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喜欢这样吧……
“冉琪?”苏晓月见郭冉琪出神,伸手在她眼前摆了摆手。
郭冉琪慌乱的说,“晓月姐,我、我没关系的,你先跟西西玩吧,我先回去了。”说着话,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苏晓月看着她的身影,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往深里想。
晚上苏晓月哄西西睡着觉,回到了卧室,浑身都透着一股酸麻,将自己平摊在床上,她束缚的弯了弯嘴角。
安子皓走进房间里,看到她懒洋洋的倒在床上,上前坐在她身边,拉她起来,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开始轻柔的按摩,“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哭的那么惨?”
苏晓月放松的肩膀瞬间僵硬,过了两秒才假装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我不是说了,辣椒籽……”
“你每次说谎的时候,总是不敢看人的眼睛,还有晚餐没用到辣椒籽。”安子皓毫不客气的戳穿她的谎言。
苏晓月几秒钟的尴尬,但很快释然,她也没想着隐瞒安子皓多久,把白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最后说:“我就看着纤纤那样,心里难受,子皓,你说以后纤纤都没办法找到陪着她走完下半生的人,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是她的心头刺。
每次见到纤纤受委屈,都会往里面刺的更深一些。
安子皓明白她的意思,沉默无声的帮她按摩了一会儿,停下来说:“晓月,过去的事情没办法挽回,但可以改变即将发生的事情,你不是觉得纤纤找不到另一半吗?可以留意下身边的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撮合她们一下,不过别太刻意,现在纤纤很敏感,做的太刻意,她会受伤的。”
苏晓月抬眸看着他,“身边的人?”
她身边哪有几个男人,赵天安、周曼丽、安知寒……这些要么是天之骄子要么是花花公子,一个比一个复杂,她哪里敢把这些人介绍给纤纤,豪门的水那么深,她不想让纤纤过的那么辛苦。
苏晓月愁的眉心快夹死一只苍蝇了,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合适的人选太难选了,媒人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安子皓按住她的后脖颈,往下压了压,说:“那就慢慢挑,不着急。”
苏晓月感觉到一股电流从后脖颈处传来,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像只懒洋洋的猫咪一样,轻声说,“也只能这样了。”
时间不知不觉得过去,安子皓按摩完,放下她脑袋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安子皓抬手摸着她的脸颊,五官变得柔软了下来,看了她好一会儿,薄唇里发出似是叹息似是呢喃的声音,“晓月,我们会一直好好的……”
安家老宅。
冯梓云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李萍走进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他们来干什么?当初苏凉暖害得我们知寒还不够?现在又想耍什么花招?不见!”
“可是苏家的人说,有要事相商,请太太务必见一面。”拿人手短,李萍收了苏家老两口的钱,自然要帮他们做事。
冯梓云拧了眉头,“我说不见就是不见,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李萍见她发了脾气,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身准备退出去的时候,恰好安江安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安江安边说着边路过李萍跟前,不着痕迹的摸了她一把,然后走到冯梓云跟前。
冯梓云上了床,靠着床头,拿面膜敷脸,说:“还能有什么?苏家那两个老东西,想救苏凉暖,现在求到我们这里了,也不想想,当初我们知寒是因为谁走的,要不是他们女儿,知寒至于放下公司不管吗?”
“原来是他们。”安江安低低的说了一声,扭头看到李萍递来的眼色,顿了下说,“或许是其他的事情,大晚上来的,又是有要紧的事情,不见也不好。”
冯梓云白了他一眼,说:“要见你去见,我是不见。”
安江安被她呛得面上无光,顿了几秒,起身说:“那好,你不见,我去见。”
说完,站起来往外走。
冯梓云哼了一声,说:“平日里正事不见你紧张,闲事倒管的宽。”
安江安走到外面,捏住李萍的手说,“萍儿,看二爷对你多好,以后可别不理二爷了。”
李萍脸红的厉害,自从上次安江安强迫了她之后,他对她的态度一直很暧昧,可她哪里敢理安江安。
冯梓云不比家里其他的太太,冯家不在a市在外省,家世和安家不相上下,整个安家也就只有冯梓云敢管丈夫管的那么严。
一旦让冯梓云知道了,她和安江安有染,她只有死路一条。
可安江安一直对她这么好,长得又这么有魅力,少女情潮又怎么能忍得住。
所以每次安江安主动接近她,她都忍不住越陷越深……
安江安见李萍没像前几次抽回手,就知道李萍渐渐的开始接受自己了,嘴角浮起一抹坏笑。
快走到前厅的时候,安江安放开了李萍的手,面上也恢复了一本正经。
苏淮仁和孙芷汀一早在厅里等着了,见到安江安,立刻迎了上去,说:“安二爷。”
安江安说,“不用这么客气,不是有事情吗?直接说事情吧。”
苏淮仁和孙芷汀对视了一眼,说:“安二爷,当初我们家凉暖辜负了你们家知寒实在是对不起,不过我们事先都不知道这事,所以让她和梁柏松订了婚事,这事情是我们两个做的不对,和凉暖没关系的,她只是想……”
“这些事情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安江安没空听他们罗里吧嗦,事实上,如果不是看在李萍的份上,他也不想看他们。
苏淮仁顿了一下,直接切入主题,“是……关于孩子的事情,凉暖前几天把我们叫过去,对我们说,奇奇不是梁柏松的孩子,而是知寒的,当初她嫁给梁柏松之前,就已经有了身孕……”
安江安不耐烦的脸上瞬间转化为了震撼,“你说什么?什么奇奇,什么知寒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