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李建林,你别在这假惺惺的,你的灰色地带被公布了,你又能好到哪里,你还是也被陆铭珏整的狼狈不堪。现在居然还有脸来落井下石,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不就比我好点,呆在了外面吗?有什么资格猖狂。”
“呵,婉婉,没想到你进了监狱嘴还是没改啊,你以为我李建林会被几张证据彻底打垮吗?开什么国际玩笑。”
温婉的面部露出一丝惊讶!
“什么?难道你还在运营公司吗?”
“公司是肯定不行了,就算剩几口气,也得被陆铭珏整死。但是,”
李建林看温婉也没什么威胁,便全告诉了她。
“我还有地下交易。”
温婉猛地怔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在李建林身边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他还走私货。
居然藏的这么深。
“在以前,我公司百分之五十的收入都是私货提供的,现在公司垮了,明面上没有了幌子,但我仍然可以死-而-复-生。”
“我们?你想帮我出去?”
温婉脑子里闪过一丝狐疑。
“当然,我们是好战友嘛!”
好战友?哼!
温婉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就消失了,像他们这样的战友,有利益共同处,就可以互帮互助,没有时,跑的比狗都快。
“是啊!我们是好战友嘛,你想让我做什么?”
“看戏就好了!”
“看戏?就,就这么简单?”
温婉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看场戏,还能让自己出去,何乐而不为。
“好,成交。”
李建林看温婉答应的这么干脆,不禁心情大喜。
“好,那你就在这委屈会儿,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
温婉恐怕是忘了行里人怎么称呼称呼李建林的吧!老狐狸这个称呼可不是白叫的,他可从来没有吃过亏。
李建林邪魅的笑了一下,便大步离开了。
随后,李建林出狱后,便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K吗,那批货有人运了。”
“哦?李总是在哪找的冒死鬼啊。”
“这我还无权告诉你,你就准备好货,就行了。”
“这你就放心吧!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嗯,那就好。”
李建林把电话挂了,去往了H市。
……
夜深了,皎洁的月光洒在宁家大院,显得格外的舒心。
宁思雨已经悄悄潜入了宁家。
“我记得宁一山的书房是在这里。”宁思雨小声嘀咕着,摸索着寻找宁一山的书房。
书房里,摆设还是跟原来一样,只是简陋了些,宁思雨很快的找到了电脑,并掏出事先准备好的U盘。
“密码?”
宁思雨不禁无奈,宁一山生性多疑,密码时常更换,这个密码实在不好试。
“该不会是宁一山生日吧,不对啊,我的江柔柔生日,也不对,我弟的,也不对,怎么会这样。”
宁思雨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不对,还有结婚纪念日。”
宁思雨试了两次,电脑开了。
“呵,真是嘲讽,密码居然是宁一山和我后妈的结婚纪念日。”
没有再多想,宁思雨便开始拷贝宁一山公司的绝密文件,她很明白,奄奄一息的宁家,随便一搞,宁一山就会垮的。
文件复制百分之三十,四十……
宁思雨焦急的等待着。
突然,书房的灯亮了。一个精悍的影子走了进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自家人。”
宁思雨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着实没有反应过来。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人。”
男人打了个哈欠,不屑的看了宁思雨一眼。
“我呀,上个厕所,路过的。”
宁思雨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倒霉,这都能被撞见。
“宁思雨,怎么,你也对我电脑里的东西感兴趣?但我才你连密码都没有试出来吧。”
“是又怎样,宁一山,我告诉你,宁家,我要全-部-接-盘。”
宁思雨说后四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不由得让宁一山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就凭你,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陆铭珏闹别扭了吧!既然没有陆铭珏,你又有什么用?靠你自己?别搞笑了,宁思雨,你算个什么东西。”
宁一山瞪着眼睛愤怒的看着宁思雨。
宁思雨倒毫不在意,只是听见了陆铭珏的名字,心里难受了一下。
“我说,宁老板,就凭你现在公司的实力,还需要陆铭珏那么大的势力去搞你吗?你也太给自己脸了吧!”
宁思雨想到她亲耳听到宁一山和江柔柔的对话,就觉得此时眼前的宁一山是那么恶心。所以说话也变得毫不留情起来。
“你,好你个宁思雨,我白养你那么大了,没想到你现在却反咬我一口。”
宁一山此时已经近乎失态,如果宁思雨再逼他,他很可能做出来违法的事情。
“是你利用我在先,我才这样的,不然我也不是做到如此地步。”
宁思雨看着拖延时间成功,已经复制完成,心里感觉甚是开心。
“呵,利用?我今天就让你毫无利用之处。”
说罢,宁一山便在身边找来了东西,宁思雨趁他低头找东西的功夫,把U盘拔了,从窗户口扔了出去。
“看我不打死你。”
宁思雨看见宁一山拿着一把水果刀,向自己冲来,赶紧把电脑拍住,以免宁一山看见,引起更不必要的伤害。
“宁一山,你忘了上次你刺伤陆铭珏的事了吗?要不是有人愿意做替罪羔羊羔羊,你能从牢狱里出来吗?如果你现在再进了监狱,谁会帮你。”
宁思雨边躲边说,希望可以劝服宁一山放下水果刀。
“我把你杀了,埋起来,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哈哈哈。”
宁思雨眼看宁一山已经快疯了,吓出来一身冷汗。
宁一山不断逼近,最后把宁思雨逼到了死角。
“我看这回你还怎么逃。”
话音刚落,一把锋利的匕首从高处落下,划出一道破空之声……
就在宁一山的刀离宁思雨的心脏只有两拳的位置时,却听见又一个破空之音响起。
“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