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的蒋墨年在回国以后,而根子却不得清静。
偌大的办公室,他一身黑色商务装坐在办公椅上,墨色的瞳孔一言不发的看着电脑屏幕上跳跃的数据。
脑海里却尽然是宋知意的样子,她的笑,她的哭,她朝他发脾气的样子,不管是哪样的,他都觉得很可爱。
“老夫人,您不能进去。门外传来助理的声音。
蒋墨年自法国回来以后,性情越发难测,高冷到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更是吩咐过,没他的许可,任何人不能进办公室打扰。
否则,自己去财务处领最后一个月工资。
饶是蒋墨年的母亲苏汝琴前来,助理也不敢放。
“蒋总,对不起,我没有能拦住夫人。助理万分抱歉的朝着假冒年,颔首鞠躬,顺便做好下一分钟去财务的准备。
“没事,你出去吧。蒋墨年见是自己的母亲苏汝琴,也没有再说什么。
苏汝琴心想来,是没有人拦得住的。
“妈,你来这里干什么?蒋墨年薄唇微掀,语气淡漠。
“知意呢?你把她带哪去了?我的孙子怎么样了?苏汝琴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宋知意了,心里不免担心她的宝贝孙子是不是还安好。
至于宋知意怎么样?她并不真正关心,她只关心她的孙子。
她在法国疗养,那边的……”
蒋墨年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是为时已晚。
苏汝琴先抓住他的话,不肯放过,:“她怎么了?好好的疗养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孙子会不会有事?
没有,我只是说她现在在法国那边,刚好那边有朋友在,然后医疗条件不错,适合养胎,然后进行较好的胎教,这有利于孩子的未来发展。”
蒋墨年面上的表情波澜不惊,撒谎更是做的不露半分异样。
苏汝琴虽然很疑惑,但是面对蒋墨年年的说辞,她还是有几分信的,毕竟她自己生的儿子她最清楚了。
最好是我的孙子,没事,否则我可跟你们没完哈,她在法国呆的也够久了,现在还是让她赶紧回来吧。”
嗯,我会安排。”蒋墨年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一脸疲惫显而易见。
你看你,脸色这么差,我等下让佣人送补汤来给你,不准不喝。
苏汝琴说完,也没有再继续打扰,退出办公室顺带还将门带上了。
她刚出集团大楼,便拨通了一个电话:“给我查下,宋知意在法国的哪家疗养院,我需要知道所有。”
挂断电话,她心满意足的坐上车前往美容院做保养。
宋知意醒过来以后,不管怎么说都不愿意在听温溪的话,安分的去过接下来的日子。
她想的是,她一定要找到宋知心的死因,并且为她报仇。
这边,温溪也寻了个空隙,打电话给蒋墨年,说:宋知意醒了。
原本蒋墨年还算安静的心,在接到这个电话后,再也安静不起来了。
他几乎是连夜买了最早的飞机票飞往法国,一个多月没有见她,说不想自然是假的。
不知道她现在瘦了多少?有没有消气。
凌晨抵达法国时,蒋墨年顾不得疲惫直奔温溪所住的酒店。
宋知意坐在阳台外的沙发上不肯去睡,她手里还紧紧的握着一个高脚杯。
杯子里漾着些许红酒,比较猩红的液体,勾人的紧。
原本是满满的一大杯,现下毕竟被她喝得快要见底了。
温溪恰巧有事出去应酬,便留她一个人在酒店,更知道蒋墨年会来,想给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没想到她竟如此的放肆起来,病才刚刚好,就喝得这么凶。
蒋墨年一抵达温溪所住的酒店,拿着备用的钥匙,推开门便闻到了一房间的酒味。
循着味儿,便看到白色的沙发上躺着个人。
女人一张娇媚的小脸,因为酒的缘故,韵上了微红。
清澈的眸子微眯,一片光影打在她的脸上,格外衬得他整个人更加的娇俏动人。
尽管是简单的一身白色睡衣,却将完美的身姿勾勒的一览无遗。
尤其是LS的上衣领口,因为宋知意喝酒时不安分的扭动,露出了小半片的诱惑。
饶是再淡定的男人看到这样一个女人,而且是喝醉了的,也会按耐不住的。
更何况蒋墨年已经忍了许久没有碰过她,现在看到这副样子,身体里更是有一股无法压下去的火。
他站在她后侧方的一个位置,刚好宋知意看不见他的死角。
他却能安静将她看了个够,他怕他走过去,她会情绪过激,和她又再度吵起来。
也许是宋知意喝的太过,所有连房间里进了人都没有半分察觉。
蒋墨年有点担忧,她这样下去,如果是别人进来对她怎么样,或许他根本就掌控不了。
他紧蹙着眉头,脸上是无法楼揉散开的阴云。
不恰时宜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原本的安静,蒋墨年想要挂掉,已经来不及。
宋知意已经闻声,起身往后看了过去。
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她恨不能把撕碎的男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滚啊,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宋知意已丢了酒杯,撕心裂肺的朝他吼道。
蒋墨年捏着手机的指节微微发白,他一用力,似乎很想要将手中的手机捏碎。
几秒后,手机被扔在沙发上。
也不管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眼下除却眼前的女人,没有谁比他更重要的了。
知意,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好好谈谈。”蒋墨年难能可贵的想要和她和平谈判,因为再这样下去,他不确定他自己还能有多少的耐心会一直等下去。
闻言,宋知意却是冷笑了起来,她踉踉跄跄地走过来,说:“谈,谈什么?我和你之间谈的还少吗?”
历数这几年来,两个人谈了无数次。
却每次都是以不欢而散为结局,现在又来谈什么?
宋知意只觉得好笑:蒋墨年,也未免太过于自负了。
话我只说一遍,你爱听不听。”蒋墨年紧拧着眉头,说出的话终于是带了几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