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就不老实地在她胸口揉来揉去的。
夏早早慌忙看了四周，好在他们都关注雪花去了，她冷冷地拿掉他的手：“你一刻不发情就会死是不是？”
“我只想快点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他邪俊挽唇，“看到婴儿车了么？”
“我都还没怀孕，你买这些做什么？”
“迟早的。”
“秦熠，你别忘记我已经结婚了——”
“在教堂里走个形式就算？”他扬眉，“明天有空，我也带你去走个形式。”
“我和他……”夏早早咬唇，“已经先登记过的。”
秦熠的目光幽沉幽沉的。
夏早早勾勾唇：“你真当阎圣是傻子？结婚的程序都不懂？怎么可能只跟我走形式？我是真的嫁给他了，白字黑字的法律程序，还有……在全世界的祝福中光明正大地嫁给他了。”
“……”
“不管他接近我是为什么，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能给我婚姻，秦熠，你能吗？”
秦熠抚摸着她的面颊：“我们也曾在一起，而且我们也可以像以前一样。”
“回不去了！”
“结婚了还能离婚，夏早早，你平时这么聪明，怎么会钻牛角尖？”
空间瞬间就变得严肃僵硬起来……
“你以为阎圣会肯让我离婚？你以为他会放过我吗？”
秦熠点了根烟。
“还是你觉得，我不跟他离婚，就这样跟你躲躲藏藏一辈子？你这样自私地对我就是所谓的爱吗？”夏早早笑了，他的爱充满了算计和陷阱。
秦熠的身体猛地靠过来，扶在她的椅背上：
“那么你告诉我，我怎样对你才是爱？”
“放手。”
秦熠暗眸：“你知道我做不到。”
“那就别再跟我说爱……”
小星的小脑袋突然冒过来：“早早阿姨，外面下雪了。”
夏早早一愣。
“不生气，去看雪好不好？”
樊霏微笑望着这边，大概是看出来他们的气氛很僵，派孩子来和解的。
看着小星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夏早早立即就什么都不气了。
空间又变得活跃起来……
秦熠看在眼里，更坚定想要一个孩子，做他们之间的调节剂。
夏早早勾了下小星的鼻子：“小东西，你饭都还没吃完，晚上会饿肚子。”
“没关系，迟点我再做汤饺给他吃。”樊霏回道，“这是小星第一次看到雪，出去玩好不好？”
“饺子！雪！”小星高兴得鼓掌。宝贝最爱吃饺子，也最喜欢雪了。
“我也给你做了好吃的，庆祝你和季佑泽没有血缘关系。”
秦熠怔了一下，挑眉：“结果出来了么？”
“是啊，早早和季佑泽没有血缘关系。”樊霏任何事情都表现在脸上，开心的不开心的，一眼就被人看穿。
夏早早嗔了樊霏一眼，怎么又说出来了。
樊霏还处在兴奋中又说要出去玩雪，夏早早赶紧提醒：“不是说要去玩雪么，大家都穿厚点，外面很冷。”
樊霏帮小星穿，秦熠帮夏早早穿，而林韦柏……默默地帮樊霏披上一件大衣。
佣人看着这温暖的气氛，都被感染了一般……
一大家子穿得厚厚的打开公寓大门，走进风雪中。
雪花如精灵一般飘舞下来。
小狼也跑出来凑热闹，这里刨刨，那里跳跳。
“麻麻，我要骑骑小狼……”
“你又要骑它？它可是一只狗！”
小狼仿佛听得懂话，竟乖乖走到樊霏脚前，蹲下任骑……
驮着小星，小狼的脚步不那么乱闯了，颈子上的铃铛欢快地响着。
“麻麻……”小星笑得很开心。
“小心点，抓紧别摔下来了。”樊霏还是很担心的。第一次小星骑着小狼来找她的时候，吓了她一大跳呢。
“什么时候，这只狗变成了他的坐骑？”夏早早也含笑了。
“小狼是只非常聪明的狗，特别通灵性，好像主人说什么话都懂一样。”
“当然，狗本来就是聪明的动物，它只对对它好的人好。”
秦熠淡淡的声音传来：“狗尚且知道对它好的人好，早早你怎么不知道这个理？”
夏早早瞪着他，一团雪就砸在他的脸上。
“秦熠，你幼稚！”夏早早话是这么说着，人已经蹲下去，快速地捏了个雪球扔过去。
可惜没扔到目标，又被秦熠砸过来一个。
“樊霏，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我？”
“哦，哦……好！”
樊霏反应迟钝地捏雪球，递给夏早早。
可是她笨手笨脚，捏一个，夏早早已经被砸了几次了。
这时候，林韦柏就默默地伸手，递过来一个超大的……
“哇！这么大！”樊霏两只手接住，“好沉。”
夏早早：“这……扔不动。”
林韦柏又默默地接回去，扔——
一个篮球那么大的雪球砸在秦熠的头上，冲击力太大，他朝后不稳地退了几步，差点跌倒地上。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夏早早得意笑了：“怎么样，三对一！”
烈风恭敬地拿出两个雪球：“少爷，你还有我。”
夏早早：“……”
还有几天就是圣诞节，大雪飞扬，银装素裹，公寓的房顶，树木，还有大片空地都铺上了洁白的雪。
不时有笑声传来……
这样欢乐的气氛让人觉得温馨。
夏早早好久没有这样放松了，身体往后一倒，躺在雪地里，看着天空如漏斗一样飘扬着雪。
别家的公寓也亮着灯火，做饭的香气，烤肉的味道……
似乎谁家在弹奏圣诞的钢琴曲。
这是夏早早将要跟秦熠过的第一个圣诞节。
想起去年的圣诞节还是跟楚扬过的，什么时候起，这个名字变得这么遥远了？
他被抓到阎圣手里，还有父亲——若自己跑掉还好，可是又回到了秦熠身边，阎圣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忽然眼前阴影一暗，秦熠朝她俯身下来，罩着她。
“笨女人，躺在这里不冷么？在想什么？”
“在想爸爸。”
“因为今天你的DNA结果？再找到之前，我当你爸爸，如何？”
雪花被挡在他的宽阔的背脊上。
他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指的冰冷，放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口袋也是冷冰冰的……
他又掀起衣服，把她的手放进他的毛衣里面。
夏早早缩着手：“不好，好冰！”
当她爸爸？这是什么鬼想法？
“冰的是我，你温暖就可以了。”他捉着她的手，非得往毛衣里面钻。
她摸到他鼓鼓的绷带：“你给我滚回屋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