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遭遇,白紫晴用了五分钟说完,周铭能够知道白紫晴这些年是过得多么不容易。
患上抑郁症,还要面对一个让自己害怕的孩子,所以才会差点失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豆豆和我生活的这两年,我对他很苛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他,最初我看到他,那一夜的梦魇就会不停的在我脑海中盘旋,真的很……。”
周铭心疼的将白紫晴拥在怀里,眼里布满了对白紫晴心疼的泪水,“不要说了,我懂,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和豆豆,我们一家人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白紫晴靠在周铭胸膛上的脑袋轻轻点了点。
“走吧!我们带豆豆去玩,曾经豆豆缺失的,我们都要一一给豆豆补回来。”
白紫晴看着周铭,“周铭,谢谢你。”
“傻瓜。”周铭吻了一下白紫晴的额头。
两人带着豆豆整整在游乐园玩了一天。
周铭送白紫晴回公寓的时候,豆豆已经睡着了,白紫晴望了一眼后坐上面睡着的豆豆,周铭说了一句,“我送你上去。”
“嗯。”
下车,周铭打开后排车座的门,将豆豆抱出来,白紫晴将车门关上。
两个人像极了一对结婚很久的夫妇。
……
周铭将豆豆放在床上,白紫晴将杯子拿过来给豆豆盖上。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白紫晴点点头,将周铭送到电梯门口,周铭轻轻的在白紫晴额头上吻了一下,“晚安。”
“晚安,路上注意安全。”
白紫晴看着电梯合上,才转身朝自己的家走去。
还没有进屋,透过虚掩着的门就发现里面一片漆黑,记得她刚才出去送周铭的时候,家里明明灯是开着的。
心里莫名开始担忧起来,边拿手机给周铭打电话,慢慢朝里面走去。
刚推开门,“啊……”白紫晴大叫了一声,手中的手机正好掉在地上,电话那端的人正好接通。
白紫晴被人死死的抵在门后,刺鼻的酒气窜进她的鼻翼里面,身上的重量死死的压着她。
白紫晴痛苦的怒吼道,“你是谁?放开我。”
一只手在不停的摸寻,想要把灯打开。
五年前的那场梦魇袭上心头,“放开我。”
白紫晴顺利摸到墙壁上的灯,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
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人,满身的酒味,早已经意识不清,林子非的力气一松,白紫晴毫不客气的将他推开,林子非整个人倒在地上,白紫晴被吓了一大跳。
用力敲门的声音响起,“小雪,开门。”
周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白紫晴怔怔的看着地上的人,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快速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人,立即扑在他的怀里。
白紫晴抱着他,周铭清楚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林子非,他怎么会在这里?
轻轻推开身上被吓到的人,走进去,蹲下身子,林子非身上一股浓浓的酒味,带着对林子非的敌意喊了两声,“子非,子非。”
林子非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将他扶到沙发上。
白紫晴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周铭一系列的动作,拿出林子非包里面的电话,拨通了秦雅柔的电话,”喂,秦小姐吗?…………子非喝醉了,现在在我车上,你现在在那里?我把子非送过来………好,你先等一会儿。”
周铭没有问白紫晴任何,只是说了一句,“我先把他带走,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别人。”
白紫晴点点头。
周铭看着沙发上躺着的人,从那天凯悦他们玩真心话的时候他就发现林子非有些不对劲,对他好像也有敌意,今天的事情,他大概明白了什么,所以刚才才会给秦雅柔打电话,而不是林家的人。
……
周铭将林子非送到他和秦雅柔住的公寓门口,只见秦雅柔床着一件单薄的睡裙站在寒风之中,看到周铭扶着林子非下车便快速的跑过来。
“周铭,子非他怎么喝的这么醉啊?”
周铭没有回话,将林子非扶到电梯里面。
“你能够扶他回去了吧!”
秦雅柔点点头,周铭便走出电梯。
秦雅柔扶着酩酊大醉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塞,这几日林子非每次回来都是喝的很醉,真的不知道林子非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电梯到了他们所住的楼层,秦雅柔有些吃力的扶着他出电梯,林子非有些意识了,走路跌跌撞撞的,秦雅柔提醒着,“小心点。”
秦雅柔将林子非扶回房间,连忙去浴室拿帕子。
还没有触及到林子非的脸颊,手腕就被人用力的握住,林子非的意识清醒了不少,看着眼前的人。
“子非,你醒了。”秦雅柔温声细语的问道。
林子非眉心紧皱在一起,瞳孔慢慢收缩,一时间,眼前的人变成了白紫晴。
一把将秦雅柔扯到怀里,秦雅柔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倒了上去。
秦雅柔轻轻的唤着林子非的名字。
林子非低喃了一句,“紫晴。”翻身将秦雅柔压在身下。
秦雅柔听到林子非口中的字,整个人僵化了,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落,疼,袭遍全身。
秦雅柔眼泪不停的从眼眶两侧流出。
这应该就是她的报应吧!自己深爱的人,和自己发生关系,口中喊得人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五年时间,她会变,自然他也会变,曾经他们的山盟海誓早已经随着落日淹没在山谷之下。
秦雅柔紧紧的抱着林子非,用力的咬着林子非的肩头。
一番翻滚,秦雅柔看着自己身边睡去的人,慢慢起身,捡起地上散落的睡裙,看着白色床单上面只是起了褶皱,没有留下任何属于纯洁之身的痕迹。
他们是大学恋人,他是她的初恋,她也是他的初恋,交往了四年但是林子非都没有碰过她,每次她主动献身,林子非都会拒绝,说等以后结婚。
翌日,林子非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翻了一个身,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猛的睁开眼睛,翻身起床,胡乱的套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