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强意外,没想到林天娇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林天娇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补充道:“我也就是说说,你看她都没事了你还怕什么啊。”
许强低着头,刚准备反驳,这时候许恩泽的电话打进了许强的手机。
许强示意了林天娇一下,林天娇乖巧的闭了嘴,等待着。
“好的,哥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许强对着手机说道。
说着,许强就穿好了衣服,没有再理睬林天娇,一边走,一边给白薇通话。
林天娇顶多算个小三,重要的时候,还是得找老婆,许强开着车,接着林天娇,一起往医院赶去。
白薇一边安慰着怀里的孩子,一边担忧的跟许强说这大伯母会不会有事的话,许强扭过头,感激的看着白薇:“小薇,我犹豫了,你说为什么我一心就想看许恩泽一家吃亏,可是我知道大伯母出了车祸,我心里并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呢。”
白薇笑了笑:“你年龄越大越瞎!”
许强不解,白薇继续的说道:“你以为我担忧她,我是担心医院有没有什么病菌会传染给我的小宝。”白薇冷笑着说。
“哦……”许强不再说话,一言不发的开着车。
许母的恢复力不错,上午还起不来床,这会已经摘下了氧气躺在床上用玩手机分散伤口的疼痛。
许强松了一口气,看着眼神暗淡的许恩泽故意问:“怎么出事的?”
许恩泽想了想,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了许强,许强当然知道是林天娇干的,他皱着眉头只能假意安慰一下许恩泽。
夏晓悠又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往许母的位置看了看。
许母一看到夏晓悠站在那,反感的把头扭了过去。
穆沐又是一阵得意,心里默默的盘算着:“夏晓悠,你也不过如此!”
……
翌日,许母出了ICU病房,被推到了普通病房,按照常规,住院手续办理的同时需要做一系列的检查,许母一上午被抽了十多管血,又做了彩超。
今天许母已经可以吃东西,穆沐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小米粥喂她,许父一直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许母对着门口的许父狠狠地瞪了一眼,讽刺的说道:“你怎么不去陪你的晴人。”
许父被怼的无话可说,理亏又有什么办法,他走过去,尴尬的说:“阿丽,别闹脾气了,都是我不好。”
“你很好,我死了你们终成眷属。”许母冷冰冰的说道。
许父皱着眉头不说话,穆沐开了口,假惺惺的说:“阿姨,叔叔都跟你道歉了,你就原谅他嘛。”
许母又白了一眼,态度没有一点的缓和,对着许父说道:“你滚吧。”
许父被气的浑身直打哆嗦,不知道这穆沐给她下了什么样的蛊,自从去了穆沐家之后,许母的性情就大变,想着昨天还为她担心的自己,许父气更不打一处来。
他愤愤的离开了病房,皱着眉头,走到了窗户边,想吸口新鲜空气缓解心里的苦闷。
许母冷冷的看着门口:“哄的太假了!”
穆沐尴尬的笑了笑,对许母吐了吐舌头:“阿姨,你这样就对了,这叫欲擒故纵。”
“哎呦,我说穆沐哟,你说我这么冷的对他,他会不会真的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啊。”许母有些担忧的说。
穆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信满满的说道:“阿姨,你放心,怎么可能呢!”
“我的好穆沐,你等着,等阿姨有机会的,一定会让许恩泽讨厌那个夏晓悠,为了要你这个儿媳妇,阿姨豁出去了!”许母把穆沐的手在胸。前握紧了说道。
……
昨晚许恩泽几乎一晚没睡,一直守在了许母的床边,今天公司还有重要的会议,他不来开会还不行。
夏晓悠昨晚没有陪在医院里,早上正常去上班,一大早,到了公司,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周围人的八卦冲了耳朵。
我们的董事长夫人出车祸了!
这件事,整个公司传的沸沸扬扬,夏晓悠懒得跟大家讨论这样八卦的事情,显得跟整个公司格格不入。
许恩泽趴在办公桌,睡了一小会,闹钟响了,到了开会时间,许恩泽依旧觉得没有力气,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咖啡,舀了整整三勺,冲了一杯浓浓的咖啡,一口喝进了肚子。
一边走,许恩泽一边来到了会议室,屋内已经坐满了人,许恩泽瞥了一眼在做的各位。
其中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他看了一眼,突然觉得很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
那女人穿着一件低胸的抹胸,浑圆的雪白摇摇欲坠,黑色的丝袜包着她修长的腿。
许恩泽揉了揉了眼睛,双手拄在了那女人的面前,眼神突然变得迷离:“晓悠……”
那女人惊恐的捂住了胸口,尖叫起来,许恩泽被这一声震住,这才看清这不是夏晓悠。
旁边的人调侃道:“许总好兴致啊!”
许恩泽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下可糗大了。
许恩泽端坐到自己的位置,越发越不对劲儿,异常无比的燥热感从头袭到脚,许恩泽抬手打了自己几巴掌,似乎清醒了一些。
然而,只是短暂的清醒,许恩泽又陷入了难以自控的阶段,他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个女经理就将她抵在了墙上。
那女经理被这突如其来的临幸惊呆了,说不清楚是幸福还是害怕,她娇羞的说道:“许总,在这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许恩泽眼里诡异的看着他,许恩泽刚要解开自己的西服外套,范经理一看大事不妙,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把里面的水都洒在了许恩泽的身上。
许恩泽回过神儿来,看着眼前低着头满脸水渍的女经理大吼了一声:“滚!”
满屋子的人,像看动物的一样看着许恩泽,今天开会的人有很多是别的集团的总裁,还有很多都是重要的客户。
“种马!”帝豪集团的叶昊天鄙夷的说了一句。
刚刚那种燥热刚刚退去,又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