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来,她还是高估了李瑞鑫对林盼盼的感情了……
听到黎一瞳的话,林盼盼忍不住愣了一下。眼眶立刻就有些酸涩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要将闷在心里的事情说出来。可是话到嘴边,最后却又咽了回去。
就像黎一瞳说的一样,他们是最好的朋友。现在景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比起她和李瑞鑫的这些情情爱爱,景历的事情才更为重要。
想到此,林盼盼不由得朝着黎一瞳微微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最近和李瑞鑫吵了一架而已。你也知道,两人之间吵架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说到这里,林盼盼轻哼了一声,学着以前轻松的模样说道:“反正我是不会主动和好的,必须要李瑞鑫亲自给我道歉才行,不然我多没面子。”
黎一瞳听到林盼盼的话,将信将疑的看着她。两个人在一起,吵架当然在所难免,当初黎一瞳和景历刚结婚的时候,三天两头都在吵架。现在过去这么久的时间,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好,说起来,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问题,个别时候吵吵架,还能够增进感情。
想到此,黎一瞳便放松了许多,她伸手点了一下林盼盼的额头,嗔怒道:“你和李瑞鑫为什么吵架我就不问你了,不过你可要记住我刚刚说的话。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你,你林盼盼只能我黎一瞳欺负。要是李瑞鑫敢对你不好,必须要立刻告诉我知道没有?就算他是景历的朋友,我也照收拾不误!”
看似只是开玩笑的话语,可是黎一瞳双眼之中的认真却是真的。
林盼盼定定的看着黎一瞳的双眼,最后忍不住捂嘴轻笑了出来。她主动抱住了黎一瞳,微微有些湿润的眼眶在黎一瞳的肩头轻轻蹭了两下,有些哽咽的说道:“瞳瞳,这辈子能够认识你,真的是我最大的福气。”
林盼盼的身世虽然比较可怜,但是她性子向来活泼,平常在生活上面的时候也积极向上。之前在黎一瞳的面前,大多时候都嘻嘻哈哈的没个正行的样子,现在忽然之间这般感性,让黎一瞳的脸都忍不住红了几分。
她伸手拍了一下林盼盼的背脊,嘟囔道:“好了,之前都没听你说这么肉麻的话……”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喜欢说肉麻兮兮的话的人,认识这么久,可以说今天还是头一次。
现在听到黎一瞳这么说,两人分开过后,相视一眼,最后噗嗤一声都笑了出来。
这么一笑,两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黎一瞳离开医院那么久的时间,所以没一会儿,林盼盼便开始给黎一瞳讲起了医院的事情……
此时书房内——
苏景炎来的时候让王助将所有能够证明景历清白的那些证据全部都整理了出来,书房里边有一个比较大的投影仪。此刻投影仪上边,放着的,便是那些一件件足够证明景历清白,甚至已经能够让人怀疑当初那几起车祸,和景仲天脱不了干系。
“景仲天那边我已经让人在监控着,他最近应该想要对一瞳那丫头下手,想要以此来威胁我们。”
其实现在景历他们早就可以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只是仅仅只是这些,还不足够让法院的人判处景仲天死罪。他们,还需要更猛的证据。
而现在景仲天想要对黎一瞳下手,就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只是这个时机,最关键的人,就是黎一瞳,景历不可能会愿意。
果不其然,在听到苏景炎的话时候,景历几乎想也不想就直接反对了。
此时他的脸色并不算好看,但也知道,苏景炎还有王助他们这么想也的确是为了以后的全局着想。要是现在不把景仲天彻底解决,以后的麻烦会更多,到时候黎一瞳在他身边说不定会更危险。
“景历,我们都知道你对一瞳那丫头的感情,也明白你在顾虑什么,但是我们表面上虽说要用一瞳,但没用说那个人就一定真正是她。”
苏景炎的话让景历诧异的抬起了头,他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苏景炎问道:“难道舅舅你的意思是找一个人……替代黎一瞳?”
苏景炎点点头,这次却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一旁的王助。他们在来之前就已经商讨好了具体的对策,只不过这些,都需要景历的配合罢了。
所以此刻王助先说道:“之前夫人来看景总的时候,我们曾经试过,用一个打扮成夫人一模一样的人,至少那一次骗过了景仲天的人。这几天,我们找到了一个和夫人模样十分相似的人,到时候再找专门化妆的技术人员把她化成和夫人一样的模样,就可以了。”
景历闻言没说话,
这个法子的确能够轻而易举的骗过景仲天的人,但要想骗过景仲天本人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这个方法的时候,景历的心底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犹豫的看了一眼苏景炎还有里边的其他人,过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如果真的用这个法子,我要做的,就是配合那个假的黎一瞳,对么?”
苏景炎点点头,毕竟景历对黎一瞳的感情只要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就算他找的人和黎一瞳再怎么相像,要是景历对人太过冷漠,到时候也没有办法。
眼下最适合他们的方法也只有这个,景历至少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
将详细的策略商量好之后,苏景炎和王助就离开了。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他们就需要在短时间之内将准备工作做好。李瑞鑫和景历好久未曾见面,现在苏景炎他们走了,李瑞鑫自然得留下来陪景历一段时间。
待到人走后,李瑞鑫也不客气,走到书房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环在胸前挑眉看着景历说道:“我不过就是去了国外一阵子,你倒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给我说一声。要不是王助给我说,依照你的性子,恐怕事情结束之后,你都不会对我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