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掀被子吧?”沈墨重阴冷的看着谢南的后脑勺。
“没有,绝对没有,少爷,没人敢对乔小姐不敬。”
沈墨重恼火的瞪着怀里的女人,粗鲁的把被子裹得更紧,“开车。”
乔飞雪全程感受着沈墨重炙热的眸光,车子停下后被他抱着疾走,随后被甩在床上,她的被子被打开,她一下子睁开眼睛,对上沈墨重诧异的眼睛露出一抹大大的坏笑。
抬起手对着他的眼睛喷出防狼喷雾,再抬脚狠狠的把他踹到床下。
沈墨重靠了一声,翻身冲进洗手间,洗着刺痛的眼睛。
她是不能得罪他啊,可是谁叫他现在对她有点儿迷恋呢,这男人是狼,可她不是乖乖送到他嘴边的小绵羊,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沈墨重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答答的滴着水,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成了木头桩子,眼神平平淡淡的瞅着盘腿坐在他床上的女人。
她身上的浴巾不够大,那双腿几乎是全裸着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呼吸略有不稳,可还是控制住了。
乔飞雪调皮的眨眨眼,挥着手里的防狼喷雾,“姐夫大Boos,原来是你啊,人家以为被绑架了呢?这大半夜的您请我过来服侍你吗?”
沈墨重一步步的走近她,眼中的的光芒越来越刺眼,她坐在那里只是随意的做出一个小动作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勾引。
或许他以往的女人对他都太过温顺,陡然遇到这么一个野蛮的野猫,他的身和心才会觉得有趣,有些时候,有些事情那是需要棋逢对手的,比如和这个女人接吻,她不会甘心做那个被动,这种抢着占据高地的感觉那才有趣。
乔飞雪看着他的脸,他的眼,越看越心惊,这混蛋的眉眼具有一股野性的魅力,勾人心神,美的惊心动魄。
她的心门好似被撞了一下,就在她愣神的一刹那,身上的浴巾被甩飞出去,身体牢牢的被他压在身下。
“姐夫,你这是干什么?”
“你在夜皇有没有出过台?”沈墨重勾着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瓣沉声问。
乔飞雪狠狠的在心门上加了一道锁,眼神幽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姐夫,你可是我的大Boos,我有没有做过,哪里能逃出你的眼睛?”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乔飞雪眨眨眼,歪着头笑看他,“不如,你先告诉我,一会儿你会不会再让我滚?”
沈墨重狭长的丹凤眼里倒映她不安,这个女人在害怕?
他突然有丝欢喜,他的手放在她的心口,“女人,你心里有我。”
乔飞雪在心里不屑的嗤了一声,瞧瞧,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只是做出一点点倾心的姿态来,他就认为这个女人是掌握在他手里的,男人的自尊则会放的无穷大。
她以为他是不一样的。
她张嘴正要说出一些更让他放下防备的话。
可……
“可惜,我不相信。”沈墨重脱口而出的话让她谄媚的话彻底的咽在了喉咙里。
乔飞雪呵呵,她差点儿忘记,沈墨重的脑子可不是一般的脑回路。
“沈少,不如开诚布公,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墨重摸着她一头短发,没头没脑的来一句,“把头发留长吧。”
乔飞雪皱眉,沈墨重这突然而至的一句话让她心里荡起一层层的波澜,以前她妈妈总说,我们家飞雪的头发又黑又亮,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孩子。
可是因为乔美宝嫉妒她的长发,宋佳慧就让佣人抓住她,拿着剪刀把她的长发剪得发秃。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留过长发,也再也没人夸过她的头发好看。
“姐夫,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沈墨重如泼墨般深邃凉薄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食指在她唇角游走,心思冷而沉。
爱?这是个什么东西,他在沈家这个冷冰冰的首富之家长大,他自小就明白一个道理,每个人面对他都戴着虚假的面具。
不是为钱,就是为权,所以,他只要高高的站在云端斜睨众生,对他们洒出一点点糖,他们就会像狗一样俯首称臣。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不如把她形容成一个有趣的玩具,等到了厌恶的时候自然就可以丢弃了,所谓的执迷,不过就是他没有满足自己的私欲,极早的把她丢了,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反常行为。
“女人,不要奢望并不存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