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飞雪用餐的过程中眼神会去扫那被抓来的两个人,他们在保镖的手里都不太老实,一直企图挣扎出控制,但是又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看来他们在动手之前都了解过她是谁的人,所以更明白坐在她身边对她嘘寒问暖的男人是谁。
沈墨重摸了摸她的头,“看些脏东西会坏胃口。”
乔飞雪便不看了,两人用完餐,服务员很快把包间的碗盘都处理干净。
祁阳把那两人又重新押回到他们面前。
“对不起沈少,我只是收钱抢一个女人的包,我并不知道她是您的人,这位小姐,我跟您道歉。”
黄毛很识时务,还没等问就先说了道歉。
沈墨重抬起一觉踹在他的胸口上,抓起一个烟灰缸砸在他的脑袋上。
黄毛脑袋冒着金星,抱着胸蜷缩在地上,他觉得自己的肋骨要断了。
他见沈墨重还要过来,他想逃跑。
沈墨重提着他的衣领恨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害死我的女人?”
“岳少,我没有伤人啊。”
他冤死了,他做的只是谋财而已,他不害命的。
“我真的只是拿了别人的钱抢叶小姐的包而已,我真的没想伤人。”
沈墨重在他的眼睛上又捣了一拳,“那我问你,你的同谋呢,开车想撞人的人是谁?”
黄毛苦着脸都要哭了,哪来的要撞人的同党啊,这下子感觉麻烦的大了。
他举手发誓了,“岳少,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做过的。”
“喂,老实点儿?那你收了谁的钱总是知道是谁的吧?”祁阳又替了他一脚。
沈墨重站起来,保镖立马递上湿巾纸让他擦手。
“黄毛飞快的瞥了沈墨重一眼,垂下头低声道,“是一个叫苗镜的女人。”
叶昕对这个答案一点儿也不惊讶,恐怕这件事还不是一个苗镜做的,她们果然是没冤枉那个女人。
祁阳出去吩咐保镖直接把何安昕和苗镜带进来。
何安昕看到那个飞车党就傻眼了,可是很快她又恢复了镇定。
“叶昕,你不要仗着岳少的权势来压人,我们路走的好好的,真的没有什么都没做过啊。”
不同于她的镇定,苗镜在看到黄毛的那一刻,头就没敢抬起来过。
“苗镜,地下有黄金吗?你为什么一直低着头?”
何安昕把苗镜拉到身后,“她只是被乔小姐的气势吓到了。”
叶昕嗤笑一声,“还真的有意思,我第一天知道原来我的容貌还是可以吓人的。”
沈墨重握住她的手,“跟她们说那么多做做什么,小子,你说的那个人在场吗?”
黄毛指着低着头的苗镜,“就是她的请的。”
“那就好办了。”沈墨重对祁阳命令道,“直接丢到海里去。”
“啊!!!不要啊,岳少饶命啊,不是我要害叶小姐的,是她,是何安昕指使我做的,我只是被她利用了而已啊。”
何安昕脸色苍白,恨的上去拽着苗镜的头发对她铺头盖脸的打,“贱人,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冤枉我?”
“我没有说谎,都是何安昕让我做的,她和华玲珑是好朋友,她坚信你就是凶手,所以才要找人教训教训你。”苗镜太害怕了,她面对是岳少啊,岳少是什么人,他是不会考虑她们这些人的死活的,本来这件事就跟她没关系,如果不是为了攀附何家,偷偷也不会跟这些遭心事扯上关系。
“那你是说,那个差点儿撞死我的车不是你们做的?”
苗镜把头摇成拨浪鼓了,“没有,真的不是,我和安昕只是想教训下叶昕,并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啊。”
她见叶昕若有所思好像在怀疑她的话赶紧拉住颓废的跌在地上的何安昕,“安昕,你倒是说话啊,那个差点儿撞到叶小姐逃逸的司机的不是我们找的人啊。”
何安昕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闭嘴啊贱人啊。”
她轻笑了声,“找人给你教训的人是我,你想怎么做随便。”
她很有骨气说完这些话,两只手的手指却搅在一起,分明就是很害怕,肢体语言比她嘴里说出的话要诚实很多。
不过说明了一点儿,抢她的包和要她死的是两拨人,只是那么巧合的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