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大家都愣住。
曲筝大叫道:“我们没卖假货,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能随便关人!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们!”
曲筝目光严厉地看向店铺里的人,看向那些女服务员,气愤地说:“我看,是我们店里出现了内鬼,否则,假冒的珠宝怎么会凭空出现在我们的柜台!把这些票据拿过来,看看销售这些珠宝的人主要有谁!”
那些女店员诚惶诚恐,纷纷说自己没有做坏事,她们也不知道怎么会有假货。
调查需要时间,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钟歆瑶还是被逮到了警察局,到了晚上,曲辰钊带律师把她给保释出来,但钟歆瑶已经精神疲惫,很心累。
本来开张之后店铺的生意就一直不错,碰上这么棘手的问题,还弄上新闻,一下子她的珠宝店就受到很严重的影响,不仅如此,如果事情查不清,她还会蒙冤承担故意销售假货的罪,再一次接受牢狱之灾。
到底是进货环节出问题了,还是有人陷害,一时半会儿大家都弄不清楚,只能紧急地到处联系人调查。
到了次日,又有人举报钟歆瑶是从假货商那里专门进假货的,警察根据匿名举报人提供的线索抓到了专门制作贩售假货的小作坊主,作坊主竟然招供说,钟歆瑶的确是他的客户,而且,他有账本证明,钟歆瑶是在他手上进货的,而且进了好几批货。
面对这样的栽赃诽谤,钟歆瑶身陷囹圄,一下子被麻烦纠缠不清。
三姐妹珠宝店被假货事件影响之后,生意一下子跌下来,每天店铺都空荡荡,很少有人进来。
钟歆瑶出入珠宝店还会被记者们围追堵截,一再追问她卖假货事件,她不断解释,解释到疲劳。
这日,阎希夜在工作之余休息时候,助理阿列敲门进来,一脸凝重。
“老板,出事了。”
“怎么了?”
“是太太那边,太太的珠宝店被人闹事,她被人告罪状,说她售卖假冒的珠宝首饰!面临着官司危机!”
“有这种事。”阎希夜一下子打起精神,目光凛然,“现在状况如何?”
“老板您可以看看新闻,有详细报导,太太本来被警察带走并拘禁,不过曲辰钊抱她保了出来,但是,困境仍然没有解开,案件还在调查,而且还有那么多证据证人出现,证明太太是专门故意卖假珠宝的,对她很不利。”
阎希夜打开电脑,搜索这两天的新闻,把钟歆瑶珠宝店的事情前因后果看得十分仔细,陷入思虑。
钟歆瑶是不可能卖假货的,而且,她一向细心,也不会轻易进到假货,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阿列,去查清楚那个小制假的作坊有什么来历,老板是怎么回事。”阎希夜吩咐。
“是的,老板,我已经在派人调查,相信不久就能查出结果。”
这晚,钟歆瑶在海景别墅外面的江边一个人安静地坐着,思考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问题,
是什么人在陷害她,她始终想不通,种种证据分明要把她推进牢狱,如果查不清楚真相,这一劫恐怕难逃了。
因为着急上火,这两天,她的喉咙很痛,火烧一般,连吞口水都会疼痛,导致现在说话的声音十分沙哑。叶芷蕾和曲筝们都在着急,未来珠宝店还能不能顺利营业下去还是问题。
“歆瑶。”曲辰钊这么晚了,还开车到钟宅找她,听乔莺她们说她心情不好独自在江边,就过来了。
钟歆瑶抬起头,面前露出一丝微笑,请他坐。
曲辰钊坐在她身边,表情沉重:“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个事情,还你清白。”
“但是看来有些困难,已经很多证据在警方手里,个个指向我违法犯罪,我辩解也无用。”
“还有时间,何必急。店铺的那些女员工都调查清楚了吗?”曲辰钊问。
“调查了,可是,查不出来,没有人承认,而且珠宝店的监控也没有拍摄到是谁把假冒的珠宝放进柜台和仓库的。拿不准是谁,我们也没有证据说,是哪个营业员故意为之。现在,那几个年轻的女营业员都纷纷辞职,只有曲筝和叶芷蕾还在店里坚持。白天,基本上就没有顾客,来店的顾客也是看热闹。”
“相信危机肯定能化解。陷害你的人是被什么人收买的,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害你呢?”曲辰钊也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阎希夜的新女朋友?坦白说,张可芯和年轻,虽然骄傲,但是,不是那种不择手段故意害人的人。是黑道的人,也不可能,钟歆瑶和阎希夜离了婚,害她进监狱并没有什么用处。是同行算计?那同行使用这种手段未免太狠毒,而且,他们自己也要承担很大的栽赃嫁祸的罪名,风险也太大了,这是很大的忌讳,不会有商人傻到用这种手段。
“我也想知道,我得罪了谁……”钟歆瑶揉揉鼻梁。
“你现在还上夜校吗?”
“还在坚持,今晚也去了,可是,不知道未来,还有没有去的价值,如果这次我不得不进监狱,我希望晴嫂能代我好好照顾几个孩子,等我出狱。辰钊,我要拜托你帮帮忙。”
“我不会让你进监狱!就算有困难,不还有赵世坤,有赵家坐镇!赵世坤随便联系个人,都能解决这点小问题。有人会不给面子么?”
“哦,这个时候,你想到赵世坤了。”
“为了救你,哪还要在意那么多?大不了花钱消灾,本少爷什么钱花不起?何况,凭我曲辰钊的身价,就我开口请人放了你,摆平这个麻烦,会有人不给面子么?能花钱摆平的事,都不算事儿。”
钟歆瑶笑了:“其实,有你在,我并不很担心。”
“所以,笑一笑。”曲辰钊勾起嘴角,“明天,我约了一群官员吃饭,专门给你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案子查不清,咱们就用钱解决。你跟我一起去,什么都不用担心。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