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若叼着那根烟,毫不客气的拿起桌子上的钱包,抽出了一大叠塞进了自己的小包里面。
随后她在自己的小包里看到了一张属于何小辞还有何念念的合照,这是她在何念念的钱包里发现的,当时觉得可能会用得上所以就拿了过来。
张兰若眼珠子转悠了两下,勾唇微微的一笑。
她将照片何念念的那一半给撕了下来,将何小辞的那一半随意的丢在桌子上。转头看向沉睡中的王老板,笑呵呵的换好衣服洗漱完毕离开了。
这个王老板是个色胚,就喜欢长的清纯的。昨晚还一个劲的抱怨张兰若虽然有味却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典型的占了便宜还卖乖。
“你不是喜欢清纯的吗?想必我这个礼物你也肯定很喜欢。”张兰若笑呵呵的走出了房间,站在电梯门口等待着电梯的到来。
电梯叮的一声,张兰若走了进去。电梯的右侧是用的镜子,她转头看到自己原本雪白的脖子上红紫色一大片,十分的恶心。
她伸出手使劲的摩擦着脖子上的那一块,眼里隐藏起来的恨意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何!念!念!”
何小辞他要报复,何念念她也一样要报复。得罪了她的人,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的。
医院内。
战君衍带着赵安来看望吴晓柔,吴晓柔并没有任何的外伤,只不过是受到了惊吓需要修养一阵而已。
病房外,他听到战沧海正在哄着吴晓柔说话。赵安将手中提着的东西递过去,战君衍接了过来走了进去。
战沧海看到他出现脸色却不是很好,阴沉沉的。见到他进来也只是发出沉闷的声音,没有半点想要说话的意思。
“妈,休息的好吗?”将水果和鲜花放在床头柜上,战君衍朝着病床上抱着洋娃娃的吴晓柔望去。
吴晓柔抬起头冲着他笑着点了点头,“我很好,我没事,君衍别担心。”
“行了,公司还有事情吧,你先走吧,你妈妈这里我陪着就行了。”战沧海摆摆手让战君衍先走,不太情愿他继续待在这里。
战君衍没有离开,而是直接看着吴晓柔,“妈,你能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吓到我们了,也吓到何小辞了。”
听到何小辞的名字,吴晓柔身体抖了一下。原本带着笑盈盈的眼瞳也浮现出害怕的情绪,手中的洋娃娃被她使劲的抱在怀里。
战沧海急忙站起来狠狠的推开了站在一旁的战君衍,搂住了吴晓柔的肩膀,带着怒意的看着战君衍,“你看看你妈妈的样子,你还问什么问。君衍,疼老婆不是这么疼的,我倒是小看了你老婆。”
“爸……”
战君衍有心想要解释两句,可战沧海却及时的制止了他。他起身帮吴晓柔盖好被子,“跟我出去谈,我不希望你妈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
两个男人走了出去,门被关上。
赵安很有眼力劲的离开了,病房外只剩下了战君衍和战沧海。
战沧海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相信昨天发生的事情,说实话我也不相信。可是你不是不清楚你妈妈的状态,她本来就是脑子不清醒,脑内连撒谎这个开关都没有,如果不是何小辞真的做了什么,她怎么可能害怕何小辞?”
“小辞不是这样的人,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去伤害别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我妈。”战君衍说什么也不肯相信。
战君衍看到他这么维护何小辞就更加生气了,“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妈欺骗了你?一个疯子怎么可能撒谎!”
他无法反驳自家父亲所说的话,只能沉默。
不过同样的战沧海也说服不了战君衍,他绝对不相信何小辞会无缘无故去伤害自己的老妈,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两个人正沉默着的时候,战沧海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皱了下眉,引得战君衍看着他。他抬起头和战君衍对视,说道,“老太太那边的电话。”
这下,战君衍也跟着皱眉了。
战沧海特意耽误了几秒才接了起来,“喂……”
隔了一段时间后,战沧海把电话给挂了。看着站在一旁的战君衍,着急的说道,“你去机场那边接一下你婶婶和表弟,她们过来了。”
“她们怎么来了?”战君衍满脸狐疑。
与此同时,A城最大的机场。
一个戴着鸭舌帽举止文雅的男人拖着行李箱走了出来,他相貌一般偏上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看着并不让人反感。那双眼睛是淡淡的灰色,带着一点点的笑意。
而男人的身边则跟着一个面容不算多慈祥的女人,年纪偏大。她提着一个包包穿着时尚,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玛瑙石项链。虽然脸上已经长满了皱纹,可是却还化着淡淡的妆容,遮盖了不少的瑕疵。
“小飞,这马上就要见到你表哥了,你可要记得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可千万别真心实意的对人家。战家的人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尤其是战沧海还是老太太唯一的儿子,战君衍是唯一的亲孙子。”王郡柔小声的提醒着一旁微笑着走着的战飞。
战飞温柔的一笑,同时搂住了王郡柔的肩膀晃动着,“妈,说的好像我们不是战家的人一样。您就放心吧,不就是老太太交代着要看看表哥的老婆吗?”
王郡柔一巴掌拍在战飞的胸口上,嘴角勾着笑意但是表情却是不满的,“胡说八道,我就说你忘了吧。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是拆散。老太太对着门私自定下来的婚事极度不满意,她年纪大了不适合奔波,是出于信任才交代我们来做这件事情,你可千万别给我搞差了,这可关系到你在老太太心里的地位和钱还有权势。”
“好好好。”战飞嘴上敷衍着王郡柔,一边继续搂着她往外走。
大约半小时之后,战君衍的车才姗姗来迟。
咚咚。
张兰若正坐在房间里面修剪指甲了,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她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这个时间居然有人来找她,还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