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溢宁撅了一下嘴巴,见鬼,面都吃了,怎么会没有看到纸条,难道说薛铮真的“金屋藏娇”?有人住在她以前住的房间,她要去看看才行!
薛铮一副期待的样子看着温溢宁,好像很想知道那纸条的内容。
“就是,一顿饭一万块,我给你做饭还你两个亿。”
“一顿饭一万块?”薛铮重复了一遍。
“嗯!”温溢宁还点点头,自信满满。
薛铮勾了勾唇,“温小姐,你确定你做的能够值一万块?”
温溢宁被这一问,原有的自信都下了去,想了想,“好像是不值,一千块也可以。”
“晚上来我家做饭兼打扫卫生,一万块。”薛铮说了一句,便转身出去。
走到饭厅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吃了温溢宁下的面,他才反应过来,简直当他家的佐料不要钱,不知道放了多少佐料,只有一个字咸。
温溢宁站在厨房,想着要怎样上去看看卧室里面有没有人,外面便传来一阵清冽的声音,“以后要来就光明正大的来,不要鬼鬼祟祟的,不然我叫警察把你抓走。”
温溢宁愣了一下,有必要说话这么绝情吗?好歹自己还是他的未婚妻,虽说人家已经不领情了。
没关系,一顿晚饭一万块,一年三百多天,她都需要还四五十年,还怕他不领情吗?说不定哪天因为自己做的饭太好吃了,只愿意吃她弄的,傲娇完了,就把她娶回来了也说不定。
温溢宁是这样想的,确实也是这样做的。
温溢宁不放心,楼下已经没有了薛铮的身影,温溢宁偷偷摸摸的上了楼,直奔以前自己住的房间。
门刚推开,“啊………”一阵惨叫,温溢宁赶紧伸手捂着眼睛,冲着里面的人说道,“你怎么这样啊!”
薛铮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有些好笑,其实他就是故意的,在楼下他就看出她的心思,什么人,居然这么小心眼,以为他藏了女人。
“又不是没有看过,叫的这么大声,隔壁邻居不知道,还以为我在做什么呢!”薛铮故意这样说,因为他的隔壁邻居就是杜晓蕾。
温溢宁脸气的红扑扑的,“虽然看过,你也不能够随便这样啊。”
“我随便我自己,又没有随便你。”薛铮故意和温溢宁杠上,好久没有和温溢宁斗嘴了。
这样居然能够让他心情大好。
温溢宁无语,手一直蒙着眼睛,“我回去了。”
薛铮“嗯”了一声,套上自己的短袖。
“我真的走了。”温溢宁退了两步,有点想让薛铮送她,又不好意思开口。
“没有人拦着你,门在楼下。”
温溢宁,“……”
温溢宁有些生气,这男的就没有肖博铭体贴,每次都要送她回去,气匆匆对薛铮说道,“我知道。”
转身,快步朝楼下走去,薛铮听到关门声,也大步流星走出卧室。
一路上跟着温溢宁,看着她平安到家,才驱车回自己的别墅。
因为后天要飞巴厘岛的原因,温溢宁一整个下午就在薛铮家里面做饭,将做的菜用保鲜盒一份一份的装好,每个盒子上面都贴上了标签,然后放在冰箱里面。
忙了整整一个下午,弄好之后才开始筹备薛铮的晚餐,温溢宁弄了一荤一素一汤,够薛铮一个人吃了。
刚弄好薛铮便回来了,温溢宁听到关门声,系着围裙便冲厨房跑了出来,兴冲冲的对着正在换鞋的人说道,“薛铮,你回来了!”
薛铮边换鞋边点着头,“嗯”了一声。
温溢宁折回厨房将汤端出来,“去洗手吧!可以吃饭了。”
薛铮都是“嗯”,没有说多的话。
薛铮洗完手,温溢宁立即递上干净的手帕。
薛铮迟疑了一下,扫了温溢宁一眼。
温溢宁笑着说道,“为了让您花费的一万块值得,所以会有最周到的服务。”
薛铮蹙了蹙眉心,怎么服务两个字听起来怪怪的。
“嗯,有哪些服务?”薛铮故意问了一句。
这一问,温溢宁还真的有些回答不上来,具体什么服务,她还说不清楚!
“您需要的我都可以服务。”温溢宁敷衍了一句。
薛铮拿着手帕擦着手,“包括暖床?”擦完手的手帕直接被他扔在了浣洗池里面,冷眼扫了温溢宁一眼,便朝饭厅走去。
温溢宁顿时觉得脸火辣辣的,她又不可能这么下贱。
“以后不要随随便便乱说话,会引起误会。”冷冽的声音传到温溢宁的耳朵里。
温溢宁冲自己笑了笑,她自己薛铮不会那么随便,他自己都这样说了。
温溢宁转身走到餐桌前,对着正在吃饭的人说道,“明天我要去巴厘岛,我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放在冰箱里面了,你只需要用微波炉加热就可以。”
薛铮也只是点点头,埋头吃饭。
温溢宁就这样等着薛铮吃完饭,收拾好,才离开的别墅。
而薛铮也是跟着她,看着她到家才放心回去。
九点的飞机,飞巴厘岛,中间要中转一次。
温溢宁做的头等舱,昨晚上有些没有休息好,一上飞机就开始睡觉。
短短几分钟温溢宁就陷入了深度睡眠,还进入了梦乡……
梦中……
她和薛铮相依走在草坪上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走着走着,身边的人便推开了她,让她顿时不知所措。
温溢宁想再次靠近,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直拼命想要靠近,但薛铮却拼命的往远处跑去。
任凭她怎样哭,怎样想喊出来,但薛铮却义无反顾的朝一个方向奔去。
瞬间,原本是宽阔的草坪却变成了孤立的山峰,是万丈悬崖。
温溢宁不能够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薛铮调入深渊里面。
深渊深不可测,就连掉落在深谷里面一丝声音都没有。
梦中的温溢宁只能够撕心裂肺的哭着。
……
杜晓蕾拼命的喊着温溢宁,温溢宁梦的睁开眼睛,“薛铮……”
转身看着一旁的人,“晓蕾姐,薛铮死了。”
温溢宁突然想到自己在梦中说不出话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试着说话。
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做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