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晚上的谁呀?”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这门刚打开,景历便是直接冲了进来。
“走!”
二话不说,直接把黎一瞳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拖着便是往门口走去。
“你干嘛呀!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景历停下脚步,好笑的看着黎一瞳,“黎医生,你有点法律常识吗?
“我……”
黎一瞳便是看向林盼盼求救,却是发现她早就躲到了卧室里,不见了踪影。
“背信弃义的家伙!”
“你说什么呢?”
“我说让你放开我!”
“不可能!”
景历也不愿意和黎一瞳继续拉扯,便是直接把人公主抱抱了起来,直奔停车场而去。
走之前还不忘冲卧室的方向说到,“行李先放你这儿,明天我们过来取!”
市区公寓
景历把卧室的门踹开,把仍是在不断挣扎的黎一瞳扔到了床上。
黎一瞳坐起身来,看着正在脱着衣服的景历,整个人便是蜷缩到了床的一个角落里,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你……你……你要做什么!”
景历此刻已经脱得浑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不愧是八卦界的翘楚,这一身的肌肉,任何一个花痴看了,估计都得被迷得魂不守舍。
“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你……你……”
“要不一起洗?”
“混蛋!”
景历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他的那一个结婚证,直接扔在了床上,一脸得意的笑着。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浪费了!”
景历说着整个人便是压了上来,黎一瞳伸出手去,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摸着。
“不要,你别碰我!啊……”
估计是太过于害怕和紧张,便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台灯,想都没想,直接砸在了景历的胳膊上。
“草!”
景历整个人吃痛的坐了起来,好在黎一瞳就是一女的,这要是一男的,这胳膊直接就废了。
“你没事儿吧?”
黎一瞳有些愧疚的看着景历血流不止的胳膊,便是直接跳下床去,“你们家有药箱吗?”
“在电视柜下面!”
黎一瞳赶忙翻找,“找到了!”
跑回到卧室里,拿出里面的红药水,用脱脂棉沾取了一些,清理了粘在外面的血液。
等血液全部被清理干净,一条至少有半厘米的伤疤便是被曝露了出来。
但是好在不深,不需要缝针,否则便是要直接去医院了。
“还是明天去医院看看吧,免得边有什么铁屑夹在里面,这样很容易得破伤风!”
黎一瞳一脸担心的给景历包扎着伤口,心里面早已经自责羞愧的很了,无论怎么样,也不至于把人伤成这个样子。
“担心我了?”
景历虽然已经疼的额头冒汗,但却仍旧撤出一抹笑来,坏坏的看着黎一瞳。
“都这样了,也没个正经!”
黎一瞳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似乎并不是很讨厌他了,或许是因为愧疚的心理。
“和自己老婆没正经,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黎一瞳没有再去说些什么,而是专心致志的给景历包扎着伤口,生怕会有一点感染。
平时在医院,这样包扎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交给护士去做。
只有在上医学院的时候,有学过基础医疗护理,不过这么多年没实践,做起来的确有一些生疏。
“好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毕竟是在家里,医疗条件也并不允许,黎一瞳也只能是用手机的照明灯简单地看了看伤口内部,按照自己的经验,应该不会有杂物夹在中间。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害怕,我不是有意的!”
黎一瞳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景历的眼睛。
景历把自己的头搭载头搭在黎一瞳的肩膀上,伸出舌头,便是舔弄着她的耳朵。
“要不要?就当是对我的补偿了!”
黎一瞳这一回并没有任何的挣扎,任凭景历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嗯……”
“我就喜欢听你这小声音!真的是太诱人了!”
景历早已经忍耐不住,一把拽掉黎一瞳身上的衣服,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真是诱人的妖精!”
景历狠狠的吻在了黎一瞳的唇上,舌头纠缠在一起
……
次日,清晨
黎一瞳被闹钟吵醒,想要健康,准确的作息时间非常重要,当然这对于他们总是没早没晚的工作,是非常奢侈的想法。
只是出于习惯,便是总是把闹钟设在凌晨5:00。
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在医院,或者是在手术台上,她会选择出去晨跑,这样总能让自己紧绷的神经得到一定的放松。
“这大清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黎一瞳忽然听到从自己身旁传来男人的声音,便是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正浑身赤/裸着。
“你是谁!我们……我……”
景历不由得脸色一黑:“又想和上次一样,完事就装陌生人么?!黎一瞳,我的床你想上容易,下去可就难了,这只是开始,你,永远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