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的脑袋撞到了沙发的扶手,晕了一下,一道阴影就向她笼罩过来。
秦熠冷冷的睨着她,手开始扯领带:“现在用你的身子伺候我!”
夏早早蜷缩地坐起来,只觉得膝盖好痛:“现在不行,我要处理一下我的伤。”
“……”
“否则会弄脏你了。”
秦熠顿了下,叫来了佣人:“处理好伤口,到我房间。”
夏早早抱着膝盖,心里隐隐的发痛。
对于现在秦熠来说,她不过是个替身。
很快佣人带着一声过来,她咬着唇忍痛由着医生将玻璃渣子从膝盖拔出来。
双眼空洞,隐隐约约看到佣人们在收拾地板的玻璃渣,还有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蛋糕。
医生给她处理干净,缠上纱布,应秦熠的要求,来到了二楼。
二楼是起居室,门没有关,半掩着,似在特意等她。
夏早早轻声的推开门,看到秦熠坐在一张黑色的老板转椅上,手里拿着一件毛线背心。
夏早早很快就认出,那是四年前她给秦熠织的,本来是要织一件长袖的毛衣,没来的及,织成了背心。
她不知道,那件背心,每到冬天,秦熠都会穿。
夏早早眼睛一阵雾气,连忙别开脸,却看到了床对面一个玻璃的衣橱里挂着一件白色的婚纱。
婚纱的后面挂着一套黑色的礼服。
而黑色西服的袖子是绕过婚纱的腰打了个结。
就仿佛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每天秦熠睁开眼,起床,就能看到……
“把门关上!”秦熠的声音。
夏早早回过神,关上门。
她自觉的朝他走过去。
修长的手臂搂着他的颈子,双唇贴上。
秦熠猛地别开脸,不想与她亲吻……
夏早早怔了下,很快便淡淡地笑了:“你嫌我脏?”
“……”
“那我们就不接吻。”
“你有反应了……”夏早早转移话题。
秦熠牙关咬着,冷冷的哼了声。
夏早早沉默的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
可因为这样,她又开始纠结了……
心里就想被切割一般的酸楚。
突然一只大手揪住了她的头发,秦熠在黑暗中盯着她……
很快天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夏早早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着要起来:“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
她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磨着他的耳膜,直抵心口,心口涌起了莫名的烦躁,猛地一脚将她踹下床。
刚刚还紧密相拥的两个人,转眼他就把她踹了下来……
啪,秦熠打开了床头灯。
暖色的灯光照着他的脸轮,英气的眉毛鼻子眼睛,深邃的轮廓,英俊得,仿佛陷在暮色中的画。
夏早早看向墙上的钟,已经是晚上六点半。
距离到12点已经不远了。
秦熠视线随着她也看向了时钟,脸色更加的暗沉。
夏早早起身进浴室,清洗干净,怎么洗,都觉得身体洗不干净。
她刚打开淋蓬头,浴室门突然被推开,秦熠浑身煞气的走进来。
夏早早微微怔住,他冷冷的走到她的面前,阴冷的盯着她。
“是要我帮你洗吗?”
“……”秦熠冷冷地把浴球丢给她:“既然是为我服务,自然要全套的。”
夏早早微微叹口气……
他已经打下蓬头。
还没调节的水冰冷地射下来,夏早早忙往后闪开,打了个哆嗦。
秦熠刚硬的身子冷然站着:“还愣着做什么?等着我给你洗?!”
她的手和膝盖都受了伤,给自己洗澡都不方便,还要给他洗……
夏早早咬唇,先帮他调整好水温,弄了沐浴露,用浴球在他身上揉搓。
他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她对他来说还是陌生人吧,面对一个陌生人,就直接可以上床,一起洗澡。
是男人和女人的底线不同?
如果情境对调,夏早早也做不到像他这样的……
浴室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夏早早从上到下帮他清洗着,滑过他块状的胸肌,顿了一下,说道:“我可不可以有一个请求?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
“说。”
夏早早抬起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曾经看过报道,四年前在这里建造了海底公墓,建造公墓的神秘人就住在这附近的别墅里,我来的时候,发现附近的别墅就只有这里,所以你一定是这里的主人……”
“……”
“我很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想进去看?”
“不是,我知道这里面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所以我应该没有这个资格,我只是想看看图片……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