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深看着皎洁的白色,和月光一样圣洁,
“这个颜色趁她的气质。”乔贝染虽然长相明艳,看着张扬,可是段天深有一个直觉,她喜欢一切简单干净的东西。
其实,他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出来,当花店老板给他介绍道,白玫瑰的花语代表平等的爱时,他就有一股冲动,想要送给她,告诉她:“你足以和我匹配。”
段天明将乔贝染送到家,两个人站在别墅面前。
“段先生,怎么还有事儿?”乔贝染看着立在车边的段天明说道,
“若是,我想进去讨杯水喝呢?”段天明看着明明不耐烦却满脸微笑的乔贝染,不禁想要逗逗她。
段天深在别墅前不远处下了车,他让萧南先开车回去了,他想下车走走。
段天深看着手中的花,脑海中不断练习着怎样将花送回去。
“顺路买的,你拿着插客厅吧。”
“卖花的小姑娘硬塞的,我看她可怜,就把她的花买了下来,也不新鲜了,就放在你这儿吧。”
段天深在脑海中模仿了无数次的情形,就是没有料到眼前的情形。
那是谁?
仅仅一个背景,他就认出了那个背对着他的人是他的大哥,不是他对他有多关心,而是从懂事起,两个人就开始明争暗斗。
至今,两个人斗了有二十余年了,对彼此是非常了解。
段天深看着对面巧笑盼兮的乔贝染,不禁怒火中烧,这个女人面对自己时从来没有笑的如此开心过。
“段先生合作关系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了好,各取所需罢了。”乔贝染不想和他多说,魅惑的笑着。
段天明看着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的乔贝染,有些奇怪,便转过身去,不曾想段天深就站在他的身后。
段天深一脸的阴狠,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抓到了奸夫一样。
看到这样的段天深,段天明有些明了,能让段天深这样神色不显于脸上的人露出如此的表情,可见,乔贝染在段天深的心中占有极大地分量呀。
有趣有趣,段天明更加坚信自己今天来找乔贝染合作,是一个明智之举。
“二弟,怎么你也来找乔小姐呀?”故作惊讶的说道,他一直注意着段天深的一举一动,自从段天深搬离他经常住的宅子后,他就让人查了段天深现在的住址,当时还不理解,不过后来知道乔贝染也住在这里后,一切都有了解释。
看来,段天深这是金屋藏娇呢。
“大哥,这样不禁口呀?”段天深看着乔贝染说道,
段天明顺着段天深的眼光看过去,笑着说道,
“珍珠,总会有赏识他的人去采颉”
乔贝染在两个人的目光下十分的难受,段天深本就和段天明是死敌,结果还让段天深碰到自己和他的大哥在一块儿,照段天深那个霸道的性格,即使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允许别人触碰。
段天深怎么会听不懂段天明的潜台词呢?他这是在暗讽他和乔贝染已经离婚了,而且还是他自己不识珠。
段天深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可是他不能发作,在段天明面前,他越是沉不住气,段天明就越自得。
“哟,二弟什么时候也懂得浪漫了,还买了花?”段天明看着被段天深藏在身后的白玫瑰,嘲讽着,
“还是白玫瑰,巧了,我正好知道白玫瑰的花语,好像是’你足以和我……”
“大哥,看起来很清闲呀,要不要我去给你添把火呀。”段天深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乔贝染也注意到了段天深手里的花,她不确信是不是给她的,可是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花接过来,可是……
乔贝染左右为难的不知道伸不伸手,段天深看着乔贝染脸上的犹豫之色,脸色更是阴沉,简直就是暴雨欲至的前兆。
“可惜了,“二弟妹”好像对一切与花有关的东西都过敏吧。”段天明在一旁凉凉的插了一句。
这一次,乔贝染倒是和段天深一样的感受,觉得段天明这个人真的是笑里藏刀。
段天明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他每次见到乔贝染都不喜欢花,就连结婚时捧得也是假花,每次回老宅,段天明观察过,她都是避着旁边摆设的花木。
所以,段天明猜测她对花过敏,如今看到乔贝染的神情,他果然猜对了。
乔贝染这个时候恨死了段天明,着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狠狠的瞪了段天明一眼,让他闭嘴,赶紧离开。
可是,着在段天深看来,两个人就是在眉目传情,这种自己插不进去话的情形让他烦躁。
“怎么会儿,我最喜欢白玫瑰了,天深,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白玫瑰呀?”乔贝染顾不得其他,赶紧一手接过来那束白玫瑰,惊喜的问道。
只是,还没等她把气氛调节起来,哈欠就不停的打了起来,关键是她觉得自己哪哪都养痒,若不是眼前危机还没有解除,她肯定双手并用的去止痒。
段天深听着乔贝染不断的打着哈欠,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了红点,段天深只觉得今天的抑制已经到了极致,他一把把乔贝染手中的花扫在地上,
“做梦吧,我会买给她?”
段天明看够了热闹,耸耸肩笑着离开了。
寂静的夜空下,只剩下了段天深和乔贝染两个人。
段天深看着哈欠不断,两只手不断摩擦着的乔贝染,只觉得心情差到了极点,
“这个女人真是笨到了极致,过敏还要用手触碰,不要命了。”
段天深又想到之前她和段天明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情景,又一次刷新了她对乔贝染的认识,
“没脑子,每次和野男人闲晃,都要让他看见。”段天深已经忘了上次的那个野男人是个乌龙的事儿了。
乔贝染局促不安的站着,刚要说些什么,解释一下两个人只是吃了一顿饭,
“唔……”就感觉到唇上凉凉的,已经被段天深吻住了唇。
乔贝染看着眼前放大的俊彦,刚毅的面孔,段天深闭着眼睛,乔贝染第一次发现段天深的睫毛这么长,让她这个女人都自恨不如。
渐渐的,乔贝染放弃了挣扎,意识慢慢的涣散。
段天深的吻很猛,完全没有任何章法,他就像在发散着自己心中的怒气,很快就占领了对方的领地,灵活的舌头在乔贝染的口腔里扫荡者。
渐渐的他不再满意于这个吻,手逐渐从娇俏的小脸滑下,吻也从嘴唇退到了脖颈。
乔贝染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胸口一凉,她惊慌失措的喊道,
“段天深,你给我起来。”
段天深不依不饶,并且狠狠的用手捏了一下乔贝染的胸口,似乎是不满意乔贝染的挣扎。
“唔……”乔贝染被突来的疼痛刺激了一下就发出声了,那细碎的,含糊不清的声音,染满了情欲的味道。
乔贝染想要用腿去踢段天深,段天深就像看到了一样,用双腿紧紧禁锢着乔贝染的腿脚。
乔贝染挣扎不得,段天深却越来越往下。从远处看,乔贝染完全被段天深给遮挡住了。
“啪”乔贝染慌乱的给了段天深一个耳光,脸上挂着泪水,“你这是强女干。”
段天深用手撑在墙壁上,静静的看着乔贝染。
他脑海里叫嚣着继续下去,可是看到乔贝染双眼迷胧的看着他,她的嘴唇被他亲的红肿。
就是这样一张倔强的面容,他竟不忍继续下去。
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如果他这么继续下去,他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段天深撑着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