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毫无所知,为了要个孩子,他来得很勤,几乎每次排卵期都来,然后过了排卵期就走,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带着一股陌生的香水。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后来,怀了孕,直到孩子生下来,她才知道,她嫁给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开始,她可以为了孩子百般容忍,默默地接受着这个男人的一切,可是到后来,越来越过分,当着她还有孩子的面把那个女人带回来。
他对那个女人宠到了极致,连女人要上厕所都是由他抱着。
女人背地里欺负小星,他永远都会觉得那是小星做得不对。
那么小的孩子,连撒谎都不会,他居然会帮着那个女人去指责一个孩子的不对。
樊霏麻木的趴着,被他反过来的时候,也是一副死鱼的木头样子。
这种绝望的表情,很容易让人索然寡味。
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有一天他能对她的这副身体也提不起一点兴趣,那样,她大概才会真正的得到自由。
然而,今天他的动作一如往日地具有侵略性,毫无怜惜。
她只能被迫的张着嘴,双眼空洞,麻木的被他吻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就像强忍着维护自己破碎不堪的自尊。
她此时,真的希望能晕过去,晕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偏偏,在她眼皮底下,那么清晰,她无法忽略。
“樊霏。”他极端恶略有低级趣味的哄她:“叫出来。”
她狠狠的闭着嘴,想着就算咬破嘴,也不会让他得逞。
“怎么不叫?嗯?”
“……”
“表情这么痛苦,”他的手依然捏着她的下巴:“还是,你只想那些男人?”
樊霏冷笑,他这是开始在乎她的感受了吗?
她摇头,说出来的话也是冷冷的:“你跟他们比,真的是差远了,你只让我觉得恶心。”
“……”
“樊霏,这是你自找的!”
季佑泽低吼,声音不大,但是咬牙切齿的表情还是有些震慑到了樊霏。
因为她知道自己接下来不会好过。
让人痛不欲生。
第二天,樊霏从干涸中醒来,嗓子疼得像火烧般,四肢动了动,要不是自己意识还在,否则她会认为昨晚自己被汽车碾压了几次。
她微微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