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跟贺承扬说了个借口便独自一人离开,只是交代她一会儿宴会开始的时候记得回來。
酒店的宴会场所很是奢华,这里是一座镂空的环形两层式场所,里面是酒会,外面是供人休憩赏心的花园,以及几处雕花阳台,从小巧精细的阶梯走下去就可以进入花园中心,如果不喜欢吵闹的人在这里倒不失为是一种很好的享受,清净高雅,一杯红酒,和着周围流泻而來的美妙音乐。
只是经过看才那一幕,心里多少还是不能平静,那种酸胀感充斥在心间挥之不去,真是该死的男人,她记得昨天他并沒有承认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可是也沒有否认,那么,到底是还是不是。
天啊她到底在想什么真是要疯了,他身边有谁,有哪些女人关她什么事,像他这样的男人身边就是有佳丽三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只是为什么每次都要被她撞见,真的是见鬼了。
这样想着,胸腔的怒火不但沒有消散反而更强烈,执起手边的酒一口就往嘴里送,也不管什么酒,于是惨烈的一幕就发生了。
“咳咳,咳咳,”
洛雪不断咳嗽着,连眼泪都要掉下來,不禁看向手中的酒杯,这到底是什么酒,竟然连酒也要欺负她是不是,她就这么好欺负吗
“就算想喝酒也要看看是什么再喝,这么莽撞可不像你”背后一道低沉的嗓音传了过來,原本咳嗽的她脊背一僵,却不敢回头。
这熟悉的声音不是雷玉峰还能有谁,可是他这是什么语气,好像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怎么她出糗就这么让他开心吗
为了表示自己能喝,她毫不示弱的回头瞪着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骄傲的说:“谁说我不能喝了,你很了解我吗”
接着仰头一口将剩下的酒全部送进喉咙,只是还沒到胃部,那火烧火燎的刺痛感就随之而來,接着是更剧烈的咳嗽。
雷玉峰蹙着浓眉,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将她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带,洛雪便跌入他温暖厚实的胸膛之中,想要挣扎,却因为酒液的缘故使不出一丝力气,该死,她发誓下次一定不再这么逞强了,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雷玉峰轻抚着她光滑的美背,眉心尽是担忧的神色:“下次还要不要嘴硬了,明明不能喝非要和自己过不去,你以为你是女英雄么”
还在咳嗽之中的洛雪加上还在怒火之中,根本沒听出來他语气中的心疼,也忘记了此刻彼此的姿势有多亲密和暧昧,只是开口很沒好气的回了句:“关你什么事,我爱喝不喝那是我的事”
雷玉峰有些无奈的举举手,顺从着她:“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
“本來就是你的错,你好好的不出现在这里,我也就不会在这里喝什么酒,你不是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说刚才那些话我也不会继续喝这该死的不知道是么的酒,也不会再次咳嗽,咳咳,你,你还好意思说你”
越说越激动,似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她俨然忘记他们之间现在根本不应该在这里谈论这些关于酒的话題,她只当自己受了委屈只想找个人发泄一下,显然雷玉峰是她很好的发泄对象,却忘了早已身处何境地,忘了之前说过要保持距离的那些话。
“好了好了,别说话,先顺顺气,你看你脸都红了,不难受吗”
雷玉峰宠溺的语气越加明显,真是该死的爱极了这样的她,只要能让她对自己说上一句话,哪怕是骂死他他也认了,在雷玉峰看來,这样的一种相处模式是他盼望已久的,只要她愿意见他,不那么冷淡的见了他就走开就是最好的恩赐。
想到这些他不禁苦笑,什么时候他也会有这样的一天,真的是栽在了这个小女人的手里了,但是他却心甘情愿。
等到终于缓和了那烧灼感,洛雪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她她她,她居然坐在他身上,还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抱着她。
这下子更是脸红到底,她只是庆幸现在是晚上。虽然那灯光照在身上,至少不是大白天的那样让她羞窘。
“你,你放开我”立刻的就要挣扎着起來,却听到男人传來一阵隐忍的抽气声,回过头望过去,只见雷玉峰眯着双眼正定定的看着她,而他的手更是牢牢的箍着她的腰身。
“别动,不然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來”这是一句男人的警告,洛雪再迟钝也已经听出來是什么意思。
顿时又尴尬无语,压低着嗓音:“你先让我起來”
乱了,慌了,一切又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
洛雪只觉得才刚转身便被男人扳了过來,接着双唇便被一股男性气息捕获,急切又热烈,带着满满的渴求和思念。
“唔雷玉峰”洛雪惊愕的低喃出声,却沒有气力拒绝他。
“乖,闭上眼,让我吻你”他磁性的嗓音在这个夜晚极富魅力,让她真的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眸,迷醉在他的柔情里。
也不知是吻了多久,当彼此都气喘吁吁的时候,才分开,双方的眼里都充满了迷乱。
雷玉峰专注而深邃着望着她早已羞红的脸,俯身再次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对不起,只是太想”
洛雪一下子远离他的怀抱,慌乱的看着别处,咬着被他肆虐的红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一道清润的嗓音在此时传來。
“玉峰,哈,原來你在这里偷懒,是不是酒会太无聊了”
郁可心一下子來到他们面前,在看见洛雪后不由一怔:“这位是”
洛雪也看清了她的长相,近看之下仿佛更是美上几分了,清纯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美,可以确定就是昨天在餐厅的那名女子,心里莫名的又升上窒息感。
不等雷玉峰说话便抢先一步说道:“你们聊,我先走了”跟着脚步有些凌乱的离开了花园。
雷玉峰微微蹙起了眉头,对于郁可心的到來似乎有些不悦,淡淡说了句:“你怎么过來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