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风继续说第二和第三件约定:“第二件事,勤政爱民三年内国力增强一倍,让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第三件事,就是官商分开,并且广开言路,招贤纳士,实行科举让寒门子弟也可有报国之门。”
光明一听不由哈哈大笑,道:“全都依得!现在是一个国君的承诺,又有文武百官见证,你却可放心了。”同时他的心中更加断定这个林沐风留不得,因为此人若留下来必然是祸害,因为他所说的三件事情,虽然简短,却全是治国之大道,若此人留下必然会影响和憾动自己的地位。因为王者只有一个,林沐风一介草民,却说出如此经天的纬地的话语来,若是他得了势自己必然只能居于次者。
林沐风也是大笑着离开,“哈哈哈,希望这次不会食言,若三年内不能做到,我必会取而代之,哈哈哈!”
狂妄至极,这林沐风是在挑衅吗?
眼见林沐风走远大臣中才敢有人发出这样一声感叹,但是光明的心思可不是现在这些大臣所能懂的,而且那个背后说人的大臣,他的仕途也到了终点,光明不需要这样的庸臣或者说当面人背后鬼的人来替他治理国家。
林沐风三点之中最后一点直接给星蓝做了一次解剖,这星蓝所以一天天国力日衰落,就是因为世袭制度,让一些无能之辈把持了朝丐政,同时这些官员又勾结商盟,把好端端的一个富庶帝国给从内部淘空了。
虽然不喜欢林沐风这样凌驾于自己之上的人,但是他的建议或者约定,却真是一场及时的春雨,光明的确需要人才,但他心中却也涌上一丝不安,因为他知道人才难求却也最难驾御,虽然他应了林沐风所言让寒门子弟有了入仕的机会,不过这些人可不能如此便宜的进来,一定要进行教化,所以天魂宗成了一处不二选择,现在他要改造天魂宫,把天魂宗改造成为一个人们信仰的地方,或者说天魂宗在光明的谋划下,一步步脱离了本义,而终将成为他的传教士,不经过教化的人怎么可以尽心为自己办事呢。
所以历朝历代都有一种文化主流,而这种主流通常会表现在种种样的帮会或者宗门,名面上他们不献媚于朝廷,但实际上是无形的替帝国进行着教化子民。
“主人,现在我们该如何做?魔皇与林沐风定了三年之约,我们没必要也等上三年吧。”魔皇与林沐风定了三年之约,同是林沐风反与那光明也定了三年之约,这件事情,现在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自然鬼王也不会不清楚此事。
只是此时鬼王好像没了动静,这让红袖也奇怪,为何鬼王也一下子停了下来。其实不止是鬼王这边没有异动,就连海界还有灵界,也突然因为这三年之约,一下子安静了。
他们之间到到底是什么厉害关系,就连鬼王也不得而知,更不要说其他人了。而此事只有魔皇最清楚,这帮蠢货,为何本尊不动,你们也停下来了,难道真的是把本尊当成棋子不成,不过这就要看谁的算盘打得精明,但是鬼王,你能沉得住气么,本尊却是要看一下。
一切正如魔皇所料,鬼王平静了三个月后,开始有了异动。这时的天气已经入了初冬,而鬼王居然打起了坏主意,他想借魔皇兵力,再起事端,现在是魔皇掌握着月国,所以只要他想发动战争,根本不要理由,甚至连战书都不会下达,因为规矩于他根本不成立,但是魔皇终归只是魔道,不懂得治国,而且武力得来的国家,根本就足以成事。这些道理他哪里晓得呢。
所以多有叛逆出现,全部是武力解决,而现在他身边无可用之人,凭一人之力想要管住这大陆的半壁河山,却不是件易事。这种时候如果灭天二番投诚的话,魔皇一定会奉为上宾,毕竟曾经的罗刹王子总算有点管理才能,而且魔皇现在三天两头就要闭关修炼,根本无瑕顾及此事,这种时候是该这枚棋子安放到魔皇身边的时候了。
魔皇不懂用人,只会利用与被利用,面对灭天二番投诚,而且一付誓死效忠的表态,很快就让他动心了。这当然都是那个神秘的鬼王的主意。
鬼王道:“灭天,现在本王虽然还不能还你自由身,不过却有一件美差。而且将拥有无尚的权利!”现在的灭天根本早就没了任保斗志,他只岂求活着而已,其他的一切已经不在重要,因为只有活着,才能报仇,而他现在的一切都是拜林沐风所赐,而让他活着的唯一动力,就是仇恨,无尽的仇恨,鬼王算是抓住了他的死穴和弱点,知道他怕死,而且又对权势贪婪。
一听到鬼王说此番派的任务可以有无尚的权利,灭天的眼中露出一团火一样的东西,只要有无尚的权利,那么林沐风的仇就一定可以报了,于是灭天甚至有点没出息的流出了口水,道:“不知是何无尚的权利?”
