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原本就是个好–色之徒,看到蓝沐长得不错,加上家里已经有了妻子,妾室这种事情再多也不嫌多,加上蓝家如今似乎风头也盛,若是真的纳回去,没准还能帮助自己家里,而且这女人也不错,此刻即便想起方才的场景,方舟都觉得异常兴奋。
“你可有见到靖王世子?”皇后看这方舟色迷心窍,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靖王世子?臣喝得醉醺醺,只见到蓝小姐,没有看到靖王世子。”
方舟装摸昨晚的想了一下,随后回答。
“是谁在找本世子?”
正当所有人都好奇靖王世子去了哪里的时候,只见另外一边,凌风华一天银白衣裳,俊美如仙的走了出来。
蓝沐心中一惊,睁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
她心心念念,豁出去了才愿意做这种事情,结果对象不是自己想要嫁的男人。
“表哥……”蓝沐眼泪汪汪,看着凌风华,一脸的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她原本还心存希望的,如果凌风华也在里面,那么他怎么也说不清楚,可是他居然是从另外一边回来的。
“两位这衣衫不整的样子,难道是定了亲事等不及先洞房花烛了吗?”
凌风华这话一出,围观的夫人小姐们都忍不住低头噗嗤一笑。
看来根本不是皇后说的两情相悦,人家靖王世子根本就对蓝家小姐没有那个心思,否则也不会云淡风轻的说出这种话,难怪方才世子妃这般淡定的说纳妾的事情交给凌风华,原来是知道凌风华根本就不喜欢蓝沐,所以才这么放心。
如此一想,各夫人又忍不住冒酸气,都是嫁人为妇,可是这待遇却是人比人气死人。
“靖王世子方才去了哪里?蓝家小姐说刚才遇到你,并且你因为一时情难自控,做了伤害她的事情。”
皇后面无表情,若是真就这么放过凌风华,自然是有些不甘心。
皇上原本是希望利用蓝家牵制靖王府,可是偏偏蓝家没有脑子,不会利用靖王府往上爬,还怂恿蓝氏闹事,最终被休,若是两家再没有一点牵连,蓝家也就失去了用处,蓝沐比那几人聪明,倒是先想到了这一点,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谁知道居然失败了。
“谁和谁做了什么时候,这还不够清楚吗?让我背这个黑锅,莫说我妻,即便是我,我也不答应。”
凌风华面色淡然,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
所有人又忍不住往蓝沐和方舟身上看了一眼,随后再看向靖王世子,的确不像是刚做了那种事死不承认的人。
“那靖王世子是去了哪里?”惠妃一脸好奇的问。
“原本太监是带我来这座偏殿换衣,可是我担忧十三叔的安危,所以过去看了一眼,顺便换了一身衣裳,这才过来就看到诸位了。”
“你好好的,去你十三叔那边做什么?”皇后还是有些不相信。
“十三叔是因为救我的世子妃才下的水,我亲自过去看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凌风华刚说完,皇后便看了凌风华身后的太监一眼,太监点头,承认了此事。
皇后心中升起一股气,看着凌风华的眼神都有些怒意。
“皇后娘娘,不是这样的,我……我……”蓝沐看着皇后,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道说她不想嫁给方舟吗?可是已经发生这种事情了呀!
工部尚书,这和靖王府比起来,那怎么是一个档次的,莫说靖王府,就连现在的蓝家威望都要高一些,嫁给这样的男人,如何可能成为人上人?
再说,这男人风–流成性,更是不可能娶她做正室,她唐唐蓝家长房长孙女,难道就真的要给一个工部尚书家儿子做妾吗?
越想越不甘心,蓝沐低头,眼泪直流,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原以为出了这么一招,有皇后的帮助肯定会成功,可是奈何,终于还是失败了。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方舟,你既然做了此事,还是回去让你父亲准备准备,上门提亲吧!”
“皇后娘娘……”刚赶到的方家儿媳妇谢氏一听这话,完全傻眼了。
“方夫人,你来得正好……”
“皇后娘娘,您说让我公公上门提亲,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皇后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可是就这么轻易的决定了人家的家事,这是多少让谢氏有些不舒服。
自己的相公再怎么风–流成性,可是不管怎么说,他带回来的女人都是妾室,不可能威胁到她的地位,可是这个蓝氏有些家底,并且方才听皇后娘娘的意思,那是不可能做妾了。
“方夫人,蓝家是钟勇之后,嫁到方家已经是下嫁,难不成还要她做妾不成?”皇后看这谢氏似乎有些硬气,说话的语气有些难听,心里更是有些生气,语气也难听了一些。
“钟勇之后?若是真是钟勇以后,那又如何会做出勾–引男子这种青楼女子才会做的事情?不是谢氏小气,而是家门慎严,不可能接受这种女人。”
谢氏出身不算高贵,可是怎么也是书香之家,若是让她和这个女人同位平妻,她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
方舟听到自己妻子这话,立即起身,上前就是一个耳光,“你瞎说什么?是我对不起人家蓝家小姐,自然是应该要娶了人家,你这个妇道人家只管着操持家里的事情就好,管这些做什么?”
谢氏没有蓝氏漂亮,而且不懂风情,整个人犹如木头,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有事没事要死要活,已经让方舟忍受许久,这会子若是再多一个媳妇,肯定是温柔体贴,不会像谢氏那般了。
“反正这是我是不会同意的。”谢氏咬死就是一句话,即便是皇后,那也没有资格要求别人家里娶媳妇,她只要不同意,蓝氏休想进门。
今日方舟既然为了这个女人打自己一耳光,以后若是进门,使用点狐媚手段,那自己岂不是更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