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铮松开她的下巴,温溢宁整个身子坐在地上,她害了肖博铭,她不想欠他,下一秒,温溢宁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拉住薛铮的手,急切的说:“薛先生,你说过的,只要我说出真实的想法,您不会为难肖博铭,我不想欠他,亦或者,如果您生气,您可以随便惩罚我,我都不会反抗的,或者你需要发泄,可以冲我来,真的可以,您不要对肖博铭……”
温溢宁还没有把话说话,薛铮毫不留情的把她推在地上。
温溢宁你的心里果真还有肖博铭,我薛铮说话算数,既然说了你说出真实的想法就不会动他,刚才的话只是在考验你,但是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的心底还有他;还为他求情,还不惜把自己的自尊践踏在地上,我如此的呵护你,却比不上一个伤你的心的人。
下一秒,薛铮蹲下身子,毫不留情的把温溢宁的浴袍扯开,姣好的身子暴露在薛铮的面前,温溢宁想要伸手护住,却被薛铮一把握住双手,一口朝她的白嫩的身上咬去,咬的很用力,咬的温溢宁很疼,似乎自己身体都要被薛铮撕裂开了。
薛铮感受到自己的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放开温溢宁。
看着流出来的鲜血,刺的他心疼,刺的他眼疼。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温溢宁,你不是不要自尊都要为他求情吗?看看,看看你自己现在是有多下贱,那里在流血看到了吗?是下贱的血,是你践踏自己自尊换来的,下贱血。”
温溢宁没有说话,紧紧咬着自己的唇,咸咸的味道还是流入她的嘴里。
薛铮本身昨晚就已经穿戴好了,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套房。
温溢宁听到门被用力关上,这才让自己大声哭出来,伸手将自己的浴袍拉上来,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身子,双手抱着膝盖,将头靠在膝盖上,大声哭起来。
原来薛铮并不是像之前那样好,他是狠厉之人。
直到米莉亚打电话问她在哪里?让她快点去剧组,才起身,去浴室收拾,看着自己身前被薛铮咬伤的地方,血流不止,拿了很多纸巾捂住,看样子需要去抱扎,但是又是这个位置。
叫了客服让服务人员送来抱扎伤口的东西,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换上自己的衣服出门。
到了剧组的时候,米莉亚已经在焦急的等着温溢宁了,小声提醒着温溢宁,今天导演在抽风,让她小心点。
今天的戏,拍的是,她已经留宿宫中几晚上了,因为对皇上流露出爱慕,所以偷偷背着自己的姐姐接近皇上,被嫌弃。
上官蕊儿趁着所有的人都睡下了,偷偷摸摸出了房门,得知今晚上皇上一个人在御书房,独自前去。
绕开所有的人,偷偷进去,看着睡熟中的皇上,试图准备爬上皇上的床。
皇上猛然醒来,呵斥道:“上官蕊儿,你在干什么?”
上官蕊儿从来就被惯坏了,也不怕死,“皇上,我喜欢你。”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直白,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拘束。
皇上冷声道:“上官蕊儿,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不追究,明天自己出宫。”
然而上官蕊儿不死心,拼命靠上前去,却被皇上一把推开,推到地上。
肖博铭正好推到她的伤口处,隔着厚厚的衣服还是很疼,温溢宁伸手捂住自己的那里,肖博铭看着表情痛苦的温溢宁,不禁皱起眉头。
导演大吼一声,“卡卡卡,博铭,你的表情错了,不是心疼,而是嫌恶,再来。”
再来了一片,虽然导演不是很满意,还是勉强过了。
温溢宁走到一边休息,肖博铭走过去,看着温溢宁,“温溢宁,你是不是不舒服?”
温溢宁冷眼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如果不是肖博铭,薛铮也不会对自己发那么大的火,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能够离他有多远就多远,对彼此都好。
拍了一天的戏,上午还好,下午的时候,温溢宁觉得自己胸口有温热的血液流出,戏服比较厚,也并没有任何血渍流出。
然而米莉亚帮她换衣服的时候,大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自然温溢宁也看到了,也并没有大惊小怪。
米莉亚声音有些颤抖,“温姐,这是……”
温溢宁点点头,示意米莉亚不要再说,突然米莉亚觉得自己当初那样做是害了温溢宁,有些愧疚。
“温姐,对不起。”
温溢宁却很坦然,边换衣服边说着:“不关你的事。”
“温姐……”
“真的,米莉亚,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米莉亚点点头,垂着头出去,满脸的愧疚。
温溢宁看着自己胸上、戏服上的血渍,可想而知早上薛铮咬的多用力,温溢宁庆幸现在没有再流了。
换好衣服出去,米莉亚去开车,温溢宁站在一旁等着。
没想到却看着肖博铭朝自己走来,温溢宁下意识想要走开,却被肖博铭快步上前拦住,“温溢宁。”
“肖博铭,放手。”温溢宁狠厉的眼神瞪着肖博铭,现在特别特别的讨厌肖博铭,恨不得把他给撕碎,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心中还有肖博铭的位置,毕竟肖博铭是她第一个爱的人。
“温溢宁,从现在开始我要重新追求你。”
温溢宁恶狠狠的瞪着肖博铭,“你做梦,肖博铭,你能够滚多远就滚多远,这一辈子,下一辈子我都不想看到你,如果我知道这部戏有你,我肯定不会接。”
温溢宁想要打掉他拦着自己的手臂,没想到却被肖博铭一把抱住,温溢宁下意识拼命挣扎,想起薛铮,想起他说的话。
然而肖博铭不就是死死抱住不放。
温溢宁恶狠狠的对着他说:“肖博铭,你不想活,我还想,要死不要拉着我。”
肖博铭愣住了,不解的看着温溢宁,为什么接近他,她就会死呢?下一秒却再听到温溢宁开口,“肖博铭,我不想死,放开我。”
肖博铭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然死死将温溢宁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