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大人客气了,应该是我们向子爵大人多多请教才对。”
其他的商会干部也是言出附和之语,脸上的笑容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发自内心。
特使呵呵的一笑,落座上位。“各位都是商会的干部,临行前地亲王跟我说过--希望各
位的生意越做越大。”
吕嘉诚笑道:“特使大人,地亲王阁下太客气了,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不过我们只是一
些惟利是图的商人罢了,恐怕到时候要辜负地亲王的一番期望了。”
“会长,那可不行呀。”特使彻目瞄了刑天一眼,似在对其宣战一样,“地亲王可是对你
们抱了很大的期望呀,你们都是南港的上税大户,不做出一点成绩,地亲王会不高兴的。
”
吕嘉诚一脸苦瓜之色:“特使大人,您是不知道呀,上个月我的船队就被扶桑浪人给劫了
,货物损失事小,但是我的船员都……”吕嘉诚拍腿的喟然长叹,不停地摇头,“特使大
人,那些扶桑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劫货也就算了……”
特使抬指打断了吕嘉诚的话语,他的瞳孔下闪逝一丝精光,“会长,你说得事情我明白,
民政官已经开始部署警卫队了,郭海瑞伯爵这几日正在忙於交接手续,恐怕一时抽不出身
来指挥驻港军队。”
顿了顿,特使继续说道:“诸位,扶桑浪人并不是全部都是盗匪,只有一小部分是打着他
们的旗号为非作歹,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解决这件事情。子爵大人,过几天你就
要上任了,你管理南港的财政,应该说两句吧,呵呵,任何一个部门都少不了财政的支援
呀,子爵大人,过几天以后,你可就是南港的大红人了。”
刑天微微的一笑,环视了一眼在座的众位商会干部,心知现在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因
然笑道:“特使大人太客气了,我还没有上任,只是虚有国王陛下的一张手令而已,我看
等我上任的时候再说吧。”
“子爵大人,还是说两句吧。”
“盛情难拒了。”想了想,刑天说道:“我现在寄住在伯爵大人的城堡内,昨天晚上有十
名胆大妄为的扶桑浪人企图刺杀伯爵大人,幸好铁血步兵团的战士们发现的早,已经将全
部的刺客抓捕入狱,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谁是幕后指使者。”
说道这里,刑天故意扭头冲着特使一笑,继续说道:“扶桑浪人在南港为非作歹有一些时
日了,我想上任以后和民政官大人磋商一下,看他能不能加大刑罚的力度,这样也许可以
降低一点罪案的发生率。”
特使心中一颤,却是未显於面:“子爵大人,难道绞刑还不够残忍吗?”不少商会干部出
言附和,其实有不少人已经建议民政官下令取消绞刑了。
示意安静后,刑天的眼中透着冷漠,“诸位,我曾经在远东的一些国家旅游过,多少也了
解一点远东国家的刑法,我相信这些刑法有不少人不能接受,不过这也没有办法,难道诸
位还想蒙受经济上的巨大损失吗?”
吕嘉诚眉头一皱,不明刑天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麽药,问道:“子爵大人,加重刑法以后
,真的能保证南港的绝对安全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说法。”
刑天含笑地望着吕嘉诚,直至他的目光不敢再正视自己后说道:“大概是一年前,我就接
到了国王陛下的密令前来南港,算起来再过十天吧,我在南港的时间就已经满一年了。当
然了,伯爵大人和我聊了很多次,他对扶桑浪人的事情也是一筹莫展,如果要进行大规模
军事行动,必定会增加南港的财政支出,伯爵大人希望我以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胜利
成果,这也就是伯爵大人为什麽迟迟没有动用部队的原因。”
如果此时郭海瑞伯爵在场,他也要佩服刑天那说谎如说书的本领,而刑天前后踏足格鲁吉
国境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何来在南港呆了一年的说法?
“子爵大人,您既然来南港一年了,为什麽?”吕嘉诚一脸迷惑的神色,其实他的内心正
在担忧着,唯恐刑天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这是国王陛下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啊。”刑天叹了一口气,苦笑地说着:“我本来是
深山里修炼的,谁知一年前国王陛下突然派了一名使者前来,说我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京
都,唉,我在离开京都以前,国王陛下还叮嘱我请一位高段位的全能术士。”
刑天长吁短叹地说着。战狼虽是面无表情,心里却是笑翻了天,也开始怀疑了《玄经》里
面是不是有教人说谎的秘诀!
