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应该很听丁家俊的话,你可以从丁家俊那里入手。”
“正有此意。”温菁菁说着,丁夫人说不通,想必丁家俊应该可以。
晚饭的时候,一家人正要用晚餐了,没有想到肖博铭居然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大堆补品。
温妈妈热情的迎上去,“博铭,快来,我们正准备吃晚饭。”
“谢谢阿姨。”肖博铭没有客气、将手中提着的补品放到桌上。
温妈妈进了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出来,“来来来,博铭快坐。”
肖博铭挨着温妈妈坐了下来,坐在温溢宁对面,温溢宁有些不自然,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啊?”温妈妈呵斥了一句。
“阿姨,没事的。”肖博铭笑了笑,他都是今天听杜晓蕾说温溢宁住院了才知道温溢宁脚踝受伤,去了医院,听护士说温溢宁已经出院了,又来的温家。
“温溢宁,你的脚好的怎么样了?”肖博铭问了一句。
“差不多了。”
“那就好。”肖博铭松了一口气。
晚饭过后,肖博铭说有事情要和温溢宁谈谈,温溢宁便让肖博铭推自己去花园。
“什么事啊?”温溢宁开口。”
肖博铭坐在吊椅上面,看着温溢宁,“我工作室凑备了一部电影,我想请你出演女一号。”
温溢宁淡淡的看着肖博铭,“你导演?”
“嗯。”温溢宁并不意外,大学的时候她就知道肖博铭喜欢导演。
“你意向如何?”
“你应该找我的经纪人谈谈。”其实她并不想出演肖博铭的电影,可能是有那一层的缘故,不想让薛铮误会。
“嗯,九月二十二,学校校庆,邀请了你和我,你要回去吗?”
“脚好了就去。”肖博铭不提的话,她也差一点忘记了学校校庆的事情。
“我希望你能够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去。”
温溢宁淡淡地笑着。
校庆前一天,温溢宁脚已经完全康复了,去了薛铮家,这段时间薛铮工作忙,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听严恒说每天晚上薛铮都有应酬,今晚正好薛铮没有应酬。
弄了一桌子的饭菜。
“严恒说你最近老是喝酒,少喝一点,伤身体。”温溢宁夹着菜放到薛铮的碗中,”多吃一点蔬菜,解毒。”
薛铮扫了一眼温溢宁,脑海中闪过什么一样,继续埋头吃饭。
吃过饭,温溢宁正准备洗碗,温暖的体温从她的后背传来,薛铮尖锐的下颌放在温溢宁的颈窝里,不停的摩擦着。
“怎么了?“温溢宁有些不舒服,问了一句。
“就想抱抱你。“温溢宁将整个头埋了进去,自从盛世更名,他真的太累了,现在帝承内部还没有处理好,一刻都不能够松懈,每天都有堆积如山的工作、应酬,还经常飞来飞去,远比以前的工作多多了。
“薛铮,你没事吧!”温溢宁忍不住问了一句,看着薛铮憔悴了不少,也瘦了几圈。
薛铮没有吭声,整个人疲惫不堪。
温溢宁洗完碗,动了动,“薛铮,你先松开,我放碗。”
许久,薛铮才松开了温溢宁,温溢宁放好了碗,打扫了一下,薛铮已经出去了。
温溢宁出了厨房,看着薛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走了过去,挨着薛铮坐下,“明天我要去参加校庆活动。”
“什么时候?”
“上午十点,还有肖博铭。”温溢宁补充了一句。
“好。”薛铮没有再说多的。
温溢宁也只是淡淡扫了薛铮一眼,没有说话。
温溢宁的学校是著名的戏剧学院,学校七十周年校庆请来的人也比较多,很多著名的演员、导演也纷纷来参加母校的七十周年庆。
还有红毯仪式,红毯是被邀请来的同班同学一起走的。
温溢宁没有想到许峰、杜晓蕾都是他们一个学校毕业的。
庆典上面,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不过有些人喊不出名字,就连已经隐退了娱乐圈几年的陈雪也来了,她居然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温溢宁和杜晓蕾一起碰到,陈雪立即和杜晓蕾熟络的聊了起来,聊了一会儿,陈雪便走开了。
“晓蕾姐,你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温溢宁不禁问了一句。
“嗯哼,怎么了?”
“学的什么专业?”
“编导,但却意外成为了经纪人。”杜晓蕾有些惋惜的说着。
“经纪人也挺好的,掌握着艺人的生死大权。”
“还没有到那一步。”杜晓蕾回了一句,她就希望能够坐上艺人管理总监的位置上。
“那就努力。”
到了致辞的环节,那些著名的、对学校有杰出贡献的校友逐一上台发言,温溢宁坐在下面,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上台发言,肖博铭也上台发了言。
大荧幕上面播放着肖博铭对学校作出的贡献,温溢宁看到了其中一个,乱了心房,思绪被拉走………
那时候的他们都还很稚嫩,青涩写在脸上。
“博铭,你说以后这里种上一排一排银杏树该多好啊,那样秋天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满天的银杏叶飘落,肯定很漂亮。”
“好,以后我们一起在这里种上。”
时过境迁,早已经物是人非,没有想到肖博铭还记得曾经她的无心之话。
温溢宁思绪拉回来了,肖博铭已经下了台。
校庆活动一结束,温溢宁便去了那个地方,一排排银杏树落入温溢宁的眼中,真的没有想到肖博铭会……
温溢宁一步一步走过去,伸手摸上树干。
“我就知道你会来。”
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温溢宁立即转身,眨了眨泛起泪花的眼眶,将眼泪收了回去。
肖博铭白色衬衣黑色西裤,一步一步走到温溢宁面前,“你要的银杏树已经成真了。”
温溢宁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怎么的,落了泪。
肖博铭抬起自己干净白皙的手,给温溢宁擦掉挂着的泪水。
“别哭,我会心疼。”
“别这样。”温溢宁打掉肖博铭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你不知道做这些的。”
他真的不该做这些,她现在根本不爱他了,也不会再爱他,这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