷玉峰厉眸扫过他,粗气说道:“你究竟怎么治她的,为什么还是动不动就晕倒”
“这才几天啊哪能那么快好,晕倒也不会出大事,放心,再过两天就痊愈了,你很紧张吗”劳伦口无遮拦的说着。
而这端的洛雪却不以为然,他紧张她,真是讽刺。虽然他总是说她是他的女人,有多喜欢她,但是从第一天遇上他那刻开始,他就只有不断欺负她的份,真看不出哪里紧张她,更何况喜欢一个人是像这样背着另一个男人,偷偷摸摸的吗还对她做出那些无耻的行为,如果这叫做紧张的话,那么她很不敢恭维。
雷玉峰则是收起了刚才的嚣张怒焰,敛了敛眸子,沉声说道:“那你就好好治疗她”
劳伦无语的翻翻白眼,表示无奈,他这几天可是來的很勤快的,他也担心她的伤口啊只是这话他可沒敢说出來,否则说不定某些人又要发飙了。
洛雪不想继续在这里陪他罗嗦,一把挣开了他的怀抱就往楼上走,刻不容缓。
劳伦望着消失的身影,有些好笑的看着雷玉峰一脸的黑沉:“洛雪好像生气了”
“闭嘴,洛雪是你叫的,叫洛小姐”
劳伦干脆闭上嘴巴,手伸向嘴巴,做拉拉链的姿势,表示沉默,耸耸肩,然后背起自己的药箱就离开了这充满郁闷气息的地方。
顿时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雷玉峰一个人,他有些烦躁的爬梳着浓密的黑发,眼神晦暗,危险的眯起,该死,他不该轻易被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