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似乎也没有选择了。不过……我……”艾森有点犹豫的说道。
虽然他很渴望可以学习魔法,但是要他和一堆身高全都比他高上整整一公尺以上的巨人们居住,他总是有点犹豫不决。不过,小说之中的精彩剧情与主角的风光异彩始终在敲着他的心灵,面对可能缤纷多彩的人生与可能终老于幽暗森林的两条道路,最后还是让他下了这个决定。
“我……愿意!”
太阳缓缓的升起,鸟儿依照着它生存的惯例,趁着太阳尚有大半没于地下之时,就起飞离巢,为嗷嗷待哺的小鸟儿们捕虫去。时有时无的徐风轻轻的扫过万年古树的茂密枝叶,清新的早晨泥土味随着徐风缓缓的刮过整片充满原始大自然气息的森林。
一只鸟儿挥动着双翼,飞过占地庞大的绿独眼巨人村落,早起的农夫已经在耕地之中辛勤的锄着地,铿锵的金铁交鸣声亦已早早响起,一缕缕淡淡的青烟从高耸的烟囱缓缓的飘入天空之中,整座独眼巨人村落已开始一天的正常运作,一切的一切好似往常般毫无异状。
然而……
碰轰!
一道清脆的炸响突然自绿独眼巨人村落的某一方空地响起,原本悠游于天空之中的鸟儿顿时大吃一惊,并从高空中失速落下。好在受到惊吓的鸟儿迅速拍动翅膀稳定住身形,并加速远去,不然只怕它在落地不久之后,将会成为某一家独眼巨人家庭的额外加菜了。
“唉!那位人类小友又在做早晨练习了,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尊敬的巫师如此放纵那名人类乱来,难道巫师大人不知道那种声响实在太过……吵杂?”一名独眼巨人铁匠放下正在遭受蹂躏的金属大铁锤与一把需要修理的犁耙,并走到旁边的另外一家铁匠铺叹气道。
“没办法啊,据说那位人类就是神所说的“神的代理人”,你认为身为一名正规的天神,会做出符合我们常理判断的事情吗?”那家被串门子的铁匠铺的铁匠无奈的说道。
不过,它们对于那些“噪音”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厌恶,只有深深的无奈,因为它们很清楚,这位“新天神”的出现不只是天神的旨意,更是它们这座村落的骄傲与荣幸。因为老巫师曾信誓旦旦的对它们宣布道:
“神的代理人的降临,只会让我们部族的生存更加受到保障。神的代理人是一名仁慈而充满正义之心的上位大神,我们有恩于他,则祂必将保障我们的生命安全。虽然这位天神偶尔可能会给各位带来些许的困扰,但是请各位放心,神的代理人的存在只会带给我们利而不会带给我们弊!”
艾森皱着眉头看了看眼前这一块金属靶,出现在表面上的弹孔很显然让他颇不满意。不过,由于受限于武器本身设计的关系,如今这把火枪能在一百五十公尺内打中一个直径五十公分的原型金属靶,即代表着艾森的定点枪法已经能够精准的打中一百五十公尺内的任何人体宽度的物体了。
“唉!滑膛火绳枪的威力固然强大,但是这准确度实在……唉!算了。”
艾森无奈的说道,接着他对着那面金属靶轻轻一挥手,原本在金属靶上的弹孔立刻消失无踪。接着他提着这把几乎等同他身高的大型火绳枪回到一百五十公尺开外,并重新将已经射击过的火绳枪装填弹药。
自从艾森来到这座独眼巨人村落之后,他在这里已经待上整整十天了。起初的四天,他完全在学习独眼巨人老巫师所说的那四门语言,原本他以为自己至少要花上数个月甚至数年的时间才能完全掌握这些语言,却没想到自己像是拥有了超级金头脑般,那些繁复的语句、发音与艰涩的词汇、语句,他几乎是一学就会,其学习速度与掌握度甚至要比当初老独眼巨人巫师开始学习那十门语言还要快上许多!
