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景历是打算全部解开,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来着。可是看到黎一瞳期待的眼神时,他立刻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就保持着现在半脱不脱的状态缓缓靠近了黎一瞳,他一只手撑在黎一瞳身侧,一只手轻轻捏住黎一瞳的下巴,双唇似吻非闻的触碰了黎一瞳的唇两下。
“怎么这么看着我,那么想要我脱衣服?”
黎一瞳现在本来对景历的美色就没有任何的抵抗力,此时听到景历的话,好一会儿才微红着一张脸说道:“我哪有,是你自己要脱的,我就只是顺便看看而已。”
景历要是相信黎一瞳的话就有鬼了,他哼笑一声,而后又站了起来。
这一次,他将领带取下来扔到了一旁,将原本只解开了几颗的纽扣全部都解开,露出了大片精壮结实的胸膛。
房间现在并没有开灯,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投射在景历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像极了古希腊神话里边的神一样,好看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
看着这样的景历,黎一瞳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也有些期待景历接下来的动作。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景历只是将身上的衬衣纽扣全部解开之后就不动了。
黎一瞳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景历有什么动作,最后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动了?”
“我为什么要动?你想看?”
黎一瞳知道景历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现在就是想想看,结果现在却故意说这些。
此时黎一瞳气的牙痒痒,却偏偏又发作不得。毕竟是她先做错了事,她理亏在先,根本就没不能像以前一样理直气壮的去指责景历。
可是她又禁不住美食的诱惑,特别是看到景历胸前一大片光景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要看。
景历将黎一瞳眼中的纠结看在眼里,那双漆黑的眼眸当中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不管是谁,看到自己的身体还能对伴侣造成这么大的影响的时候,对自己来说都是一件高兴的事,景历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就算方才有再大的怒气,此时也消散的一干二净。
黎一瞳紧咬着双唇定定的看着景历一言不发,她是在忍,忍住想要上前扒光景历衣服的冲动,忍住上前想要揍景历一拳的冲动。
她现在算是明白一件事了,以后不管是任何事情,她都不能再犯错,不然的话,下场就是像这一次这样,景历不会给她任何改过的机会,一定会像现在这样好好地‘折磨’她。
越想黎一瞳就越是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冲动,她咬牙定定的看了景历好一会儿,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朝着景历忽然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笑的实在是太过突兀,就连景历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你笑什么?”看着黎一瞳笑的这般开心的模样,景历心里也很开心。他勾了勾唇,忍不住靠近黎一瞳一些,想要近距离的看着黎一瞳笑起来的模样。
然而就在他刚刚靠近黎一瞳的时候,这时就见黎一瞳忽然伸出一只手来勾住了他的脖颈,下一刻,黎一瞳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就将景历给拉到了她的身上。
与此同时,黎一瞳朝着景历的唇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景历,乔历的事情是我做错了。但是……你可以不要嘚瑟,你敢诱惑我,难道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么?!”
说完,黎一瞳压根就不给景历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吻了上去。只不过这一次和之前的亲吻不同,带了几分似吻非吻时的那种诱惑。
之前是景历在刻意引诱黎一瞳,而现在角色转换,变成了黎一瞳。相较于黎一瞳来说,在那方面的事情上面本来景历就比黎一瞳要渴求许多。
现在享受着黎一瞳的亲吻,就在景历快要沉溺其中的时候,这时黎一瞳却忽然推开了他,走向了浴室里边。
只听砰地一声,浴室的门被关上了。
就连景历了大风大浪的景历,此时面对这样的情况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愣愣的看着浴室的方向,又想到方才黎一瞳主动的撩拨,最后终于笑了出来。
看来以后黎一瞳这丫头可不能轻易得罪,不然是谁先犯的错,到最后肯定是他受苦。
一想到这一点,景历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几分。
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这些天为了早些将工作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好回来帮助黎一瞳寻找林盼盼,所以几乎没日没夜的在处理这些事情。
现在忽然放松下来,疲惫如同潮水一样朝着他袭来。很快,景历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完全脱掉,黎一瞳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景历衣服半脱不脱的样子,躺在床上。
本来黎一瞳还想着再戏弄景历一番,然而目光在看到景历眼底下淡淡的疲惫时,立刻就放弃了之前的打算。
闹归闹,疯归疯,她是真的心疼景历。
这段时间她做的事情虽然多,但真要和景历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了。家里所有的压力还有公司上上那么多人的命运全部都掌握在他一个人的手中。
不仅如此,还有操心她的事情,现在好不容易生意上面的事情处理完了,还要弄林盼盼的事情。
景历,他真的很累。
黎一瞳放轻了走路的声音,走到景历的身边,动作轻柔的将景历身上的衣物脱了。
在外边的时候,即便是睡觉,景历都十分警惕。但只有自己最爱的人在自己身边,就会放下所有的戒备,变得轻松起来。
就好比此时黎一瞳为景历脱衣服的时候,景历虽然有感觉,却没有任何动作,任由着黎一瞳为他脱衣服。
景历毕竟是个大男人,黎一瞳光是为他脱衣服都花了不少的时间。
虽然很累,但黎一瞳却没有一点儿不高兴。甚至因为第一次为景历做这样的事情,还很高兴。
待到这些做好知乎,黎一瞳给景历盖好了被子,为他擦了脸,这些弄完,这才躺在景历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