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的时候,我也被欺负了。这一点,爱妃比孤王更明了。”夏彧伸手指了指他肩头,暗示她,他肩头有她的吻痕。
但她舍不得咬他,就吻了吻他的肩头……
谁知,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他又拿那件事来说事儿。“真够胡闹的,不理你了。”
夏彧微微挑眉,深邃的眸底却是掠过了一丝温馨笑意,道:“我就在你眼前,你理,或者不理我。我的心都在你这里,不离不弃。”
“谢谢夫君。”
骆千依微微勾唇,心里道:“夫君,我能穿越回到你的身边,继续做你的王妃。何其幸哉?”
听到骆千依跟他道歉,夏彧微微有些不悦的道:“爱妃跟我道谢,未免也太见外了。”
他说他的命就是骆千依救的。
“从此,孤王只为你、为我,为我们的未来而活。”夏彧噙着一抹温馨的笑意,温和的道:“爱妃,快告诉为夫,你想要什么?”
“你给我?”
“当然,诺不可轻许。何况,孤王还是个男子。”
骆千依抬眸看向夏彧,只见他一脸正经的模样,甚是可爱。她清透的眸底瞬间掠过了一丝欣喜,柔声道:“若是我想要的你给不了,该如何是好?”
“你太小看孤王了。”
“那好。”
骆千依胆战心惊的看了夏彧一眼,谨慎的道:“我最想要的,是夫君你。可是我……害怕失去你,特别是临近回盛城的日子,我心里更是没底。”
甚至连做梦都会梦见皇上为景王爷赐婚,“有一次我梦见皇上为夫君你挑选了一千多位名门闺秀,让你挑选。”
其中有将军家的千金姬颜颖,也有侍郎大人的女儿,还有……
“够了!”
夏彧狠狠的攥紧她手腕,深邃的眸底,划过一丝寒光。薄唇却挑起了一抹嗜血妖娆的笑意来,霸气的道:“骆千依,你要我,是不是?”
要他,怎么还会梦见他在选妃?
“梦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她只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夏彧扭断了,疼的狠狠蹙起了眉心。可夏彧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一个侧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另一只手也被夏彧牢牢的攥紧了,骆千依哭着求饶道:“夫君,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
闻言,夏彧紧紧钳住骆千依手腕的手,变得更紧了些。他俊朗的容颜上,布满了忧伤,冰眸中氤氲着雾气,沉声道:“想让孤王放了你?做梦!”
允许她走进他的世界,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在他的世界进进出出。
之前都抛弃过他一次了,还想再次弃他而去?“只要孤王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放掉你。”
语毕,夏彧吻上了她白皙光滑的颈项,只听到她低声道:“夫君,啊,夫君。我衣衫上还有血腥味,请容许臣妾先去沐浴了来。”
“你求我。”
乖巧一点,才像他的王妃,“才不负我如此真心的待你。”
“夫君,你都弄的什么血啊?闻着还真有股毒血的臭味呢。”骆千依感叹,说是可以以假乱真了。
“假如我说就是毒血呢,你怕?”
夏彧轻轻挑眉,唇角勾勒出一抹坏坏的笑意,问骆千依道。
“只要不是其他女人的毒血,臣妾是不会怕的。”她伸手轻轻勾住夏彧的脖颈,撒娇道:“臣妾猜的出,这根本不是人血,应该是药汤。”
“正是。”
白色瓷瓶里的类似血的液体,本就是无忧师太盛装在内的药汤。“解药,无毒的。”
“知道。”
她尴尬的道:“有毒的液体,也不会给我啊。”
趁夏彧在换新锦被的时候,她就接过了他手中的睡衣,轻声道:“我去沐浴了来陪夫君。”
“等等,我……”
“不好,过些天再说。”
骆千依羞怯的跑到卧房门边,开门后一阵小跑跑进了浴室中。整间浴室都充斥着药香的气息,令她嗅到后身心愉悦。
浴缸的水里,还有粉红的花瓣。
伸手试了下水温,刚好合适。骆千依拿起葫芦瓢舀水,刚准备从头淋到脚的时候,却被人抢走了葫芦瓢。
“夫君,你……”
请把葫芦瓢还给她,还请他出去。
“爱妃,你如今是病人,为夫得好好照顾你。”夏彧用干净的白色浴巾轻轻包住她长长的秀发后,才用葫芦瓢舀水侍奉她沐浴。
脸部的药只敷一天就够了,就是撕下面皮的时候,会很疼。她刚准备自己撕下的时候,却见夏彧抢先一步,为她撕去了面皮。
黑黑的面皮上,布满了血红的印痕……
面皮被夏彧拿在手中,他双手颤抖的厉害。一时间,面皮从他手中滑落,掉在了浴室的地面上。
骆千依以为是她自己的脸很难看,吓到了他。便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捂的严严实实。
少顷,她的双手被夏彧移开。
微闭着双眼,夏彧竟然也情不自禁的在脑海里想象着她未来的模样来。
再过几年,他或许就能带着她,还有他们的孩儿一起去西山赏月了。那时,他们可以在山顶客栈选一雅间入住。
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没有战火的硝烟,没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是一家人的其乐融融。他盼着,盼着那一天早些到来……
“夫君,我刚刚醒来的时候,是听到了琴声的。”骆千依唇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说是她听的入迷了。
可惜,琴声却嘎然而止了。
“听爱妃的意思,是不够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