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城的冷海莲别墅。
冷海莲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冷艳秋和钱一赫的到来,黄建军震惊地获知最新的消息,赶紧回头来到冷海莲的面前小声汇报关于钱一赫的合伙公司被封的坏消息,现在钱一赫正面临的不是大额的赔偿,经济精神的赔偿,甚至漏税的罚款已是一步步向着钱一赫袭来,因此他和冷艳秋一时之间无法走得开,被人盯得紧。
冷海莲不敢相信地再度瘫痪在工作椅,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越看越是没到尽头,反而像是无止境的无底黑洞,不断地把她吞噬着,该如何逃得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前方忙碌得焦头烂额的人,最后却是闭上眼睛不敢想像,她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路程,已是前路茫茫。
直到有一个人打破了僵局,欲言又止的呼吸令紧张的他们已是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冷明野更是皱眉地看着情绪已是瘫痪的冷海莲,咬着牙却是把话说下去,“母亲,我们破产了。”
破产了,真的破产了吗?
冷海莲的眼珠已是无法聚焦,模糊了视线,仿佛眼前见到的却是老伴无奈的倦容,好不容易让冷海莲的眼角有了残泪,缓缓地滑落下来,这一切真的结束了吗?
冷明野和冷竹启已是无力坐在那里,他们已是结束手中的忙碌,他们知道再怎样努力挽救残局,已是改变不了国保险公司不断上升的赔偿数目,冷海莲再怎样强大的经济皇国,终是不堪一击,全被击碎了。
国的凤叶鸣别墅。
凤叶鸣听着来自葡城的老朋友电话,来电提起冷海莲的经济皇国已是崩垮的消息,据说她投资国保险公司,偏偏她的保险公司担保的却是国贸易中心大部分的商险,如果国的贸易中心已是出了事,冷海莲已是面临破产也是无法偿还国贸易中心投保的巨额。
冷奕君果然是打着一手葬送冷海莲半生心血的好牌。
凤叶鸣微笑地挂断电话,缓缓地回到沙发面前,从桌上握着一杯精致的玻璃杯,握在手心里不断摇晃着清水的波澜,他不由自主地感叹着:冷奕君果然是不能招惹的主。
从厨房出来的方智丽,手里端着凤叶鸣简单的西餐,放在他面前的桌面,回头看着他眼里透露着笑意,好奇地靠在他的身边问道,“叶鸣,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让你如此开心?”
“冷海莲的经济皇国,垮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像她如此嚣张了。”
方智丽的眼里带着笑,“那真的是好消息。”
话说到这里,凤叶鸣喝着一口清水,眼睛满满的是胜利的快感,心里感叹着:淇儿,你安心吧,你的宝贝儿子,已是打垮了老佛爷,再也不会有人威胁你宝贝儿子成为下一任冷血的继承人。
丁逸凡的工作网吧。
利家诗突然现身在丁逸凡工作的网吧,生生把丁逸凡吓得够呛,他平息着微恐的心跳,没好气地盯着利家诗一眼,觉得她每次来都是影响他工作的好心情,连看也不愿再看一秒地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她看着丁逸凡那嫌弃的模样已是伤及她自尊,她不相信丁逸凡与她相处一段时间竟是没找到她的优点,“逸凡,我已是与寒梦茹约好在邮政大厦门口的茶餐厅见面,我们三人对质,怎么样,你要是不敢,证明你没种。”
利家诗说的那些话已是成功刺激丁逸凡,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说他没种,仿佛他在谁的眼里就是这么没用,他气得从椅子站了起来,以挑衅的口吻盯着利家诗说道,“谁说我没种,不就是见面吗,好,那就出来见面吧。”
话说到这里,丁逸凡知道已是来不及与寒梦茹解释,他相信三人对质,肯定会出现漏洞,到时连累寒梦茹被利家诗伤害,并非是他所愿,却又不想继续被利家诗纠缠着,丁逸凡怎么想也是很绝望。
利家诗很想相信姬曼文之前说过的话,丁逸凡很有可能就是利用寒梦茹来刺激利家诗,想到寒梦茹在班上的一举一动都是时而文静,时而活泼的女孩,怎么看也是不怎么像背着利家诗与丁逸凡在一起的女孩。
偏偏是丁逸凡说了这句话,偏偏让她无法释怀,如果没有见过寒梦茹,他怎么会知道寒梦茹就是高高瘦瘦的女生,就算利家诗在丁逸凡面前提起过寒梦茹,却是没有提起寒梦茹的身材是如何。
冲着这个难以解释的疑点,令利家诗钻了牛角尖,更是让丁逸凡找到搪塞利家诗的借口,却是变相让寒梦茹在他们面前受了无辜的伤害。
邮政大厦门口的茶餐厅。
弥禹童把车停靠在路边,和寒梦茹一起来到邮政大厦门口的茶餐厅等候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弥禹童避开寒梦茹的紧张情绪,故意找着话题与寒梦茹缓解紧张感。
“梦茹,不如你与我说说你同学的长相如何。”
寒梦茹先是一怔,后是尴尬地搔着脸儿,她不太习惯在弥禹童的面前讨论别人的长相,生怕他误会寒梦茹就是理想主义者,“呃,这个怎么说,如果按着你要求的条件来作为标准的话,她不会是你喜欢的类型,很有可能是你讨厌的类型。”
弥禹童微笑地看着寒梦茹弱弱的眼神,“你这么了解我?”
寒梦茹咳嗽一下,便是一本正经地看着弥禹童说道,“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如果我是男生,当然按自己的喜好去选择自己喜欢的女生。”
“照你这样说,你选择男朋友也是按自己喜欢的男生来选?”
寒梦茹被塞了一口都是泥沙的说不上来,后是硬着头皮往下讨论,“这不就是白说吗?嗯,我选择的标准不算是复杂吧,至少有人懂得疼我,懂得爱我,懂得顾虑我,那就够了。”
弥禹童苦笑地摇摇头,他觉得寒梦茹说的话,他分分钟钟都能做得到,只是她要的终究不是弥禹童,他心里很清楚,寒梦茹要的,不过是一个冷奕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