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很好,你走吧!”月舞气哼哼道。
虽说嘴上说没事,但这个表情,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够看出,她很不好。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招惹你了,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聂云笑道,迎了上来。
四周的人见状,非常识趣的沉默。
仙门中,谁都知道聂云和月舞走的很近,二个人也都很般配,就如两个小情侣一般。
“不用了,现在你可是圣子,我哪敢劳烦你,再说,你不是忙着要娶圣女了吗,还来找我干什么,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你了!”月舞越说越气,眼眶竟然红了一些,说完嘟着小嘴,就要跑着离开。
聂云却及时拉住了她,愕然道:“你……不会是因为我要娶圣女而生我的气吧?”
他似乎明白了。
以月舞的脾气,在仙门之内,谁能欺负她?
这显然是在针对自己啊。
之前他还不明白,自己哪里招惹了月舞。
原来是他跟燕倾城之间的事。
“哼,我才没有生你的气呢,你爱娶谁娶谁,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月舞就如被人拆穿心思的小女人,有些羞怒,剧烈的挣脱聂云的胳膊。
聂云不禁苦笑了出来,看了看四周,拉着月舞道:“走,你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去哪?”月舞犹豫。
聂云拉着月舞的手,带其飞离了这里。
二人降落在十几里外,一个仙门中湖水旁,有一个雅致的亭子,此刻,月光朦胧,湖面波光粼粼,似披上一层阴纱,竟色格外美丽。
“好了,你到底要说什么,说吧!”月舞道。
聂云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无奈道:“月舞,你不会真的相信,我要娶圣女吧?”
月舞哼道:“圣女人长的这么漂亮,南荒无数男人,谁不想娶她?你休要在这里狡辩了!”
“你错了,我当然不会娶她,她跟我有仇,我怎会娶她呢!”聂云却是摇头,道。
“那你为何之前在仙人峰,当众要求门主赐婚?”月舞茫然。
看的出来,她的情绪好了一些。
“我是在逼她!”聂云道。
“逼她?”月舞不解。
“不错,燕倾城是魔族少主,潜伏在仙门之内,另有目地,她当然不可能嫁给我。我这么做,自然是让她自行露出马脚!”聂云低声道。
月舞惊讶,想不到聂云,考虑的这么深。
“但你确定,倾城圣女的真是……”月舞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燕倾城圣洁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让人无法将其与魔族少主联系到一块。
“放心,我亲眼所见,绝不可能有错,正是因为所有人跟你一样相信她,我才要用特殊的办法!”聂云点头道。
月舞见聂云一脸的坚定,不容置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月舞,你还不相信我吗?”聂云凝望着月舞,道。
月舞俏脸有些发红,噘嘴道:“你干嘛要让我相信,反正你要娶谁娶谁,本来就跟我没关系!”
“那你为何这几天生我闷气,不来枯峰,甚至我登门拜访,你都不愿见我!”聂云轻笑道。
“我……我只是身体不舒服不行吗?”月舞俏脸更红了,嘴角微翘,却有一份喜悦。
自从斗法大会结束,门主宣布聂云和燕倾城的婚事。
月舞心中就像是少了某种重要的东西般,失魂落魄,很是压抑。
她整天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很颓废,偶尔还会哭泣。
这是以往的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脑海中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聂云,想着与聂云在大沙漠历练的一幕一幕……
不知何时,这偶尔霸气的少年,在她心目中,已经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位置。
现在误会解除,她心中就像是一块大石落下,开心无比。
“月舞,你真美……”聂云忽然摸了摸,月舞的俏脸,柔声道。
月光下,月舞莹白俏脸流动晶莹光泽,散发青春甜美的气息,双颊上有一抹红晕,就像苹果,让人垂涎欲滴。
聂云一时间都忍不住看痴了,心中泛起一抹冲动。
渐渐的,他的头靠近了月舞,竟吻上了那倔强红唇。
“唔……”月舞根本没想到聂云会对她这般,心中小鹿乱撞,心中又喜又羞。
事实上,本就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月舞和聂云,互有好感,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纱!
如今这一吻,可谓是彻底的确定了二人关系。
二人都忍不住相拥在了一起。
月光下,湖泊畔,小亭内,一男一女相拥,宛若一副画卷。
无论是聂云,还是月舞,都是第一次坠入情网,你浓我浓,二人就在小亭内,赏着月光,说了很多甜蜜的话。
良辰美景,这在他们心中,仿若就已是永恒!
月舞靠在聂云肩头上,笑盈盈的说着什么,满脸都是幸福。
聂云也是揽着月舞的纤腰,嗅着她的体香,陪感温存。
“哼,你们在干什么?”然而突然,一道冷哼却是传来,破坏这美好气氛。
一群人在了过来,为首者正是婉清。
“啊,师傅,您怎么来了!”月舞吓了一跳,连忙从聂云怀中挣脱了出来,一张脸红的像个大苹果,娇羞道。
婉清身旁,还有一些朝阳峰的弟子,看到月舞和聂云这么紧密的举动,一个个眼睛都红了,望着聂云,仿若有杀父之仇。
月舞可是让他们不少人都爱慕不已啊。
朝阳峰的一枝花,竟被聂云给摘走了。
“哼,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深更半夜,你不回山峰,竟在外面跟聂云这臭小子厮混,还相拥在一起,月舞你……气煞为师了!”婉清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月舞很久没回来,她不放心,便带人来找,结果却碰到这一幕,真是让她气恼无比。
“师傅,我跟小云子,是两情相悦……”月舞垂首道。
“胡闹,这小混蛋就是一个下流痞子,你难道不知,他快要跟圣女大婚了吗?怎么听他胡言乱语。”婉清愤懑,又望着聂云,呵斥道:“还有你聂云,大婚在即,竟在外面沾花惹草,你羞也不羞!”
聂云一脸黑线。
他总不能对所有人说,他娶燕倾城的目的。
此刻,他还真是被冠上这个大帽子,不知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