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他在她耳边喷着热热的气流
夏早早的脑子空白了片刻……
“滚开。”
“……”
夏早早真的很想拔出他的脑袋用力摇晃着问他——
你是不是有幻想症!?
白痴,她逃跑又不是靠两条腿,而是靠脑子……
夏早早眼睫动了动,缓缓清醒。
夏早早随便套了衣服,也来不及洗漱收拾,打开门,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出了船舱,早晨的阳光洒在甲板上,她听到一阵笑声。
秦熠一脸神清气爽,换上干净整洁的西装,坐在欧式咖啡圆盘桌边——
正在跟樊霏聊天。
林韦柏在扔飞盘,训狗,而小星在看林韦柏训狗。
还有烈风,笔直地站在秦熠身边,身后跟着几个保镖。
夏早早被阳光照得有些刺眼,眼前出现光晕,这和谐的一幕,差点让他以为是梦。
有没有搞错?秦熠会跟樊霏有说有笑的聊天?
而烈风又是从哪块地里钻出来的?
其实秦熠和樊霏在聊育儿经。
一大早,在煮牛奶的樊霏看到秦熠突然出现,跟她打招呼,说想跟她聊聊,她都吓了一跳,差点把牛奶都洒了。
然后,聊天的内容,秦熠话里话外都离不开孩子。
一说到孩子,樊霏的话闸子打开就收不拢了,侃侃而谈。
而且对秦熠先前的坏影响都改观了——
都说喜欢孩子的男人会顾家。
试想,有爱心爱护孩子的男人会坏到哪里去吗?
总比季渣渣要好多了吧。
……
很快,秦熠的目光就扫到了夏早早。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她出现,他就能快速感应到她的磁场,隔再远都能嗅到她的味道。
“怎么醒了?”他挑挑眉问。
樊霏也跟着看过来:“早早,你终于醒了。”
然后甲板上的人都看着夏早早。
同这温馨的场面比起来,夏早早就像个突然跑进来的冒失鬼,太不协调了!
秦熠起身,拿起椅上的外套,几个大步朝她走来。
夏早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用衣服包住……
“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就不怕别人笑话么。”他含笑。
夏早早这才发现自己裸露在外的地方,都是吻痕!
再看樊霏,目光那个揶揄的啊。
“你别告诉我,从我们离开码头,烈风的船就紧跟着一直在后面?”
秦熠挑眉:“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么?”
“你——”
夏早早伸出拳头就要打他。
秦熠握住她的小拳头:“大庭广众下对我打情骂俏——你这么可爱,会让我忍不住吻你。”
该死的威胁!
“早早,要不要来喝杯早茶,我可是做了好吃的点心哦。”樊霏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秦熠淡淡一笑:“我的小懒猫还没有洗漱。”
“果然好懒,太阳都晒屁股了。”
“我带你去洗漱。”秦熠握住她的肩头,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夏早早记挂他的伤口,想要下地。
秦熠仿佛洞悉她的想法:“腹部的伤口都休养了好些天了,无大碍。至于昨晚的新伤,只是伤及了皮肉,就更无妨。”
“谁担心你的伤了?”夏早早瞪他,“你死了最好。”
秦熠不生气,哈,他现在已经了解她多一点了,知道她逞强的性子下,还有一张逞强的小嘴——
若是以前,他总会被她的话气得半死。
抱回船舱里,秦熠明明是病患,却把夏早早当病患,伺候她洗洗刷刷,换上干净的衣服。
刚洗过的头发湿漉漉的,他用毛巾帮她擦干了,又用吹风筒吹干。
居然,还帮她编了个辫子……
那手法虽然笨拙,但看得出是练习过的……
漂亮的蜈蚣辫从左往右编过来,尾巴侧在夏早早的右肩,落在她胸前。
他的手一扼,花瓶上的一朵白色的山茶花摘下来,插在她的发尾部。
“如何?”他拿起小镜子给她看后面。
夏早早略有惊艳——
她额头上的刘海都被他梳进了发中,露出几缕,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配上山茶花,显得清冽,高雅。
虽然蜈蚣辫扎得不是很好,松散着却更添慵懒的风情。
“一般般。”
“说些夸奖我的话会就那么勉强?”
“嗯,很勉强!”
秦熠放下镜子,将她抱起来:“饿了吧,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夏早早双腿虽然痛,但也还没到不能走路的程度,但是他非要抱着她,她也挣脱不开。
只好把双臂缠到他的脖子上:“一个会扎女人头发的男人,很娘气。”
“你这样认为?”
“嗯。”
“我并不觉得。”他含笑说,“一切我能为你做的,我都在学着做。一切我曾经不会的,以后为了你,我都要学会。”
“……”
“这个发型很适合你。”他目光发亮,“我偶然看一个女人扎过,当时就想,扎在你头上是什么模样。所以我学了。”
他发现她中了她的毒。
以前是站在男性的立场去欣赏女人。
而现在,他看见再美的女人,不再欣赏人,而是欣赏她们的服饰,妆容,发型……
想象这些出现在夏早早身上会是什么模样。
看着任何女人,他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夏早早。
看到适合她气质的衣服,一定会第一时间买回家。她可能会钟爱的首饰,就算是抢也会得到手。
连发型,他立刻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