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夜卿直接承认，她抬起头，眼眸中带着一丝坚定。
琉璃馨，她怎么会放过？
比起折磨琉璃馨，她更喜欢斩草除根！
“卿儿，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她生不如死，你为何就一定要杀了她？你不要命了吗？”帝崖的眸注视着她，不想放过她的一丝表情。
“那又如何？”夜卿无所谓的耸肩。“反正人我已经杀了，而我现在还没死！”
她眼里闪过一丝戾气，琉璃馨死不足惜！
帝崖感觉到她的戾气，无奈的叹口气，“卿儿，为了一个小小的琉璃馨，你何苦搭上自己的性命？”
夜卿眼睛微眯，为了一个琉璃馨的确不值，但是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楼九墨是她的，谁碰了他，她就要谁死！
“帝崖，琉璃馨杀了阿墨！”夜卿说。“她杀了阿墨，我就要杀了她！”
“人死不能复生，你还那么年轻，你还有大好年华可以去挥霍，你还未回去，你甘心就这样离开我们吗？”帝崖似乎有了一丝怒意。
他的脸色变得更冷了。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阴暗，寒冷。
夜卿微微一怔，帝崖怎么会发出这么阴暗的气息？
帝崖放缓了语气，他语气坚定：“我不许，你的人生才开始，我怎会让你离开？卿儿，我不会让你死的！”
一万年的时间不长，可是他却无法忍受没有她的千千万万个日夜。
夜卿惊愕的看着帝崖，仿佛从未真正认识他。他身上隐隐有着让人害怕的气息，一点都不像是帝崖的气息。
夜卿皱着眉头，她一恍惚，帝崖便不顾男女之别抓住了她的手。夜卿差点摔倒在地上，被帝崖稳稳扶住。
帝崖深深吸了一口气，暴躁的眸子里安稳下来。夜卿：“你干什么？快放开。”
“卿儿，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可好？”帝崖说罢，不顾夜卿的意愿，拉着她就离开。
“不……我要留在这里！”夜卿拒绝，“这样阿墨回来就能找到我了。”
帝崖眸光微闪，黑色的瞳孔不时冒出异样，“楼九墨已经死了，他不可能会再回来！”
“不，我要留在这里。”她的语气坚决，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动摇她。
“抱歉。”帝崖袖子一挥，夜卿昏迷过去。他紧紧抱着夜卿，眼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
初夏大着胆子，问：“国师，你要带谷主去哪里？”
帝崖瞥了一眼初夏，“医治。”
“念在你与卿儿相识多年，今日，本尊便多说一句，卿儿为人正直，绝不会做些卑鄙无耻之事。”
初夏愣愣的点头，她低着头，没有吭声。
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她心中的龌鹾。
须臾，初夏抬起头，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她张张嘴：“国师，你肩膀位置的衣服脏了。”
帝崖低着头，果然瞧见了那个黑色的痕迹，他微微皱眉，手微微一挥，变黑的肩膀立即恢复了原状。
帝崖毫不在意的说：“方才不小心被笔墨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