“子爵大人能得国王陛下的器重,前途真是无量呀。”吕嘉诚恭维地说着,事实上,他也
弄不清楚刑天究竟想要说什麽,就目前刑天所说的来推断,刑天在国王陛下的面前绝对是
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特使心中所想也是与吕嘉诚大致不差,因为特使昨日已经见过巫老,在真真假假的模糊不
清的事实前,特使也不敢肯定,他佯装一脸敬佩地说道:“想必巫老就是你所寻到的全能
术士,能寻到高段位的术士,子爵大人,你真是厉害。”
苦苦一笑,刑天说道:“话题扯远了,嗯,会长,扶桑浪人扰乱南港治安的事情,我一定
会在短期内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覆,希望你们耐心的等待。”
“有子爵大人的这句话,我们就放心多了。”
刑天离坐躬了一个腰,“诸位,实在是很抱歉,我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要会见,我就不在此
多逗留了。”
藉口离开鸽子楼,刑天回到了马车上,随即令车夫在南港的郊外兜风。当马车驶到郊外时
,战狼已无心观赏郊外的亮丽风景,他面露担忧的神色:“主人,您这样说谎,难道就不
怕露出马脚?”
刑天面露神秘的微笑,“战狼,你看郊外草原的风景多好,不欣赏一下你可就要亏本了。
”
“主人,您还有闲心看风景?”战狼见说不动刑天的心,不由向狼女抛出了帮忙的眼神。
狼女会意地点点头,握着刑天的玉手故意紧了一下。
刑天岂能不明狼女心意,含笑地摇摇头:“放心吧,我既然已经答应夫人保全他的丈夫,
我做事自然要考虑周全,呵呵,说谎也要有点技巧的。”
晃了晃脑袋,战狼还没有明白为何说谎还要有技巧?不过,他相信刑天必有准备,不禁放
下了这个话题:“主人,特使今天说话怪怪的,还有,您这麽早离开,不怕特使和商会的
那些人密谋?”
“不会的,时机还没有成熟。”刑天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背靠车厢,手腕搭在车窗上:
“特使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了,相信我前脚离开他会后脚跟着离开。”
“目的已经达到?这、这怎麽可能?”战狼一脸不信。
“他的目的很简单,告诉那些商会的干部若效忠地亲王,那他们会得到想要的好处;反之
就会失去一切。”
顿了顿,刑天说道:“不要小看了特使说话的份量,特使为扶桑浪人开脱罪名,无非就是
想包庇扶桑浪人,创造与扶桑浪人的合作条件,同时也把对付扶桑浪人的包裹丢给我了,
只要我动了那些违法的扶桑浪人,就等於在无形中为特使开了一条他和扶桑浪人合作的道
路。”
接过狼女手中的水瓶,刑天对狼女微微一笑,喝了一口水:“特使说得不错呀,任何一个
部门都不能缺少财政的支持,但是这个支持是要钱的,难道天下会有无限的金钱吗?”
“主人,您是说特使会在财政上给您带来麻烦?”
刑天面色平静地说着:“地亲王不是笨蛋,手下也不会少智囊,我和郭海瑞之间他只会选
择一个,如果他想座上王位,他就一定会先对付我。看着吧,以后的麻烦还多着呢。”
“主人,您说得太肯定了吧?”战狼吐出心中的迷惑:“只要得到南港的军队,这不就是
等於拥有了南港的财政?最不济也会从商人的头上诈出点油水呀。”
“没有用的,国王不会放弃南港驻军的指挥权,因为那是他随时夺回南港财政的一张王牌
。”
刑天解释着:“地亲王手中虽有十万大军,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仅是这十万人每天会吃掉
多少个金币?兵器的保养,马匹的饲养,士兵的军饷,等等,这一切的开销不都是钱吗?
地亲王哪来这麽多钱维持十万大军的日常开销,还不是国王的拨款。如果地亲王想要挥军
夺位,我想他的手中最少要有三千多万的金币,也就是南港一年的税金。”
“主公,一名下忍求见。”车外传来了车夫的声音。
“让他进来说话。”见上车的忍者颔首施礼,刑天回礼后问道:“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