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慈慈从战飞的身上跳下来,脸上还挂着开心的笑容。
战飞揉了揉他的脑袋,又直接走了出去。战慈慈不知道战飞出去干嘛,不过她也不在意了。她开心的在床上打着滚,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很快战飞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没喝牛奶。”
战慈慈吐吐舌头,乖巧的接过了战飞手中的牛奶,小口小口的喝着。
喝一口就看一眼战飞,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好像在说‘你看我现在多乖’。
大约几分钟后,战慈慈终于把牛奶喝完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奶渍,紧接着就打了个哈欠。
战飞接过她手中的空牛奶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额头,“是不是困呢?困呢就睡一会儿吧。”
奇怪,刚刚明明还很精神的呀。
战慈慈略微疑惑,但来不及多想一阵一阵的困意就朝着她席卷而来。
她打了几个哈欠直接睡了过去。
战飞坐在床上掏出了手机,拨打了自己贴身助理的电话,“定最快回去的机票,我今天就要带着小慈回去。”
吩咐完战飞挂断了电话,刚打算抱着战慈慈小睡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看到是谁打来的之后眉头深锁。
但依然飞快的接了起来,语气温和又不失礼貌,“舅舅……”
通完话后战飞皱着眉挂断了电话,郁闷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战慈慈。
看来是今天是走不了了,战沧海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要一家人吃顿饭。
“呵。”战飞冷冷的一笑。
谁跟他们是一家人,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
夜晚来临,夜晚的A城格外的繁华。
秦狩和元琪琪最近发展的还算不错,家里人也有意要把他们两个撮合在一起。
元琪琪满脸娇羞没有反对意见,反而是秦狩摸不清楚他的心思。要说不愿意他也同意每天和元琪琪出去玩,要说愿意他至今也没松口。
这么吊着元家的胃口让元家的长辈们大为不满,可无奈他们元家比起秦家实在不是一个档次的。也只能厚着脸皮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了,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任由两个小辈顺其自然了。
心之酒吧内。
元琪琪和秦狩要了个包厢,今天不单单是元琪琪和秦狩,还有元琪琪的一些朋友。
男男女女的围成一团,秦狩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众星捧月。
他抽了根烟偶尔跟身旁的元琪琪交流两句,但更多的是和别的男人一起喝酒。
元琪琪也被其他小姐妹拉过去说悄悄话去了,说的也无非是她真是幸运被秦家大少爷看上了,要是能当上秦家的少奶奶,这辈子都值了。
“喝着没意思啊。”秦狩身旁的一个男人,见秦狩很好说话,便不由自主的替秦狩下了决定,“不如叫几个陪酒女来陪陪酒怎么样,不玩别的就陪陪酒。秦少,这家的陪酒女干净得很,您别担心我们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
男人谄媚的帮秦狩倒了杯酒,秦狩无所谓的挑了下眉。
反正他又不需要陪酒女,玩不玩也不关他的事情。
元琪琪和小姐妹听到男人的话都纷纷皱了皱眉,本想说拒绝的话,但是见秦狩没开口,也只好憋屈着任由着男人出去叫人去了,
没多久男人回来了,身后跟着三四个陪酒女。这些陪酒女看起来都很大学生似得,干干净净面色雪白,穿着也并不暴露,但是一两个还是暴露出了身上的风尘味。
秦狩无聊的扫了一眼,视线忽然在第四个陪酒女身上顿住了。
男人也是人精,看秦狩盯第四个陪酒女那么久,也跟着看过去。
呦呵。
不得不说秦狩的眼光真是好,男人心里这么想着。
那第四个陪酒女小巧的鹅蛋脸,五官跟芭比娃娃一样相当的精致可爱。哪怕是在包厢里不透光的情况下依然能看的出她雪白的肌肤,海藻一样长长的黑发卷卷的落在身后和肩膀上。
她低垂着眸子,有些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彰显着她的不安。
“那个谁,你过来。”
男人指了指四号的陪酒女,她完全没反应过来,还是身旁的女人撞击了她一下手臂,她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抬起头。
没想到这一抬头正巧碰上了秦狩侵略性的眼眸。
他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玩世不恭瘫在了沙发上,拍了一下自己健硕的大腿,“过来,陪酒。”
男人没想到秦大少真的对这个陪酒女有意思,心虚的扫了一眼那边的元琪琪。果然元大小姐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阴沉沉的,她先是狠狠的扫了一眼那个狐狸精一样的陪酒女,紧接着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
男人欲哭无泪。
白茆浑身颤抖,惊愕的表情挡都挡不住。
她完全没想到因为缺钱临时接了个陪酒女的工作,居然会在这里遇上秦狩。虽然知道这种几率也有,但她总是抱着侥幸心理,而且实在缺钱所以没办法才来的。
但是、但是……
“还愣着做什么。”秦狩挑着眉不耐烦的用漆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
白茆抿了一下粉嫩湿润的嘴唇,不愿意过去。
但是现在秦狩是客人,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当然不可能真的坐在秦狩的大腿上,她弯着腰拿起桌子上的红酒,轻轻的倒在了红酒杯里。
乌黑的黑发落在了茶几上,趁着她雪白的肌肤格外的亮眼。
“秦少……”
白茆端着红酒杯递给了秦狩。
男人愣了一下开口,“你认识我们秦大少?”
难怪刚才秦狩一眼就看到了她,他还以为是长得精致的原因。
白茆在心里狠狠揍了自己一下,说快了说漏嘴了。
秦狩冷冷一笑,接过白茆手中的红酒杯,一把搂住了她细的不能再细的小腰,强逼着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我怎么会认识这种陪酒女,想必是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