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蕾将温溢宁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真的很棒,你没有看到许峰都称赞你了吗?很少有人会获得许峰的称赞哦。”
“那就好。”温溢宁抽离杜晓蕾的怀抱,“晓蕾姐,我没事,你能够带我去凯悦吗?”见杜晓蕾没有说话,又说道,“你不去,那我就一个人去。”
杜晓蕾哪里放心温溢宁一个人去啊,赶紧说道,“我陪你去。”
……
“晓蕾姐,你不知道吗?薛铮就是一个大混蛋。”温溢宁已经喝的晕乎乎的,整个人趴在吧台上。
又拿起吧台上的酒瓶准备给自己倒酒,被杜晓蕾夺过去,“温溢宁,别喝了。”
“喝,我要喝的痛快。”温溢宁整个人已经神志有些不清楚了,“你不知道,昨天我拒绝他,其实我不是真的想拒绝他,而是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今天他却给我开了一个大玩笑,很大的玩笑。”
杜晓蕾看着温溢宁这样真的很心疼,“我懂,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去,我不要看到薛铮那个心口不一的人。”温溢宁伸手不停的挥着,“我不要回去。”
“唉,唉,小心。”杜晓蕾还没有反应过来,温溢宁就从高凳椅上摔了下去。
连忙扶起温溢宁,温溢宁不安分的不停扭动,“你知道吗?肖博铭是大坏蛋,薛铮更是大大大坏蛋,他骗我,骗我心,还差点把我的身都骗去,晓蕾姐,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很天真?”温溢宁捧着杜晓蕾的脸,额头抵着杜晓蕾的额头,刺鼻的酒味传到杜晓蕾的鼻子里面。
“其实我在认识薛铮之前是一个很安静很安静的人,之后,我就不知道怎么变了,喜欢和薛铮斗嘴,还会凶他,但是他的脾气也不好。”说着说着,温溢宁还冲着杜晓蕾笑了笑。
“肖博铭,你认识肖博铭吗?”
杜晓蕾真的服了温溢宁,早知道就应该强硬带她回去,“认识,国民男神,温溢宁我带你回去。”
“不……”温溢宁竖起食指,不停的摇着,“不……你不认……”
温溢宁话还没有说完,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杜晓蕾唤了一声,“薛先生……”
薛铮没有好眼色的瞪了杜晓蕾一眼,刚到饭局上就接到杜晓蕾的电话,听到温溢宁喝醉了,把那边直接扔给严恒就跑过来了。
杜晓蕾也是很委屈。
薛铮一把抱起温溢宁走出凯悦,温溢宁不安分的动着,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不……你不认识……”
温溢宁已经被薛铮无情的塞进了副驾驶座里面,狠狠的将安全带给她系上,安全带的力量弄疼了温溢宁,低声说了句,“疼,混蛋,弄疼我了。”
薛铮看着温溢宁就一通火,重重的将门带上,薛铮开着车,温溢宁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们都不认识肖博铭,不认识,不认识。”温溢宁有些抓狂,“以前念大学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爱我,现在却要娶别的女人了。”
“肖博铭,为什么?”温溢宁几乎是用尽全力喊出来的。
薛铮带着怒火看着副驾驶座上不安分的人,车子一拐,一阵急刹,停在了路边。
愤怒的瞪着温溢宁,为什么你的心中始终还是肖博铭,为什么?
又听到温溢宁说着,“晓蕾姐,你知道吗?我曾经有多爱肖博铭,现在就有多……”
温溢宁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狠狠的吻住,口中的空气全部被夺走,温溢宁不停的挣扎着,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整个人使不上一点力气,一点一点的沉沦。
薛铮带着怒火,吻的很用力,温溢宁有些吃痛的低喃着,温溢宁口中的酒气也充斥着他的口鼻,让他一点一点的沉陷,唇挨着温溢宁的唇好一会儿,呼吸变得有些沉重,远离了温溢宁一点,细细的凝着她的脸庞,酒精的作用让她脸上爬上了红晕。
伸手抚……摸着她精致的脸颊,紧锁着眉头,一字一句艰难的说着,“温溢宁,为什么肖博铭始终在你的心里?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好呢?”
“即使肖博铭伤你彻骨,他还是停留在你的那里。”
呼吸随着心一点一点的沉重起来,薛铮整个人趴在温溢宁的身上,将温溢宁地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细细说着,“温溢宁,感受到了吗?它是为你而跳动的。”
“可惜,你不明白,不明白。”一滴清澈的眼泪滑过他的鼻梁,脸颊,落在了温溢宁另一只手上,温溢宁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
翌日,温溢宁微微动了动自己的眉心,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挣扎了几下,眼睛才睁开,“头怎么这么疼啊?”伸手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慢慢坐起来,头发乱成一遭。
温溢宁眯起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昨晚,她记得昨晚她和杜晓蕾在一起喝酒的,这怎么?
温溢宁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大松一口气,幸好没有坏事。
掀开被子起床,昏昏沉沉的走到浴室,挤着牙膏,牙刷刚触碰到自己的唇,感觉到有些微疼,贴近镜子一看,温溢宁瞬间清醒过来,自己的唇皮怎么破了,脑海中回想着,昨晚上,好像……
“哎,昨晚上到底去干嘛了?”温溢宁拍着自己的脑袋。
“怎么完全没有一丝记忆了呢?”想不起来,温溢宁索性放弃。
穿戴好,下了楼,薛铮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温溢宁走在楼梯上就清晰的看到杂志封面的人物…………温情心
身着一件白色婚纱,静静地躺在花瓣上的照片,让温溢宁想起昨天的事情。
果真温情心是他的真爱。
温溢宁看到桌上的早餐便一个人开始吃起来,也不管薛铮有没有吃早餐。
出门之前,温溢宁给薛铮说了一句,今天拍戏要到很晚。便出了门。
薛铮全程都是假装看着杂志的,他怕看到温溢宁就会忍不住对她发火。
温溢宁出门,才将杂志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