对此,艾森自己与老巫师都深深的感到惊讶,不过老巫师自以为知道为什么艾森能够如此迅速的学会──老巫师认为,因为艾森身为一位“天神”,所以他才会拥有如此快速的学习能力──所以它并没有就这个主题进行深入探讨,然而它却不知道,艾森对于自己为何能够进行如此快速的学习也感到相当疑惑不解。
不管怎么说,艾森确实在四天内就完全掌握住了这四门语言,而且熟练度甚至堪比其使用中文,因此现在艾森与这些独眼巨人们之间已无任何沟通上的困难了。自然的,由于艾森已经拥有了与它们沟通的能力,所以他对于这个纯朴的民族又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但是,艾森虽然轻松掌握住语言,他后面的学习却没有这么顺利。首先,老巫师先教导艾森最最在意的魔法,然而令艾森极为失望、老巫师极为错愕的是,艾森竟然完全无法使用魔法,而其无法使用魔法的症状乃是因为魔法元素不敢与艾森有任何的接触,每当艾森开始进行冥想,并尝试以精神力接触时,魔法元素总会迅速的避开艾森,但是却不逃开,仅仅是不敢靠近艾森而已。
除了魔法之外,艾森在剑法、枪法上的练习也不算顺利,因为艾森除了身子较为强壮之外,他甚至连基本的搏斗技巧都没有学习过。基本上,艾森除了基础的格挡、劈、砍、刺之外,在剑法上,艾森几乎没有更高的成就──不管是好用又足以保命的剑招,还是个人对剑法的领悟方面。
至于在长枪战斗学习上,那就更加可怜了。由于艾森始终将长枪当成装了刺刀的大型火绳枪来使用──他也确实是以这种方式进行训练与学习──所以所有用长枪枪身格挡对方攻击、利用枪身韧性进行特殊攻击,或是其他各种长枪可以施展的招式,艾森几乎不太会去使用,除了用枪托砸人、刺刀砍、刺人之外,艾森在长枪上的造诣实在有限得很。
可是,艾森虽然除了语言与枪法方面,其他地方几乎都没有什么成就,而且完全无法施展魔法,但在魔法这个大领域上也不是完全一事无成。虽然他因为无法让精神力与魔法元素接触,所以不能亲自施展魔法,但是当老巫师在教导艾森制作魔法卷轴时,艾森却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
各种系别的魔法,不管是风、火、雷、水、土、光……甚至连空间系这种并非以驱动魔法元素施展魔法的特殊魔法系别卷轴,艾森都可以成功的制造出来。
为了弥补艾森本身无法施展魔法的短暂缺憾──之所以称之为“短暂缺憾”乃是因为老巫师相信艾森总有一天会突破这个障碍,亲自施展魔法──老巫师决定先注重培养艾森在制造魔法卷轴方面的专长。
不过,艾森虽然在制作魔法卷轴上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包括极高的成功率、卷轴的威力比他人制作的同样卷轴要强上不少、制作卷轴的材料不限于使用哪种物品,即使是用烂树皮当纸、烂石刀当魔法笔,艾森依然可以制作出卷轴等──但是他依然将无法亲自施展魔法视为一大遗憾,所以即使他拥有足以让人类魔法卷轴制造师疯狂的各项优势,他依然没有因此而欣喜。
可是,也因为艾森在卷轴制造方面的超级优势,所以即使艾森暂时无法成为施展魔法以保护自己与战斗的魔法师,但是依靠着魔法卷轴与火药枪械这方面的优势,艾森依然可以确保自己本身拥有强大的战斗力量。
至于为什么艾森无法让魔法元素为其所用而施展魔法呢?那是因为艾森自从从小狼那里知道人类与部分高智慧动物都是以精神力强制驱使魔法元素之后,艾森就决定他不要走这些普通人的老路,强迫魔法元素为他卖命,而是要想办法让自己与小狼一样,成为魔法元素的朋友。
但是,艾森所选的这条路却像是被坍塌的巨石给堵塞的狭路,即使他想尽办法想要通过这条狭路,却总是因为路面几乎被完全阻塞而无法通过。每当他想以友好的姿态与魔法元素亲近时,魔法元素总是对他避而远之,不过魔法元素仅仅是距离艾森一段距离并关注着他,而非完全逃离艾森周围,因此老巫师认为艾森只要想办法不让魔法元素想要逃离,他就有办法施展魔法。
至于魔法卷轴方面,艾森是如何使用烂树皮、破毛皮制作出魔法卷轴的?这一点实际上就与创世天神赐予他的神格有关了。因为艾森本身虽然尚未掌握住任何神格所赋予他的力量,但是这些最基本的自然能量始终储存于他的体内,因此当他想要制作魔法卷轴时,这些自然能量会自动调动起来,帮助艾森将魔法符文写在“材料”上,所以艾森才拥有此等实力,能以各种物品制作魔法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