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程出动的严肃案子,被明一耀这无厘头给拉回来了。
那种短效的麻醉针是明一耀从君先生那里弄来的。
而且经过改造,变成了飞镖枪。
这种药效会在半个小时之后失效,然后恢复知觉。
温玹醒来的时候,睁开疼痛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眼睛红肿的傅斯年。
闭眼再睁开的时候依旧是他。
温玹慌忙坐起身来。
“你!”
“玹玹,你醒了。”傅斯年像是松下来一口气一样。
放下手上的粉色本子,有些欣喜的神色看着温玹。
在温玹的床边坐下。 傅斯年心里的那颗石头总算是落下来。
“玹玹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温玹像是一只惊吓的小兽一般。
心跳如鼓,血液逆流,大脑一片空白,环顾四周还是自己在傅斯年家里的卧室。
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还活着。
温玹看到傅斯年那张脸,还有他看自己的眼神。
心里的脆弱瞬间再次被点燃。
将枕头丢开。
“滚!!滚!!”温玹大吼大叫,然后爬起来,将床前柜上所有的东西推翻。
战战兢兢,双眸通红的看着傅斯年。
傅斯年想要上前制止她的动作。
哐啷,哗啦……
台灯还有水杯被打翻的声音响起。
“小心。”傅斯年见她赤脚下地,地上玻璃碎片极其危险。
温玹见状捡起地上的玻璃片。
用力的捏在手里,然后退到角落处。
“别,别过来!不要过来!!”温玹嘶吼着,门外的洛西一家三口听了也是着急的不得了、
洛西没有隐瞒自己的父母,将傅斯年还有温玹五年前的事情,还有着五年温玹被抑郁折磨的种种。
洛姨听完在一边默默流泪,一直念叨苦命的孩子。
好在洛叔在安慰着。
这会让里面这样一番声音传来,温玹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平日里那温顺好听的嗓音,而是像被折磨之后暗哑的声音。
尖锐,沙哑,带着绝望的那种呐喊。
傅斯年一件温玹将危险的玻璃片拿在手里,今晚的事情还没有彻底消除他心中的害怕。
傅斯年眼眶红红的看着情绪不稳定奔溃的温玹。
头发凌乱,苍白的脸色,细细的手指握住那块尖锐的玻璃,手掌划出血也不害怕。
一双红肿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身体颤抖,平日里活泼的模样不复存在。
仙子阿就是一个惊恐的小兽一般。
傅斯年别开眼睛,不敢去看她那危险的握着玻璃泛血的手。
安抚自己的情绪,不想让自己过激的反应在刺激她了。
“玹玹,你别伤害自己,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是,我是调查了你,你过去所有的事情我全部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忽然傅斯年扑通一声跪下,在温玹的身前。
他哽咽着,短短几个小时,他像是经历了生命中的过山车一样,沧桑了不少。
明明那样一个妖孽的美男子,此时却有些颓败的神色。
“玹玹,对不起,五年前那一夜,是我,那个流产的孩子是我们的。”说道这里傅斯年字字诛自己的心。
温玹瞳孔放大,手一抖。
不可思议的看着傅斯年。
转念一想,却放弃了这种想法。
“傅斯年,谢谢你这般为我,可是我知道我自己经历了什么,我很脏,有时候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
温玹看着那样一个尊贵无比的男子跪在自己身前,心里好痛好痛,再看他这番模样,也是很舍不得。
那种心痛的快要窒息的感觉,竟然又重现了……
可是接下来傅斯年拿出来的东西,却让温玹不可思议起来。
“这个校徽……是当年你留下来了,还有这个视屏我让洛西截下来了。”
“你先把玻璃片放下,别在伤害你自己了好不好,你先听我解释行不行。”傅斯年拿着当年温玹当年艾维斯特学院校徽。
擦干净被划伤的手掌,翻开后面看。
WXZY四个大写的英文字母。
不敢置信起来。
“艾维斯特学院的校徽是定制的,后面都会有每个学生自己名字的缩写。”傅斯年静静的小声的说道。
“还有这个视屏你看看。”
傅斯年递过去手机,看到温玹手掌的鲜红,眼里格外疼惜。
但是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生怕自己的一个重音都能惊到她脆弱的神经,然后发生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起来。
可是双眸紧盯着温玹的那张小脸。
温玹看到视屏里是自己五年前的模样,从电梯里出来之后,不知道为何缠上了傅斯年,还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似乎是傅斯年被惹怒了,直接将自己扛起来,然后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忽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少年……
“唔~”温玹一阵头疼。
“那天你是被下药了,那晚我们发生了第一次的关系,可是事后我起来的时候你已经跑掉了。
这个时候画面里是第二天早上的时间段。
她穿着傅斯年的衬衫仓皇而逃。
而画面在切便是傅中柏从隔壁房间走出来……
“这……”
“那些曝光出来的所有都是有人故意合成的照片,我还在查。”
温玹找不到语言,脑袋里一阵混乱。
“第二天我就找你了,可是这一找就是五年,直到你在试镜会上给我的震撼。”说到这里傅斯年想起来觉得有些想笑。
“玹玹,对不起,如果我能找点找到你,你就不会经受这些,我们的孩子也不会……”
温玹除了觉得不可思议之外。
顿时脑海里一片混乱。
“玹玹,做我的女人,我们……”
“做你的女人,什么女人,情人还是暖床的,就因为五年前睡了一晚,还是你只会对我有知觉。?”温玹听了他的话,虽然心里有一种暖意,可是却还是讽刺出声。
她不是不敢相信,而是害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