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
柏原崇皱了眉头,从他把查理接回来,查理就对他很亲近,没什么事情瞒过他。
而幼年时,查理母亲的事情,给他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所以他几乎不怎么碰女人,这次竟然主动带了一个女人,还是在隐瞒所有人的情况下。
柏原崇敏感的察觉到事情不对,沉默了片刻对身边的人说,“给查理打一通电话,派随行的人过去保护他,另外,把酒店的监控调出来,看一下当时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是。”
柏原崇吩咐完,转身往房间里走。
坐在床边,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一通电话,只有几条信息留言,还全是问他,有没有找到苏晓月的。
自从苏晓月走了之后,子夜变得闷闷不乐。
以前还会给他发信息,关心一下他的身体,或者工作的如何。
可现在,她问的只有苏晓月的消息。
柏原崇没有打开信息看,他想要的是,苏子夜全心全意的扑在他的身上,还有西西的身上,不想她再和苏家有任何的牵连。
可偏偏她要和他做对,每次提起苏家的事情,都会变得格外的敏感。
看到她对苏家的人关心,他就恨不得,把苏家的人杀个精光。
当初容忍了苏晓月四年,已经是他的极限,这次,他再也不会容忍了,苏晓月现在应该彻底的消失了。
凯文出手,向来没有出错过。
柏原崇把和搜集扔在了床上,然后拿起睡袍,准备往浴室里走。
快到浴室门口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他停下脚步,向着门口走了过去。
打开门,门口站着刚才离开的佣人。
佣人把一张照片,递给了他说:“先生,这是酒店提供的关于那位女人的照片。”
柏原崇接过来,目光随意的在上面扫了一眼,但很快定定的看着照片上的人——苏晓月!
怎么会是她?
她不是已经被贩卖了吗?
柏原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沉着脸色,再次仔细的看,照片是走廊的监控摄像拍到的,虽然只有她的一个侧面,但那样的样貌和身形,都和苏晓月本人,没什么两样。
而她的身边,是查理!
柏原崇紧紧地握住了照片,用力到把照片戳破的地步,shit!
为什么苏晓月会和查理在一起!
佣人见他脸色不对,问:“先生怎么了?”
柏原崇回过神来,看向佣人说,“立刻查清楚,查理和这个女人现在在哪里,我最迟明天要知道。还有,命令去找查理的人,一旦看到这个女人,立刻把她抓回来见我,哪怕查理阻拦,也不得耽误。”
“是,先生。”
佣人立刻拿出手机,给那边的负责人打电话。
柏原崇攥着被戳破的照片,走到浴室里,脸上的怒气和冷意释放了出来。
苏晓月和查理……
他绝对不能放任,她和查理在一起,否则后患无穷。
苏晓月……
这一次是你逼着我,要下狠手的。
柏原崇眸子微眯,透着危险的气息,而他手里的照片,被撕得粉碎,扔在了垃圾桶里。
同一时刻,北城。
查理接到了从帝都那边打过来的电话,下意识的编造了谎话,告诉他们,自己在市。
挂断了电话,查理依旧没办法安心。
这次他匆忙出来,王叔那边没有好好的安排,想必王叔会起疑心,让人过来调查他的行踪。
若是王叔的人,知道了苏晓月的存在,晓月会变得很危险。
查理想了想,给自己认识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让他帮自己另找一处住处。
打完电话,他把自己的电话卡抠出来,扔在了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查理才推开门,走进客房。
客房里,苏晓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她的脸上还带着口罩,泪水早就已经把枕头打湿了。
从安家回来,她就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
查理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他到刚才,才得知,天佑是她第一个孩子。
而她的儿子被绑架了。
坐在床边,查理那纸巾给苏晓月擦眼泪,可手指不经意的碰触到她的额头,烫的他的手指微微一颤。
发烧了?
查理手停了下来,覆在她的额头上,再次确认了下体温。
感受到的体温的确比平常高出许多,查理拧了眉头,准备起身拿手机给医院打电话,烧的迷迷糊糊的苏晓月,却无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触手的肌肤,比上好的丝绸还要细腻上几分,查理的动作因为这个突然袭来的感觉,而微微的停顿。
而在握住他的手之后,苏晓月舒服的蹭了两下,挣扎了两下,被子滑落。
查理看着她的身体,蓦地面红耳赤。
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母亲的事情给他留下太多的阴影,所以他发誓,找到一个女孩子,就要好好的对她,绝对不辜负。
可现在明知道苏晓月是有夫之妇,他还是有了想法。
这实在是太不应该!
查理看了几秒,尴尬的挪开了视线,空着的一只手,拉起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然后他想抽出自己的手。
但试图抽了两次,都失败了。
或许是因为发烧,让她对冰凉的东西,格外的喜欢,每次他把手臂抽出来,苏晓月都会再次抱住,紧紧地不肯松开。
查理僵硬的坐在床上,浑身不自在。
而坐了片刻后,苏晓月嘀嘀咕咕的开始说起了胡话,说着说着,还不时的掉眼泪。
查理见她的情况实在不好,只得强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给附近的医院打电话。
电话拨出去后,医生很快赶到。
医生检查过后,说苏晓月是普通的发烧,而非病毒性的,暂时不需要送到医院就好。
给苏晓月开了一些对孕妇损伤不大的药之后,医生又叮嘱,查理要注意她的病况,如果高烧不退或者病情进一步加重的话,及时送到医院里治疗。
送走了医生之后,查理守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