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眼前的人是蒋墨年,宋知意伸出手,娇娇软软地说,“我要你抱我。”
喝了酒的缘故,宋知意白皙的脸透出点点粉色,水汪汪的大眼睛毫无防备地盯着蒋墨年。
蒋墨年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伸出手,轻易抱起宋知意离开。
宋知意一路跟没有骨头一样,就吵着要蒋墨年抱,蒋墨年自然乐意之至。
“老婆,到了,先下来洗澡好不好?”蒋墨年温柔地劝说赖在他怀里不愿意下来的宋知意。
宋知意搂紧蒋墨年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口,说什么都不肯离开。
学着蒋辰平时耍赖黏着她的样子,宋知意说,“我不要。”
蒋墨年拿她没有办法,毕竟是他主动把人灌成这样的,可是逛了一天街,不洗澡的话肯定会难受的。
蒋打的打不得,骂也不舍得,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她赖在怀里,抱着宋知意去浴室洗澡。
“老公,没想到我们都结婚六年了。”宋知意乖巧地坐在浴缸里,痴痴地笑着。
宋知意却没有觉得很久,和宋知老师在一起以后,他也学会了矫情,开始赞同以前他们说的,和爱的人在一起时间就过的很快。
面对妻子,蒋墨年很难做到心无旁骛地洗澡,可目前不是做那事儿的时候,因此他的眼睛总是刻意回避宋知意,可是偏偏那人还不知好歹,总是乱动。
“别动!”蒋墨年压抑着身体的叫嚣,可嗓音已经隐隐带上几分沙哑
喝了酒的宋知意反而胆子大了很多,多年夫妻,她早就知道蒋墨年此刻的状态。
宋知意嘴角带笑,眉眼间也染上点点媚色,刻意贴近蒋墨年,“我就是要动,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话的同时,宋知意白皙修长的小手还刻意在蒋墨年的胸口打着圈,挑逗着他的神经。
“老婆,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蒋墨年咬紧牙关,盯着宋知意问道。
蒋墨年今晚本来就没有打算放过她,不然我不会刻意喂她喝酒,只是此刻,他还不打算动手,他想等她好好泡澡,放松放松。
“知道呀,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两人身着未缕,此刻身体彼此相贴,蒋墨年觉得自己再忍下去的话,就不是男人。
蒋墨年扭开水龙头,三下五除二地冲掉身上的泡沫,随手拿起身边的浴袍,匆匆擦干身上水,抱起宋知意丢在床上。
蒋墨年俯身而上,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彼此的样子,宋知意主动搂着蒋墨年的脖子,送上香吻,“老公,六周年结果纪念日快乐,我今天忘记准备礼物了,我把我自己作为礼物送给你,你要不要?”
“要。”蒋墨年回答完,不再废话,进入正题,享受专属于他的礼物。
天边的月亮悄悄地躲进云层,红着脸偷听屋里恋人的水乳交融时发出的羞人呻吟。
“老婆,起床了”蒋墨年低声呼唤还在赖床的宋知意。
窗外阳光暖暖,今天是回家的时刻,可宋知意却没有什么精神,只是因为昨晚太疯狂,她甚至都记不清楚,到底蒋墨年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
一想起昨晚那些羞人的画面,宋知意就羞红的脸,“我起了。”虽然不太愿意起来,不过今天要回家,不能赖床。
快速地收拾完,宋知意就被蒋墨年拉上了飞机,一路上,宋知意都是出于混沌的状态。
“怎么累成这样,不就逛个街嘛。”蒋墨年抱起宋知意下车,走进登机口。
宋知意白了他一眼,因为又累又困,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是由蒋墨年一路抱着走进安检的。
过了安检,坐在属于他们的位置上,宋知意嗔怪着,“都是你,怎么不早点放我下来。”想到安检人员看她的眼神,宋知意不由得羞红了脸。
“还不是你说太累了,所以我才抱着你嘛。”蒋墨年心情很好地说。
宋知意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他,她才会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过她现在没有力气和他争辩。
蒋墨年知道昨晚是过分了一些,不过还不是喝了酒的宋知意太热情,摸了鼻子,拿过空姐送来的早餐递给宋知意,转移话题,“先吃点东西,然后睡会儿。”
宋知意早上起来就被蒋墨年匆匆拉着赶飞机了,也没有顾得上吃什么东西,随意吃了东西,窝在蒋墨年的怀里睡着了。
“先生,您要的毯子。”空姐微笑为客人服务,递上蒋墨年要的毯子。
蒋墨年接过毯子给宋知意盖好,看她睡的毫无顾忌,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上亲吻,搂紧怀里的人,闭上眼睛养神。
飞机一路平稳飞行,宋知意醒来的时候,飞机刚好落地。
伸了个懒腰,睡了整个飞行旅行的宋知意神采飞扬,“终于到家了。”
蒋墨年给她解开安全带,牵着她下飞机。
陆滨已经在机场外面等着的,他比蒋墨年他们早回来,其实他也想和温溪多玩几天,奈何他女朋友不是他一个人的,还是一家公司的总裁,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因此他也早早回来上班了。
“总裁,夫人。”陆滨的打过招呼,将行李装上车。
宋知意一路都很兴奋,拉着蒋墨年说,“不知道小辰有没有长高?不知道工作室这几天都接了什么单子?一回来肯定又有很多事情要做了。”
蒋墨年应和着,大部分时间都是宋知意再说偶尔也调侃前排开车的陆滨。
“陆滨,要不要进去一起吃个饭?”宋知意询问。
虽然陆滨名义上是蒋墨年的下属,但宋知意知道,他们的关系更像是朋友,兄弟。
陆滨知道这是他们的家宴,再说了她他还有别的事情,“不了,我一会儿还要去接温溪下班。”
宋知意见他提到温溪时,满脸的温柔,也为温溪的开心。
蒋家客厅,蒋辰,蒋父,苏汝琴和蒋璟纯夫妇列队等候着。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怎么还不来?”蒋辰等得有些着急了。
蒋父伸出手摸了乖孙的头,低声安抚他焦急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