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别墅,你的出现是用来抵债。虽然你有些精神问题,但使用起来感觉还不错。”
使用!钟歆瑶听到这两个词,神态很气愤。
阎希夜蓦地靠近她,“你和我,就是这种欠债肉偿的关系。”
钟歆瑶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被他捉住手腕,庞大的身躯用力一压,她便被控制在床上,男人沉沉的重量伏在她身上,犀利如黑豹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眉眼,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清澈干净的水眸。
仿佛被一种隐形的力量驱使蛊惑着,钟歆瑶一时忘记了反应,她的心脏狂跳,阎希夜则低下头,在她出神的时候吻上她柔软温润的唇瓣,汲取属于她的甜润的气息。
钟歆瑶浑身一震,瞪大眼睛,立即用力推拒,可他随即带给她的事一种欲罢不能的无力感,她的反抗变成徒劳,热度从她的脸很快扩散到全身,发了烧,意识也飘忽起来!
“不……你胡说!”她用最后一丝理智叫了一声,指甲狠狠挠向他的脸!
阎希夜敏捷地躲开,却没有放开她。
欢愉过后,洗过澡,阎希夜将钟家欠他的几千万债务的借据扔到她面前,欠款单上面有钟歆瑶父亲的亲笔签名和盖章。
阎希夜说:“你不记得过去的事情没关系,我记得就够了。在你还清欠款之前,你要一直住在我这儿。”
钟歆瑶愤怒地瞪着他,向他伸出手。
阎希夜蹙了蹙眉,“你要什么?”
“我要避孕,你霸占了我,总要给我吃下避孕药吧!”
“就算你怀了,我养得起。”
“我要告你!”
“告我强迫?钟歆瑶,我们的关系就是从你自愿出卖自己开始的。你现在走出去说,说我强迫了你,问问看谁相信你的话?还有,你弟弟在我手上,如果你希望他平安无事,最好听话一点。”
阎希夜穿戴整齐,离开了房间。
走到楼下后,小声吩咐晴嫂时刻观察钟歆瑶的状况。
晴嫂一整天都在留意钟歆瑶,发现她几乎都在发呆,处在一种茫然无奈的状态中不能自拔。
给钟歆瑶送午餐时,她轻声问:“钟小姐,您真的一点都记不起和少爷的往事了吗?”
“我的记忆有很多缺口,关于他的事情,怎么都想不起来。”钟歆瑶伤感地说。
“要不,我给你讲点以前的事情吧,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被带到别墅的时候……”晴嫂主动启口。
可钟歆瑶不想听,烦躁地打断她:“不要给我讲过去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这个魔鬼和我之间发生过什么!”
“其实没有那么可怕,钟小姐,少爷他是很爱你的……”
“我不要听!”
“那,好吧,我很希望您能早日想起来……”
阎希夜刚刚抵达集团,就看到曲辰钊从一辆轿车上愤怒地下来,却住着一根拐杖,他的一条腿竟然骨折了,打着石膏。曲辰钊现在已经处于气炸状态,昨天钟歆瑶在商场消失后,他便查到阎希夜和他助理的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他气得带人去往阎希夜的别墅准备要人,结果在半路上倒霉地车子被人撞了,他的腿不幸在撞车中骨折了!
但即便忍痛,他还是很早就起来,跑到这儿找阎希夜算账!
“阎希夜!你可真卑鄙,我今天总算长见识了!”
“如果曲大少爷一大早是来找我吵架的,我大概没有那个时间。”
“看到我这副样子,你很得意吧!哼!你故意派人撞了我的车,是在威胁我吗?”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阎希夜冷漠地回应。
“有人给你背锅,你很狂妄啊!坏事做太多,当心有一天被雷劈!不要以为这种昧着良心的事只有你干得出来,我分分钟也可以雇几百个人过来砍死你!撞伤我的人我已经严加审问过了,是你指使的!你马上就会接到我的律师给你的律师函!罪行一,你非法拘禁绑架钟歆瑶,罪行二,你雇凶杀人,这两笔账我们没完!我们法庭见!”
说完,曲辰钊拄着拐杖回到车上,挥手示意司机开车,他的轿车扬尘而去。
阎希夜走进办公大厦,后方住手阿列快步赶上来,和他一起走进专用电梯。阎希夜正要让他调查一下曲辰钊车祸,阿列就汇报了这件事。
“老板,出了些问题,昨天曲辰钊的车半路给人撞了,我们被人栽赃了。”
“是什么人干的?”
“暂时还查不出来。似乎有人故意挑拨阎氏和曲氏的关系,激化我们的矛盾。还有,我刚刚接到曲辰钊律师的电话,催促我们放人,要我们马上把钟小姐送回曲家,否则就把您告上法庭。”
阎希夜不屑一顾。
“我已经在媒体公开了钟歆瑶和我的关系,有什么招数尽管来。”
“是啊,怎可能告得赢,可是曲辰钊不甘心,他明显就是跟您杠上了,倔得很,明摆着是自己过不爽,也要搅得大家都不安宁。”
正谈论着,阎希夜的手机响了。
从兜里拿出电话接起,他的脸色骤变,医生通知他祖母孙凤英突然中风了,电梯刚停到办公室所在楼层就马上按了下楼。
阎希夜马上赶到医院。
孙凤英从曾孙被她弄丢后身体状况就越来越糟糕,现在的她羸弱不堪,又突然中风,被急救,很不幸,医生告诉阎希夜,孙凤英的中风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她未来需要靠轮椅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