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天赋异能并未触发出来,涅槃才能使你自己的异能绽放出来。你是千年来第二名修炼妖兽秘籍的存在----”
“好了好了。”
宋春秋连忙打断他,“这句话都说了多少遍了?不就是连你也不知道我身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故,所以要我格外注意一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是当事人,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
闻言,老头沉默了。
“祝你好运。”
“嘟嘟嘟----”
宋春秋无语看着手机,“傲娇的老头。”
银龙草比之刚才多了一分银色,多了一分血腥味,毕竟是由鲜血灌注成长的,宋春秋小心翼翼端详。
银龙草走身竟升腾出冉冉荧光。
宋春秋大呼,“这是?”
也不再迟疑,宋春秋直接将银龙草连根拔起,“银龙,以后就跟我吧!”
“不可!稀有草药必须要用玉盒来才能完美保存下来。”老头狂戳短信。
一个通体晶莹的玉盒在一旁静静待着,想来也是苗天姜自以为等银龙成熟的那天方便采摘,所以提前放在上边。
可是他却想不到,精心灌注的银龙草此刻却由宋春秋拥有了,而玉盒也成为了他的专属。
小心翼翼,小心翼翼----
“妈的,比抱着一个孩子还要小心。”宋春秋小心将银龙摆进玉盒。
“对了,老头,我的毒该怎么解除?”待银龙装好了,宋春秋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打字问道。
“银龙草即可,两月大小的银龙草,硬生生被他用禁忌秘技提升了几个档次,付永刚即可,涅槃之时,就是你鲲鹏之魂完美绽放之时----”
老头说话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为什么,近日老头竟然变得有些神秘了,蛮有高手风范的。
可是一个阑珊衣襟,满脸黄油,牙齿铜黄,头发如鸟窝的老头出现在他脑海中,他连忙惊恐打消这个念头。
怎么想,一个在街上拉着人,一口黄牙的肮脏老头,喊着‘老夫看你筋骨奇佳’的神棍,怎么也跟神秘和高手二字扯不上关系。
“你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宋春秋许久没回消息,老头很是诧异。
“没什么。”宋春秋摇头。
“走了。”
*****
苗天姜过了许久,才勉强睁开眼睛,“我这是在哪里?”
他摇晃着身子,爬了起来,面色惨白,双眼无神,很迷惘,一种绝望在心中升腾,根本摸不清什么情况。
他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破烂的衣服,难道刚才经历了一场战斗?
过了很长时间后,他才逐渐想起来,“一个人毁了他的最重要的蛊苗,然后自己传信去报复他。”
他扯了扯嘴角,一脸不屑,“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我一巴掌就能打死了,用毒简直是给他面子。”
“谁?”这是苗天姜第三次喊谁,还是问的是同一个人。
这人眼神很是奇怪,就这样看着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苗天姜双眼一狠,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蛊师,被一个凡人盯着?这多落面子?
“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脑袋给你拧下来!”
苗天姜狠狠盯着他,脑壳有种莫名的疼痛。
“妈的,到底是谁偷袭我?”
“你还认得我吗?”那人指着自己,神色很认真。
“蹭鼻子上脸了是吧?要滚赶紧滚!一个凡人,上山来,也不怕迷路!”苗天姜不屑地笑道。
突然,他双眼瞪的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一个越变越大的拳头,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一拳过后,又是两脚踏在脑壳子上,苗天姜倒地,再也不能保持清醒。
“欠揍!”
宋春秋看着他,很是无奈。
宋春秋绕着他,走了几圈,明显肿胀了几号。刚才他应该是失忆了,宋春秋还真没想到,只是几脚下去,这人就失忆了。
拎着苗天姜下山,一手苗天姜,一手玉盒。特别是如今的宋春秋,身穿布衣,背带篓子,看上去像是山野村夫一般。
只是古怪无比,左手一个人,右手一个玉盒,走在山路上,哼着小曲,形成了一幅古怪的画面。
*****
“小天,好了没有,老大在催了。”一名大汉朝后方喊道,眼神时刻盯着前方,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明白了明白了。”
林小天扯好裤子,天气马上就要入冬了,许久都拉不上去,愤恨用力,一扯,裤链子更是甩掉一半。
“我去你妈的!好死不死,这种什么破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汉见状,笑道,“天气转凉,山上的温度低,总是凉飕飕的,让人很不舒服。总觉得会从路边窜出什么似得。”
“黑老大你别吓我!”蹲在草丛里,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林小天头皮一痒。
“瞧你那小胆。”
大汉四周望了望,马路上停着一辆大货车,鸣笛还在响着。大汉抽了抽鼻子,点上一根香烟,“快些走,坏了老大的计划,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懒人就是屎尿多,我在车上等你。”
一拉车门,大汉已然坐在上方,开着音乐,哼着小曲,好不快活。
“他娘的,东方就是婆娘多,一个个水灵灵的,还他妈开放,要不是上头干一票大的,老子逍遥快活,天天一个婆娘,多逍遥。”
在他摇晃着身子之时,裤兜里一把膛亮的黑色手枪不小心掉了下来,大汉不以为意,捡起来,再度听曲。
许久,才终于解决完。
林小天哼着调调,也不管多难听,扯上裤链,一口痰吐在地上,“他奶奶的,又系不上去!”
‘踏踏。’
“什么声音?”
林小天怔了怔,也不顾裤链子了,往前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一个人影窜了出来。
一手盒子,另一手则是----
林小天擦了擦眼睛,天色昏了很多,一时间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定睛一看,瞪大了眼睛。
一个头颅,四肢,这是死人!
这人竟然抓着一个死人,还哼着难以入耳的歌曲。
他当下也顾不得解决问题了,大吼一声,双脚双手齐用,连滚带爬,一时间竟然连鼻涕泪水也滚了出来。
当他走了许久之后,才放下心来,气喘如牛,好不容易才放下心来。一张纸巾递到他面前,“累不累?”
“谢谢。”林小天抹着泪水,接过纸巾。
一时间他才开始发觉不对劲,抬头看清楚来人,脸色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