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正是如此,这的确是一块很了不得的凶兽全身骨骼中,最为精华部分,被鬼子炼成了法宝。
“灭!”
然而,对于这一击,聂云却怡然不惧,五指张开,大片毁灭气息如山洪一般倾泻。
“这是屠天大法?”
很多长老都吃惊。
二十年前仙门中的秘藉就缺少了重要了几页,导致此诀,修炼起来并不完整,威力也直线下降。
聂云此刻施展出来,显然正是完整的啊。
这太让人意外。
燕倾城,更是银牙直咬,屠天大法乃是她天道峰的秘法,竟被聂云给学了去。
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聂云已经贵为圣子,地位非寻小可,就算是学会此术,也没有人能说什么。
最后,兽骨被震退了,光芒暗淡,甚至有一条恶兽的虚影,都被聂云一掌击溃了。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就此结束吧!”聂云笑了笑,站在原地,说道。
他简单的跟鬼子和尸女交手了一招,皆站了上风,风轻云淡。
然而,鬼子和尸女却对视了一眼,同时攻来。
这一次,两人联手,威力自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达到他们这级别,往往战力都会爆发好几倍。
这一刻,广场上都掀起了一股大风,两人气势迫人,让一些实力低下的人,全部都呼吸不过来,满脸惊悚。
就算是一些老一辈人物,也都感叹后生可畏。
如此年轻,以后前途当真是不可限量。
“十方剑域!”聂云见状,不准备留手,直接以指代剑,打出剑道神通!
神通,是圣道人物,才能施展的高级手段!
聂云以渡劫境的修为,施展出来,非常逆天,在同级别当,绝对横扫。
果然十方剑域一出来,鬼子和尸女皆变色,感觉到就像进入了一个剑法的世界当中,虚空中到处都是宏大的剑鸣声,一道道剑气纵横交织,朝着他们淹没而来,密密麻麻,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抵挡。
不一会二人身上,都衣衫多处破烂,露出血痕,满头大汗。
看这模样,他们两个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被十方剑域绞碎成肉泥。
“住手,别打了,我们服了!”终于,鬼子和尸女骇然,连忙叫道。
“你们不是想跟我玩玩吗?干脆再玩一会,也好给大家助助兴啊!”聂云笑道,并没有停手的意思。
鬼子心中都快要骂娘了,还玩个屁啊,十方剑域神通,根本不是人道修士,可以抗衡的。
对方简直是欺负人。
在这无尽的剑气中,他感觉自身实在太渺小了,若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独自面对滔天骇浪,不在一个档次。
尸女也娇喘吁吁,显然也支撑不住了。
“唉,才刚刚来了兴致,你们两个却不行了,真是扫兴啊!要不你们再考虑考虑?”聂云故作失望摇头,却在拖延时间,面带淡笑道。
这两个人双手沾满血腥,也不是什么好鸟。
今天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要让两人好好吃些苦头。
“不了,聂云圣子实力卓绝,冠绝南荒青年,我实在是服气了,不敢切磋!”鬼子连忙说道。
“是啊,你快停手啊!”尸女也焦急道。
在十方剑域之内,每一分每一秒,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
无尽的剑气,形成大漩涡,就像一个绞肉机,他们碎能堪堪支撑,但消耗很大。
很多人都发呆。
天啊,这还是凶名昭著的鬼子和尸女吗?竟被打的这么怂。
这给众人的感觉,真的就像是做梦一般,有些不真实。
这也是侧面反应出,聂云太强了啊。
“好吧,看在你们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咱们就玩到这里吧!”聂云笑了笑,手指一收,十方剑域神通立刻被他收回。
鬼子和尸女,这才如蒙大赦,从半空中坠落下来,腿都有些软了,差点栽倒。
“燕倾城,接下来,该没有人再来耽搁我们了吧,否则,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聂云转头望着,身旁的燕倾城微微一笑,道。
“你问我干什么!”燕倾城却哼道。
“你心中清楚不是?”聂云笑的很意味深长。
无论是阴正雄,还是鬼子和尸女,找他麻烦中,都不时的望着的燕倾城,眼神中有征求意见的味道……
聂云捕捉到了他们细微的交流,便明白了,这一切一定都是燕倾城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他们——入洞房!
所以,聂云现在这个笑容,显然是在告诉燕倾城,他已经看穿了一切。
如果接下来,再有一些人跳出来,聂云绝不再留情。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燕倾城美眸不自然的扑闪了一下。
虽嘴上否认,但她这个表情,却显然是承认了。
这的确是她安排的。
以她魔族少主的身份,一些灰色势力,都很乐意帮她的忙,让她欠下一分人情。
她没想到,这三个人先后,竟然会被聂云这么轻松的给解决了。
而且,聂云的眼力还这么老辣,竟看出她的心思。
“不说这个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入洞房了!”聂云长笑一声,拉着燕倾城大步走去。
有了阴正雄、鬼子、尸女的前车之鉴,燕倾城安排的其他挑事者,一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燕倾城也干脆放弃,她知道这样阻拦,没有太大的意义,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宫殿内,雕梁画栋,宽敞无比,一切都新的,诸多地方都贴着喜字。
“媳妇,这就是我们的洞房,你看还满意不?”聂云看着四周,对燕倾城笑道。
“够了,这里没有别人,聂云,你少叫我这么肉麻!”燕倾城脸色一沉,冷冷道。
她实在受够了,在外面要跟聂云,逢场作戏。
这绝对是她一生中,最糟糕的经历。
为了魔族的计划,竟这么稀里糊涂的嫁给了聂云,想想都让她抓狂。
“唉,我实在好奇,燕倾城,你潜伏在仙门这么多年,究竟有什么原因?”聂云从桌上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