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游行队伍是由一帮可爱的孩子们组成的,压轴的往往即使孩子,在那个国家都一样,他们象征着未来的希望,不过,看到这群孩子们,齐经农则是十足的生气,嘴里骂道:“主办方真不要脸,孙悟空是你们的吗?!”
游行的中央位置,一个孩子画着桃状脸庞,右手则是拿着一个金光闪闪的棒子,左手也是没闲着,模仿着猴子的动作,挤眉弄眼,抓耳挠腮,样子讨喜,逗得游人哈哈大笑。
“艹他妈的倭国。”齐经农尽管不知道西游记的作者是谁,但这挡不住他那颗爱国的赤子之心,挥舞着手里的拳头,大声抗议道。
他就是这样,刚刚还在夸赞着这个国家,现在则是开始破口大骂这个国家。
倭国人很奇怪,或者说,这个民族就很是奇怪,耻感文化特别强,所白点,就是不会认错,因为不会认错,便迫使自己不犯错,为了迫使自己不犯错,便处处小心谨慎,更是不敢开口麻烦别人。战争的始源,让两国关系始终陷入着僵局,倭国本身就是错误一方,很不辛,被这个民族特性牵绊着,导致他们不惜篡改历史也不愿承认和反思历史。
可笑之处在于,这就是一个悖论,一旦你选择了修改历史,便说明了之前历史的真实存在,煞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另一个奇葩之处就是色情业合法,这对于其他多数国家而言,是想都不敢想的,不单单是合法这般简单,甚至是鼓励,文化里面歌颂的爱情大多是婚后出轨,所以,在这个国家流行的作家所写的作品在其他国家就是严禁贩卖的。
看似奇怪,实则一点也不奇怪,人都有一个崇拜心理,西方崇拜的是上帝,中东崇拜的是阿拉,本国崇拜的是龙,而倭国,崇拜的则是他们文化里面的祖先,传说是一个与上天通婚之后又出轨于凡间一位神仙,所生的孩子便成了现在的大河民族。
这东西在其他国家看是比较扯淡的东西,但文化本身就是相互之间看不起的,倭国看不起邻国对龙的崇拜,背地里说他们是女人与动物杂交的品种,龙在他们看来就是一种动物,龙的传人更是遭到他们的耻笑,以至于到现在很多人就不再承认自己龙的传人。
和气一点的说自己是人的传人,或者说华夏儿女,粗暴一点的则是开始破口大骂。
对于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他们也是又爱又恨,色情行业发达,黑社会组织合法,这些在本国不敢想象的事情在这都能得以实现。
步平凡想想,全球都好像存在一个荒谬。孤独而富裕的大澳洲是色情业合法,安乐死合法,其他发达国家也相对差不多,虽说没有倭国这么全,搞的什么都合法,但也占了几样合法的东西,那么这样的话,为什么其他剩余国家不合法化呢?
杀人在全球,无论是哪个国家,受到的法律惩罚无外乎死刑,这反面是不是说明了其实其他行业完全没有我们系那个中的那般严重呢?不然的话,为什么会在其他国家合法呢?
“老大,你想的这些问题太大了。”齐经农毫不夸张地说道。
步平凡不觉得大,目前中东的土地正在同亚斯兰特慢慢扩展着,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为什么不宣布成立一个国家,在这个国家里面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变为现实呢?
他迫不及待想要让中东快速发展,真想看看这些奇妙的东西碰撞到一起会发生什么。
当灯光打在了几人的身上时,抬头看看天空,已经有些昏暗了。他知道,现在是时候去往樱花广场了。
汪直这一天没有参加樱花节,一方面对这个真心不感兴趣,离家多年,他还是喜欢故乡这个时节盛开的玫瑰,玫瑰花园他只去过两三次,可就是这两三次,让他魂牵梦绕至今。每年的樱花节,都是加重他反攻云滇的决心,可能是老了吧,落叶归根这个感触现在是越来越深。
一大早便去了港口,口头下达命令便可以了,可他终究是不太放心,毕竟,这一次的对手是步平凡,再有,这也是唯一一次机会了。
艺伎是他刚来这时便邂逅的,当时他是很年轻,二十几岁,而她,却刚刚十八岁,转眼,现在自己已经五十多了,而她,也不再年轻,但风韵犹存,跟着他从最开始,他就被打算限制对方的自由,喜欢艺伎,便允许对方继续做下去,这么多年,为了她,盖了许多的艺伎院子,好让对方在里面安心。云滇还有一个老婆,对不起就对不起吧,他没什么可后悔的,人就是这样,后悔又会有什么用呢?
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土皇帝,艺伎是他唯一深爱至今的女人,当然,这不代表他只有一个女人,其他的对其而言不过是消遣和发泄,只有她,才能给对方带来十足的安心,才能让他放下心里的戒备。他抬手看了看手表,知道几个小时之后,她的压轴节目便要上演了,想到这,他满意的笑了笑,疲惫的身子也顿时有了力量。
“把炮弹架上。”他嘴里继续喊道。
步平凡悄悄来到了后台,一行人谁也没有跟进去,这是他的命令。
复古的镜子前,一个女人在梳着自己的头发,周围都是形形色色,来去匆匆的工作人员。说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你真的很美,蓝泽惠女士,”几年不用了,他的日语还没有完全退化,此刻,他正站在对方的身后,悄悄说道。
对方听到了,明显一愣,他不认得镜子之中的男子,看起来他很年轻,棱角分明,眼睛也是坚毅明亮,这样的男子相信在哪都是值得欢迎的。
“谢谢。”出于礼貌,她回头弯腰致谢。
“我是步平凡,江城的步平凡。”
桃木梳着猛然掉了下来,镜子里,她的深情有些异样,眼神飘忽不定,最后,摇了摇下嘴唇,转身回道:“我跟你们走,别对小直君怎样。”她把对方视为绑架者了。
“小直君?”听到对方的称呼,他轻轻笑了笑。
“我们不会绑架你的,一会儿还会欣赏你的表演。”
说着,他把怀里的樱花花束递给了对方。
接过了花,探身闭眼闻了闻。
“这樱花好像,在我们国家从未闻过。”
“说笑了,这是那边山顶上的,现在我在那住。”他伸手指了指山的方向,接着继续说道:“夜间的山腰,弥漫着樱花的清香,那种浓郁,相信是你不曾遇到过得。”
“说的这么好,那今晚我一定要去一睹美景。”说完话,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意味深长。
“不见不散。”
蓝泽惠,恐怕是唯一一个了解汪直的人,知道对方心里一直怀有不甘,生活这么多年,就连京都,也是很少去,她知道,她的小直君不喜欢这个国家,冲绳就是他这几十年的活动范围,这几十年中,无条件为冲绳投入基础建设资金,现在,这个冲绳,完全就是一个现代版云滇布局。
他的家,设计的格局完全就是按照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小村庄为蓝本所建造的,现在,她能感受到,那种思想之情越发浓烈,似乎已经达到了临界点,今天看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让她知道,他的小直君,必败无疑。
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了解自己的小直君,活了这么多年,她了解眼前这个年轻人。
这次的表演,是迄今为止最为失败的,可即便是这样,观众还是给他报以热泪的掌声,在他们看来,这已经是欣赏过的最好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