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慈慈扒拉在窗口附近上不上下不下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头脑一热就想着从窗户口爬出去了。
等到爬出去被热风那么一吹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可不是一两层的高度,她也没有电视剧里面女特工的身手,这要是掉下去了那还了得,肯定死翘翘了。
问题是战慈慈现在爬不回去了。她个头娇小的攀附在窗口附近,爬出来容易但是爬进去就不太容易了。
想直接借力,又怕自己动作太大没抓住直接掉下去。动作太小根本怕不上去,战慈慈迎着热风心里的恐惧一层叠着一层。
最主要的是她的手臂开始酸疼起来了,如果让她在坚持一下,说不定时间一到她就会自动松手。
就在战慈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鼻头一酸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嗡鸣一般的声音,战慈慈哭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转头看过去。
“妈呀!”
身后一架私人飞机忽然出现在了战慈慈的面前,飞机的车上上写着几个英文字母,喷了彩漆很是酷炫。
战慈慈惊愕的瞪圆着大眼睛,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难不成上天听到了我的祷告,所以派人来救我了。”
可这也太酷炫了吧,私人飞机耶。
战飞就没有私人飞机,他出去顶多就是包一架飞机单独载他起飞。在战慈慈看来,能拥有私人飞机的人一定不单单是有钱人。
私人飞机的门打开来,一张刚毅的面容从里面出现了。
他铁青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这个,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发呆的女人。简直是个笨蛋蠢女人,这一点也和何小辞一模一样,做事不经大脑,做完就后悔。
“啊!是你!快点救我!”战慈慈失了一会儿神后巨大的喜悦填满了她的心脏。在此时此刻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什么夺走她珍贵第一次的男人了,而是一个上天派来救她的天使。
不用战慈慈说,战君衍也会救战慈慈的。
他伸出一双大手重重的搂住了战慈慈的腰部,细微的碰触让战慈慈十分不适应。可情况紧急她也不敢挣扎,只能任由着男人亲密的把自己抱了个满怀,感觉身上都布满了男人的味道。
几乎是一瞬间的是,战慈慈被身后巨大的力量所帮助,直接把她拉近了飞机里面。
她踉跄了一下踩了一下男人的皮鞋,差点摔倒。吐吐舌头转头冲着救了他的男人道歉,“对不起踩了你的皮鞋,还有谢谢你救了我。”
要不是这个男人,她只怕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这简直太可怕了。
啪叽!
“嗷——”
战慈慈的话音刚落,战君衍一个巴掌打在了战慈慈的额头,清脆的声音在飞机里面格外的醒目。
一瞬间,战慈慈的额头上就出现了红通通的印子。
和她红通通的双眼一起不爽的直视着面无表情的战君衍。
战君衍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有多么的危险!”
要不是他及时出现,这个酷似何小辞的女人只怕也要香消玉殒了。不,他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注定要成为他精美的玩偶,摆放在他的展示柜里面的。
战慈慈心里那一点点的小火苗因为他的话一下子就熄灭掉了,觉得男人在关心自己的战慈慈也无法任性起来。只能低着头弯着自己的手指,小声的和男人道歉,“对不起嘛,我也是脑子一热就……我发誓我再也不会了,下次做事情之前我一定会想清楚的。”
战君衍听到战慈慈的话,一挑眉立马说道,“你还想有下次?”
战慈慈急忙摇头,“没有没有。”
男人面无表情的样子格外的恐怖,但奇怪的是战慈慈居然不是那么的害怕的。也许是因为男人话里的关心让战慈慈明白男人的心意,就连那份害怕的心情都转变成为了甜蜜。
真是奇怪的情绪。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还是在驾驶员的提醒下,战君衍才拉着战慈慈的手坐在了位置上,系好了安全带。
战慈慈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格外的兴奋,“我还是第一次做私人飞机了。哎,听说A城有个地方从上往下是心形的,是不是真的。现在我们能去看看吗?不着急落地吧。”
她的声音欢快而清脆,像是一只冲着主人撒娇的小鸟,正在抖动着自己的翅膀。
战君衍面无表情的脸也忍不住的撕开了一点点的裂缝,露出了微笑,“的确有这么个地方,情侣都爱去。”
战慈慈眼睛一亮,转身拉扯着战君衍的胳膊,声音更加甜美了几分,“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
战君衍故作嫌弃的用手指轻轻的推开了战慈慈的小手,指尖却在她纤细洁白的手指上默默的留下了自己的一道痕迹,“我们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带你去。”
战慈慈憋红了一张小脸,想说什么又无法丢节操的说出来。憋了半天才默默的开口,“那、那好歹咱们也是一张床上的关系了,去看看又能怎么样嘛。”
“……我还以为你再见到我会想杀了我这个强奸犯。”战君衍眯着漆黑的眸子,‘强奸犯’这三个字从唇齿间几乎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
听得战慈慈浑身一抖,顿时尴尬的哈哈大笑起来。
奇了怪了,明明的确是这个男人的错,怎么现在他倒是大大方方的,自己却那么心虚呢?
战慈慈想了一下,把这一切归功于男人救了她的原因。
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可不得以身相许吗?
“那件事情我们就抵消掉抵消掉,就当没发生行嘛?”
反正第一次亲密接触跟了个这么极品的男人,也不……亏吧。
战慈慈极力在心里安慰自己,可体内的保守因子还是纷纷冒出头来,让她不太舒服。
战君衍沉默的盯着她红润润又略带尴尬的小脸看了几眼,突然慢慢的靠近了战慈慈,那漆黑的眸光里印着的都是战慈慈娇小可爱的身影,“既然抵消了,那不如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