“天元大陆半壁江山的兵力!”鬼王只是隔着面具冰冷的回答着,仿佛这半壁江山的兵力,也只不过是过眼烟云一般,根本在他看来不值得有什么驿动的。但是灭天却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可以说上次去了海界,真是九死一生,还差点被项九鳞给弄挂了,自己拼了命,才得以活着复命,而此时鬼王已经知道是着了魔皇的道,虽然海皇女一直未现真身,但也不绝不是魔皇所放出那些烟幕弹所说,如此轻易。
所以那一次鬼王并没有怪罪他,而只是继续留下他,仍然是红袖的奴隶,一切听命于红袖。
现在这鬼王非但没有怪罪上番的事情,反而给他这样一个机会,怎能不让他感恩戴德呢?所以灭天欣然领命,后续如何做全照红袖吩咐。鬼王仿佛一下子淡出了视线。
除了红袖,似乎已经没人知道鬼王的下落,当然还有一人就是月妍,鬼王的承诺当然不会不作数,只是月妍现在还未试过,而且她也不想试着喊那四个字,或者说不愿意说,因为她觉得鬼王太过邪异,与少爷却又不同,那种邪恶是天生,而少爷的虽然也有邪恶之气,但却两种不同的气场。
但有些事情,不是她想不想,或者只是无意之举,让她知道至少鬼王对于自己十分讲承诺。月妍这个女人不简单,在外表的平静之下,她当然知道,鬼王绝不会就此罢手,于是她有些自语的对着无尽的夜空,道了句:“鬼王现在一直没有动静,如何才能让鬼王现身呢?”
“月妍妹妹唤我何事!”
鬼王的突然出现,让月妍大过吃惊,特别是这种初冬的寒月这下,一切本都如死去般沉寂,却突然现身一个鬼魅般的身影,这场影着实恐怕,月妍被吓得纵身出五六米外,才自定住了身形。
月妍面对鬼王的突然出现,竟自不知该如何开口,良久才道:“无事!”她的确是想着鬼王现身,但是没想自己只是说了一句,此人竟真的现身来见,而且如此可怖,虽然几番接触,她知道这鬼王与自己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重,而且不会有恶意,但她还是由心而外不喜欢此人。
听闻月妍说出无事二字,鬼王道:“既然无事,那我就回去了。记得有事只需说出那四个字,我定会现身。虽然我很少讲信用,但是对你除外。”
月妍一脸诧异之色,加上刚才受到惊吓,在初冬那弯残月的映照些,脸色略显惨白,道“为何我除外?”
“因为本尊喜欢你,这个理由可以接受吗,哈哈哈!”笑声响彻长空……
只留下月妍呆呆的影子,在微弱的月光下略显颀长。
面对鬼王如此的举动,却让一个耿怀不已,此人就是一直追随他的红袖,或者说红袖有了些醋意在心头泛起。
红袖道:“鬼王,有件事情,红袖不知当问不当问。”
鬼王不知道经袖心思,但是红袖与自己一直视如兄长,向来都是有话直说,在别人看来,他是亡魂之长,万鬼之尊,有个响亮的名号,甚至所有人只要听了这个名字都要避之唯恐不及,只有红袖是亡魂界唯一不惧怕鬼王的人,甚至在他面前,她可以任意撒娇,任性,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必掩饰,不必虚伪,所以她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今番却用了一个商量的口气,鬼王还是猜出这红袖必然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鬼王道:“红袖,就算你说错了,我也未曾怪你不是,怎么今日却改变态度,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红袖道:“我与那灭天有何不同?”
鬼王被红袖这没头没脑的话给问愣了,这灭天怎么可以跟红袖比呢,他马上道:“灭天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因为他只是个奴隶而已,而你在我心中,一直……”
“一直是什么?”红袖还在追问着。
鬼王此时知道无法隐瞒真实的感情与想法,道:“开始时我只认为你是我的妹妹,但是后来我把你当成红颜知己,只是现在你却是……我深爱的着的人!”
“深爱着的人?那么月妍呢?”
“你!红袖你不觉得如此做太过分了吗?居然跟踪本尊!”
很明显,就算是鬼王喜欢红袖,纵容她,宠着她,但是却是有着限度的,作为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怀疑自己甚至嫉妒,暗中跟踪。虽然他现在是亡魂,但至少活着时是男儿身,所以纵然成了亡魂,他也还是男儿的本色,更何况现在鬼王的身份,应该算是男人的中男人,他怎么可忍受这些呢,所以发作只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