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着身体不知不觉睡着了，顾岳彦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看着毛轻言安稳的睡着，又看了看她略微隆起的小腹，他将自己的手放到毛轻言的肚子上，似乎是想要感受孩子。
他的嘴边露出一丝笑容。
如果毛轻言这个时候还清醒着的话，了呢会大吃一惊的，因为这个笑容真的真温柔，而不是以前看到的阴柔。
身体被他轻轻抚摸着，她有些不适，她将顾岳彦那只毛爪子拍了下去，不满意地嘟囔了一声，顾岳彦的眸色缓缓暗沉下来，他将手放在毛轻言的脸上，捏住她的下颚，只要他一用力，毛轻言就会被惊醒。
只是他的手在几秒之后放了下去，他轻轻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从她的身后搂住她，他感受着熟悉的味道，很是满足。
这个味道他闻了四年了，中间缺失过一年，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味道。
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很好。
次日，毛轻言感觉到自己的腰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她微微转身，看到顾岳彦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不知道。
只是看着他睡着的容颜，感慨万千，很久以前他们也是这样的，他搂着她睡，每天都是她最先醒来，然后将他叫起来。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开始变得僵硬了，似乎是从那件事开始，什么都变了，那个时候她才知道他的可怕。
只是晚了，他们已经是孽缘了。
说她对他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和他真的没以后了。
他对她就像是毒药，而她对他也是毒药。
她的手轻轻放到他的脸上，在还没有触碰的那一刻就看到顾岳彦那一双如蛇一般的眼睛地看着她，她吓得手猛地缩回去了。
顾岳彦看着，眼底滑过淡淡的笑意，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按住放在他脸上，目光灼灼的落在她的脸上，低声问道：“真的不爱我了吗？”
毛轻言听了，稍微有些意外，她抬头斜眼看着他，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只是她没有他的力气大。
她很意外他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这个问题她不是早就回答过他了吗？她不爱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良久，她垂下自己眸子，不在看顾岳彦，低低的嘲讽笑了起来，“怎么？你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顾岳彦垂下眼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不想说，看着她眼里厌恶的表情，有那么一瞬他眼里竟然流露出难过的神色，只是很快就被他给遮掩了过去。
他的心里很烦躁，他动作粗鲁地将毛轻言拉了过来，一只手控制住她的手，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去解她的衣服纽扣，毛轻言慌了。
“不可以的，顾岳彦。”她带着乞求的语气。
顾岳彦仿佛像是没听到，手上解纽扣的动作更加迅速了，他看着毛轻言微微隆起的小腹，愣了好一会儿。
随后他将毛轻言的衣服拉拢，一个人离开了。
床单很是凌乱，看起来就像是在床上大战过几百回合，只是空气中没有那欢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