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阴阳怪气的提到“前未婚夫”,墨非离的眉心一蹙,不耐道:“好几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提?”
就算是要吃醋,也太晚了吧……
以前他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在意吃醋的神情,可是从来没有如过愿,现在,她却摆出一副“我要翻旧帐”的架势,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夏橘生一想到宣颐,心里头就感到一阵烦躁,当然,她对着墨非离突然发火,也毫无道理。
懒得与他再说下去,她推开椅子,起身走了出去。
不是上楼,而是走去客厅的玄关处,她要出门……
墨非离见状,哪里还坐得住,放下还未吃完的半碗米饭,他拔腿追了出去。
今晚的夜色很美,星星满天,弯月高高悬挂。
“夏橘生……”
墨非离追到外面,从后面一把扣住夏橘生的手腕,手上的力道一时没掌控住,她迫于力道连退了几步,最后,倒进他的怀里。
他的右臂顺势环住她,温热的气息从上至下,最后停在她的左耳边,掀唇说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能让你跑了?”
“谁要跑了,我出来走走不行吗?”夏橘生挣了几下,没挣开,顿时郁闷道:“墨非离,你松手……”
墨非离不仅不松开,还抱得更紧,“你要去哪走走?我陪你……”
他简直就是个无赖……
夏橘生气得又想用脚踩他,却不料,他事先看穿她的把戏,另一只手突然摸*上她的大腿,低哑的嗓音里暗藏威胁:“你要是敢踩我,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办了你……
一阵轻柔的夜风吹来,然而,他的声音依旧清晰入耳,尤其是“办了你”这三个字,轻易地撩起一片火热。
夏橘生的耳朵后边爬上一大片羞*涩的红晕,两只耳朵都红透了,宛若滴血的玉石,漂亮极了。
她咬了下唇,羞愤低吼:“墨非离,你不要脸……”
话音未落,她左边的耳珠蓦地被人含住,尖利的牙齿轻轻啮咬着那小口的软*肉,然后舌尖轻轻刷过……
墨非离极快的完成对她的挑*逗,在她的身子窜过电流,禁不住的轻颤时,他迅速地收了攻势,缠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松了开,并且还聪明的往旁边走了两步,明显是算准了夏橘生恼怒之际会朝他动手似的……
他仰头看向夜空,心情极好的感叹道:“今天的月色真美。”
“美个屁……”
在他的面前,夏橘生从来都是“做自己”,高兴就笑,生气就骂脏话,从来没想过掩饰。
而此刻,她无端地被墨非离轻薄了,于是想也不想地抬腿踹他,他动作灵敏地往后一躲,她再追上去……
两人加起来快五十岁了,竟然幼稚的在自家别墅的庭院里来起“你打我躲、你追我跑”的小孩游戏,而且显然,墨非离是在故意逗着夏橘生,每次都是她快要打到他,踢中他的时候,他一闪身就躲开了,这种行为充分的激起了夏橘生的好胜气,越是打不到,越是想打到。
十几分钟后……
夏橘生累的气喘吁吁,双手撑在膝盖上,抬头冲着不远处的男人喊道:“墨非离,你有种别跑啊!”
“你过来啊……”
墨非离伸出一根右手手指,弯起的手指对着自己,十分恶劣地开口挑衅道:“我站在这儿,你过来啊!”
“你,你给我等着……”
夏橘生被他勾得顾不上休息了,弯腰脱下两只脚上的拖鞋,光脚踩在草坪上,一边朝他跑过去,一边把手上的两只拖鞋朝他扔了过去。
墨非离左躲右闪,毫不费劲地躲开她扔来的“暗器”,结果一抬头,夏橘生莽奔撞撞地冲了过来,像个失控的火车头……他担心她一时收不住脚,会摔跤,只好站在原地,等她冲过来。
夏橘生一手抓住他的左臂,手指用力掐,右脚踢他大腿上的肉,小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你跑啊……你继续跑啊……”
“我不跑了。”被她又掐又踢的,墨非离竟然没有反抗,老实的有些反常,他说:“你打吧,我让你一直打到满意为止。”
正所谓,反常即为妖……
夏橘生不是笨蛋,但她即使意识到了这一点,还是用力地踢了他几脚泄愤,最后,她放开了她,一边喘着气一边问他:“说吧,你心里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呢?这么老实,实在是不像你啊……”
墨非离挑眉道:“你打完了?”
“打完了……”夏橘生揉着手腕,“你的肉那么硬,我手都掐痛了。”
听她这么说,墨非离有些哭笑不得,感情这又是怪他咯?
片刻后,他开口道:“既然你打完了,那我倒有事要跟你算一算。”
夏橘生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关于……”
墨非离故意卖关子,在她觉得纳闷,扭头朝他看过来之际,他却弯下腰,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凤眸中笑意闪烁,迷人至极,“关于我有没有“种”这个问题,咱们回屋,好好的探讨一下……”
尾音拖长,留下无限遐想。
夏橘生第一时间听懂了他的话中深意,羞恼的赏了他几记粉拳,啐了他一口:“你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墨非离低头,正儿八经地朝她抛了个媚眼,笑道:“马上就让你见识一下……”
“你……”
夏橘生张口欲骂,他冷不妨地伸手拧了下她腰上的肉,她怕痒,整个人往上缩,这时,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手没空,你输密码开门。”
闻言,她想也不想地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确定不听我的?”墨非离的眸色渐深,俊美无双的脸上透出些许的情*yu,他倾低了身子,一寸寸的朝她逼近,声线低沉而夹带诱*人的磁性:“你不肯的话,那我就亲你……要么,亲到你愿意开为止,要么,咱俩今晚就以天为盖,以地为席,一或二,你选哪一种?”
什么以天为盖,以地为席……
夏橘生的思想保守,从未想过那种事情还能在野外做,尤其是当他一脸平静的说出来时,她顿时吃惊的瞪大眼眸,不可思议道:“墨非离,你不会是认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