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辉奔着保姆车去,车门推上还剩一条缝的时候,霍逸宸的手就握在门缝处。
霍逸宸一使劲,车门被轻易推开,坐在车内的叶辉汗如雨下。
越是这般紧张越能证明心里有鬼,霍逸宸不依不挠的开始新一轮‘审问’。
“叶总,你在回避什么?”霍逸宸迫切想要答案时,总给人一种逼迫感。
“霍总,这件事最不该问的人是你。听我一句劝,再也不要提起这块怀表,就当我们这次没有见过。”叶辉的眼神很诚挚,看不出一点玩笑话。
可霍逸宸却是这样的人,越想瞒着他的事,他越是要探个究竟,这条路子行不通,他会走其他路。
“我这机会让你亲口把事实真相告诉我。”说罢霍逸宸撒开挡在车门处的手。
叶辉像是一个逃兵一般让司机加速离开霍逸宸,这段被尘封了二十多年的孽缘,为什么会被重新提起?
‘霍军啊国军,你的儿子和你还真像啊。’叶辉心想着叹了长长一口气,这件事也会一直觉得是他心口的一道疤,可霍逸宸揭露苗头后,他发现实则还是道没有愈合的血痕。
叶辉没有想到霍逸宸是这么坚持的人,之后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都派人起底自己。
但霍逸宸这些小动作也并未对叶辉有大的困扰,他反而无比欣赏这个年轻人的持久力。
而霍逸宸为顾希冉做的这些事,顾希冉一无所知。只是在若干个夜晚看到霍逸宸神神秘秘的打电话,心里有点不舒服。
“照片的事先不要说。”
“根据怀表查”
“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一定要清楚。”
顾希冉偷听霍逸宸简短的谈话内容才知道他这几天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做什么,只是她到现在都无法明白霍逸宸的用心。
霍逸宸转身对上顾希冉冰冷的肩上浮现一丝笑意,他也知道这些天顾希冉好奇自己在进行的事情,但实际还不成熟,他不能据实相告。
霍逸宸勾勾手指顾希冉耷拉着头走到男人面前。
“这么晚了还不睡?”男人语气里是少有的宠溺,顾希冉也奇怪,这些天霍逸宸对自己一直是这样的温柔。
“你……还在查爸爸的朋友?”顾希冉试探的问道。
霍逸宸不想撒谎,便点了点头。顾希冉还想问点什么,嘴巴被封住了。
“不要问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原因。”霍逸宸先一步阻断顾希冉的话。
顾希冉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因为信赖眼前的这个男人,所以放心让他去查父亲的事。
“有消息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很想亲口问问那两位叔叔,是不是霍家落寞后,爸爸就不配和他们成为朋友。”顾希冉提出唯一的诉求。
霍逸宸在女人的额头留下一个吻,如果霍军真是其中之一,他会亲口帮顾希冉问出答案。
顾希冉依偎在霍逸宸怀里,心想还好有他,不至于让自己永远这么孤独下去。
“这是顾宅重建的钥匙,目前一层楼已经竣工可以住人。让你二婶搬进去,把那栋别墅还给该还的人。”霍逸宸装作若不在意的把钥匙递给顾希冉。
顾希冉渐渐熟悉了霍逸宸这种‘冷漠’式的爱后,才看得懂这种黑脸下的热心肠。
“你是因为吃醋才这么快把房子建起来的?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把房子收走就是了。”顾希冉仗着霍逸宸宠溺埋冤了男人两句。
“可不是白白给你建起来的,之前说的条件依旧存在。”霍逸宸捏着女人下巴眼神犀利的说着。
“条件?什么条件?我忘了。”顾希冉装聋作哑跑来,没走两步被霍逸宸抱在怀里。
“和我耍赖?”说罢男人五指在女人怀中蠕动,腹部是顾希冉最怕痒的地方,惹得她的笑声在霍氏上下回旋。
“放……放开我……”顾希冉笑得话不成句。
方辉闻声赶来看到这样的场面新奇到不行,黑脸总裁竟然打闹起来,如此欢愉,简直是奇迹!奇迹!
“想起来没有?想不起来我就一直痒着。”霍逸宸边笑着边给顾希冉‘最后’一个说清楚的机会。
顾希冉早已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哪还敢说不。
“记起来,没有你的允许不准和男人单独相处超过三十分钟!记着呢。”顾希冉艰难的把话说完,这才得以逃离霍逸宸的魔抓。
顾希冉双脚终于着地,这是她印象中和霍逸宸在一起真正‘快乐’的时光,他不在有总裁架子,自己也不会全身是刺。
但是幸福还没结束,霍逸宸从身后抱住顾希冉,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这个动作惹得女人面颊绯红。
“记住就好,你只能是我霍逸宸的女人。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听到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懂吗?”霍逸宸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让顾希冉有些招架不住。
只是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电视剧里的癌症病人留的‘遗言’。
联想霍逸宸今天异常的笑脸,顾希冉紧张起来。
“你……不会得什么重病了吧?霍逸宸,你别骗我。”顾希冉天真的问着,还因为自己的假象着急起来。
霍逸宸差点没笑出来,只是看着女人着急脸又很欣慰。
‘如果不是重病,而是深仇大恨,你还会这样在乎我吗?’霍逸宸在心里这样想着,眼神闪躲。
顾希冉以为是真的,反过身去抱住男人。
“你可别死!”顾希冉戏演成真。
霍逸宸身子下蹲,轻易把女人扛在肩上。进了主卧后,霍逸宸把灯也关了。
借着床头灯昏暗的灯光,霍逸宸欣赏着女人立体的容颜,如果真到要死那天,他也要及时行乐。
“我是得病了,要你才救。”男人一晚上的情话能把顾希冉甜死。
加强说话的主人那张冷峻禁欲的脸,怎么能惹人不爱。
顾希冉的手轻抚在男人的脸颊上,几日未剃的胡渣也让手指有了刺激的体验。
霍逸宸忽而一下抓住女人的两只双手竖压在头顶,头埋在女人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