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个了,老姜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还在做,老姜惊讶地看着宁思雨,有看看陆铭珏,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四十个,最后宁思雨以四十个结束。
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可以让人的力量增长十倍,老姜啧了啧嘴。
“小姑娘骨骼惊奇,看起来是个好苗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让力量得到提升,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但的确有人做到过,估测里面也有我们陆总的功劳吧。”老姜在旁边仍是啧啧称奇。
“没什么好惊奇的,因为这是我的女人。”陆铭珏看到宁思雨突破极限,并没有多惊讶,感觉好像事情就在她情理之中似的。
宁思雨听了陆铭珏的话,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烫,这个陆铭珏,越来越会撩人了。
很快,宁思雨又进行了跑步,不出意外,在陆铭珏BUG级的陪伴下,宁思雨跑了二十圈,连那些跟来的高手也是一脸的惊讶。
虽然跑二十圈,对他们来说,现在不算什么,但以前他们刚训练时跑二十圈,可是训练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成果,而这个女人用一个小时就做到了,照这样下去,那几个高手离离职也不远了。
高手们苦逼地看着做了二百个仰卧起坐的宁思雨,心里早已是千疮百孔,个个面面相觑,心里打算着去哪里找下家。
几个小时后,宁思雨的全部训练算是完成了,本来打算一个小时的初级训练硬生生让它变成了三个小时的中等训练。
“陆总能有这样的女人陪伴,想必也是很幸福。”老姜在一旁开心地笑着,他指导别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如此有天姿的姑娘。
“那是自然。”陆铭珏又是淡淡一笑,拉着宁思雨的手离开了训练场。
目送车子离开后老姜一点的和蔼瞬间变为了严肃,眼睛瞥向旁边的几个男人,认真的说道,“怎么做,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们马上就去跑50圈,做200个俯卧撑,300个仰卧起坐。”
老姜看着跑掉的几个男人,一脸的愁容,“你们啊,马上就可以退休了!”
……
宁氏集团。
宁思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司,宁思雨见慕雨在她的办公室坐着,就知道结果出来了。
“慕雨?工程那事怎么样了?”
慕雨见宁思雨回来了,买点乌云瞬间消失不见,“工程我们抢到了,真没有想到,我们这里有内奸,可是最后工程还是抢到了。”
“那霍氏那边给了多少钱?”宁思雨很明白,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她们给出了一千一百五十万。”慕雨一脸无奈地说着。
这次因为宁思雨的回来,霍氏那边就没有那么嚣张了,也不只压一块了,生怕露出什么马脚。
“提高警惕了吗?也好,这样才有意思。”宁思雨笑了笑,翻开了先前记录的告诉每个高层的底标。
“一千一百五十万以下的吗?”宁思雨纤纤玉指在本子上慢慢向下划着,突然,宁思雨停到了一个名字上面。
“辛贺,那个管后勤的?我告诉他是一千一百万,是最接近的。”
慕雨看了看,才明白宁思雨先前的做饭是什么想法,很是佩服,只是对方也提高了警惕,只有一个接近数是不能咬定就是辛贺的。
“那我们怎么办?”慕雨有些担心。
“把辛贺赶出去吧!抽个机会送他张飞机票。”宁思雨冷冷地开口道。
“啊!思雨,你这就确定是他干的了?不会误会吧!”慕雨有些害怕弄错了人。
“放心吧,从一开始工程被抢了我就开始观察了,到现在已经基本确定是谁了,只差今天这一件事了,既然辛贺最接近那就是他,因为霍氏一定会把损失降到最小,而又想要不容易被发现,所以五十万也是最有可能的了。”
慕雨看宁思雨这么认真的样子,也就没有再追问。
当天晚上辛贺就接到了慕雨发的飞机票,就是让他滚蛋的意思。
辛贺当时正在泡女人,马上就到最关键的时候了,手机却响了起来,他一脸烦躁的打开了手机,当她看见内容时脸色都青了。
“哎呀,辛总,看什么呢?快点啊,人家等不及了。”
“别特么动我。”辛贺下的某个部位瞬间软了下来,一巴掌把女人扇到了一边。
“哎呀,到底怎么了,”女人捂着脸怨恨的看着辛贺。
“滚!”辛贺喊了一声,然后走向阳台,拨了一通电话。
“怎么了,是不是又有新消息了,这次宁氏突然该底标,也是我所没有想到的,也不能怪你。”霍柳柳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霍……霍总,我……我被发现了!”辛贺结结巴巴地说着,他很明白,如果现在他再死皮赖脸的呆在宁氏,宁思雨不知道还会怎么玩他。
“什么,被发现了,你到底是怎么隐藏的啊?能不能有点用啊?连这种事情都能被发现,你到底是有多笨?”霍柳柳温柔的声音,瞬间全无,变成了严厉的斥责。
若不是霍柳柳为了省钱,每次都高那一块钱,辛贺能被发现吗。
“霍总,我也是为了您呀,要不是你每次都高了一块钱,我也不至于被发现啊!”辛贺想拿自己以前做的事讨点功劳。
“怎么?那你的意思还是怪我了?你被发现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行了,就这样吧!”霍柳柳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霍总,您不是还说过,只要搞垮宁氏,你就把宁氏集团给我,让我当董事长吗,现在你这样说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辛贺本以为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要不然刚才他身下的那个女人也不会喊他辛总。
“就你那点本事,还要当董事长,你当厕所所长都难。”霍柳柳仍是严厉斥责。
辛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刚刚还说话那么温柔,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霍总,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辛贺冷冷地开口道,但多了一种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