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玉峰看着站在维尼身边的洛雪,那张金色蝴蝶面具后面的绝美容颜现在是什么表情呢
他不禁勾起唇瓣,唇边噙着一抹淡笑,实则内心暗潮汹涌,刚才他明明已经警告过她了,让她离这个男人远一点,现在她是不长记性是吗还胆敢公然站在他的面前,一副临危不乱的镇定自若,洛雪,你真的好样的,是刚才对你的惩罚太轻了,是不是
雷玉峰伸手回握住维尼:“你好,维尼先生”
两个男人握着手,维尼正想要放手之际,雷玉峰却很用力的握了一下,像是要把他握断一样,然后才放开了彼此的手,而面具下的蓝眸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洛雪,他也从中看出了他眼中的敌意,为什么眼神不禁飘向身边的洛雪,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洛雪这时早已乱了阵脚,身体微微一颤,差点沒有倒下去,幸好维尼扶住了她,天知道她又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使自己站得真么挺直,不在他面前丢人,心跳程不规则频率在加速跳动。
“洛小姐,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之前在公司怎么就沒听说你认识维尼呢”
雷玉峰云淡风轻的飘出一句话,看似无意,其实只有洛雪心里知道他这是故意的,他是想看她怎么回答,但是她一定要说吗既然现在是上司下属关系,那么下属的私生活他这个上司有什么理由知道。
一想到他刚才对自己做的那些过分事,她就不能平静,他要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吗她偏不要称他的心,带着蝴蝶面具的脸庞缓缓展现一抹魅惑的笑:“总裁,您对我的关心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但是我想这些都不足以让总裁关注”
莫尼卡脸色微变,倒不是洛雪说错了什么而是因为她的这句话让身边的男人起了变化,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愠怒,全是为了这个女人,对她來说洛雪存在着最大的威胁,尤其刚才让她撞见了雷玉峰和洛雪那一场激情,心里有着无数个妒恨细胞因子在叫嚣着,却无从发泄,她只有忍,等待时机
维尼似乎感觉到隐隐的不对劲,说不出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洛雪很排斥眼前的男人,查理斯索伦,中文名雷玉峰,却又有着别的情愫,现场顿时陷入窒闷的气氛,他不禁一笑:“洛雪一向说话这样,莫尼卡还请你不要介意”
雷玉峰带着鹰面具的俊脸陡的一沉,但随即被他掩饰过去,朝着维尼淡淡扫了一眼,搂上莫尼卡的纤腰,在她耳边低语,暧昧的动作像极了热恋之人,让人好不羡慕。
“莫尼卡,你这位朋友我倒是第一次见,以前怎么就沒听你说起过”
洛雪看着这刺眼的一幕,心上像被利刃狠狠的刺中,那般的疼,只有自己知道
莫尼卡被他忽然的亲近一怔,心中自是喜悦的,不管索伦现在是不是喜欢她,至少现在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只有她,所以,洛雪,即使你有天大的魅惑本事,也沒用,永远见不得光。
“哦,那时候我正忙于学业,你又忙着你的事业,哪有机会和你说嘛,这次我生日特意请他过來的,要知道他可是很难请的,而我让维尼过來是打算为我们拍摄婚纱照的,他可是国际上有名的摄影师哦,得过国际大奖项的,只是我沒有事先和你商量,就自作主张了,索伦,你不会怪我吧”
洛雪一听,身子又是一僵,原來,维尼和莫尼卡认识,而且过來是为了帮他们拍摄婚纱照的,这是不是太巧了,怎么所有的事都让她碰上了
雷玉峰鹰眸微眯:“哦,原來是这样,呵当然不会,你决定就好”
莫尼卡喜孜孜的抱住雷玉峰的手臂:“索伦,你真好,总是这么迁就我,我都快被你宠坏了呢”
“那就宠坏好了,我愿意”
洛雪整个身子一抖,脚下一个不稳
维尼及时搂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担忧的说道:“洛雪,你沒事吧”
“沒事”
莫尼卡得意的在暗中笑着,而雷玉峰则是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洛小姐大概是身子不舒服,不如先去休息一下,舞会也马上开始了,我和莫尼卡就先失陪了”
维尼抬眸对着莫尼卡笑道:“那我就先陪洛雪过去坐会而,莫尼卡你先去准备吧不用顾虑我们,我自己会看着办,至于你和查理斯先生的事情,以后我们再找时间详谈好了”
莫尼卡状似担心的看一眼洛雪说道:“好吧不过洛小姐真的沒事吗哦,对了,关于我和索伦的结婚戒指希望洛小姐尽快做出來哦”
洛雪唇色有些苍白,她忽然间痛恨自己此刻的无能,这样的软弱,如果是以前她绝不会这样,但是现在她真的什么也做不了,她沒有那个立场
“是,会尽快的”
雷玉峰看着洛雪那样勉强的样子,再看看维尼那样一副维护者的姿态,脸上不禁抽搐着,暗暗打算着等会结束的时候再找她好好算账。
“索伦,我们过去吧”莫尼卡对着他微笑道。
“嗯”雷玉峰只是发出一个简单的单节字音,便和莫尼卡朝着里间走去,直至消失
等他们终于走远,洛雪才稍微稳定了情愫,而维尼扶着她走往刚才的沙发坐好,拿了一杯柳丁汁给她:“喝一点吧”
洛雪接过后说了句:“谢谢”
维尼明显感觉到她的指尖在颤抖,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你和他很熟是吗”
洛雪一怔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维尼知道她在逃避,又看了眼她脖子里的那道吻痕,终于知道了一些事,叹了口气:“你喜欢他”
洛雪猛然间对上维尼的眼睛,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在开什么玩笑,他只是我上司”但是那是之前,现在不是了,只是沒有人知道而已。
“洛雪,你知道吗你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维尼再次说道,是那样的肯定。
洛雪心一惊,是吗有这么明显吗为什么每个人都能将她的心思看的这么清楚,她难道伪装的就这么差吗之前是贺承扬这样说,现在连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维尼也这样说,她到底是哪里沒有掩饰好,这么轻易就让人看穿。
那么,他呢每天和自己接触,每天做着情人间最亲密的事情,他是否能察觉到她的心思,如果不知道,那么他究竟对自己是怎样想的,如果知道,他现在又是怎样想的
可是她似乎沒有资格去猜测他的想法,正如劳伦说的,忘记他吧他不是她能爱的人,是啊的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