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布局和大胆的出手,杜清感触颇深,芸芸众生不能都靠自己的悟性。
到家这顿饭吃过了各自回到自己家里,大家说好了休息两天,谁也不要打扰别人。也真是要放松一下了,下一次这么清静的放假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很庆幸自己的这后半生的所有,好的工作搭档,和谐的团队,如意的妻子。也知道自己的有些决定王焕娣一时接受不了,那就用时间和好的氛围去带动吧。这一短时间王焕娣大多是和杜清朝夕共度的,也知道是要有大的方案启动,回自己家的时候也没有坚持把孩子带回去。都没有说去看看自己那个在寄读学校的儿子。
两个人逛逛菜市场买买菜,做点可口的,闲聊着家常。王焕娣这次在菜市场才感觉到自己和杜清的背后有人指指点点嘀嘀咕咕。去别处走通道,这菜市场没有!
他们俩还真是没过过这样的日子,自从王焕娣从南方来到这里,就一直是乌泱泱的跟着杜清东奔西走,白天自己呆着的时间多,晚上好在杜清只要在本市不管多晚都会回家。这么安静的小市民一样的日子,实在难得。闲聊着,无意中王焕娣提起了那天去地球村的事情。就是吃了顿饭,能把梅之搞的败下阵来,杜清好奇。
“媳妇,你说具体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梅之也是经历过事情有见解的人,那原来是大型国企的人力资源部长,做点思想工作应该没问题的。”杜清。
“得了吧,我们三个一出电梯,林寒冰给她的鹏友介绍我门时,梅之脸上的微笑就没了。差一点就在大厅里吃饭了,是梅之坚持去包房的。那还听到有人嘀咕说你之前是逍遥公子,大学老师晚上就是禽兽什么的。从老家出来还真是少见像林寒冰那么说自己男人的,她那几个朋友还附和着。我觉得我层次够低,这是遇到了比我还低的。”王焕娣。
“你说说寒冰怎么说匡野的,这个问题我们哥几个早晚还得凑在一起帮着解决。”杜清。
“她说匡野那个厉害,如果谁能侍候好她的男人,她就包养了。”王焕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突然想起了杜清的前妻:难道说都是这样,这上层社会的人就这么过的。
“这话是在外边说的?”杜清走起了眉头。
“包房里。”王焕娣。
“还是壮子说得对,让刘斌去跟他们谈谈吧,警系家属很不容易,刘斌起码是也经历了从基层到目前的厅局。自己的家庭也是我们这些一起长大的中最和谐,最温馨的。”杜清是诚心诚意的和王焕娣聊,可是被误会了。
“刘斌的妻子方笑是不是比他打一点呀?”王焕娣就是要往杜清过去的生活上靠,底层老百姓可都说老妻让位,还帮忙的。
“那怎么了?”杜清很少的没跟得上媳妇的思路。
“她也给刘斌找女人吧?”王焕娣低语,但是很认真的看着丈夫。
“你想什么呢?”杜清极其迅速的就清楚王焕娣的意思。
这一瞬间他佩服的不仅是肖林,更多的是家里和谐的那几位,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没找到合适的解释方式,误会往往越描越黑,也就不再说话,拿起本书翻看起来。老杜的脑子安静不下来了,他不会如从前那么纵容两个人的生活,但也绝对不能把疙瘩留下来。想着想着想到了关键的问题,男人在家里是要靠下半身解释问题的,不需要说废话。想到了办法,管它是不是低级,但是这是迅速解决家庭问题的法宝。
杜清还是很喜欢情调的,有时候野兽一样的肆虐那也是觉得算是一种情调。这一次要缓解气氛他不想那样,或者忙起来了也没时间情意绵绵的调整气氛。他起身去书房找了本诗集,选了首自己觉得很符合气氛的诗歌,还在书房看了两遍。情意绵绵的读着诗歌走出书房的杜清,还浪费了一些时间认真的低声挑动着自己的女人,当情丝一样的眼神看向妻子时,才发现那人在发呆,跟本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王焕娣着相了,她完全以为自己说对了,口口声声说自己可以让老杜回去照顾前期的女人,窒息了。这个是时候才想起老杜当初跟她说要她留下,自己做过的思想斗争,才懵懵懂懂的理解“妻子”这两个字的特殊意义。自己已经是杜清的妻子,不是原来那个都不敢告诉老杜自己知道你是很了不起的暗黑日子里的女人。转而想到这个层次的女人太可怜,还得帮着男人张罗这些事情,到头来说不定还一身不是。
她想多了,想到了离开这里,可是老家带来的儿子好不容易接受了老杜,自己再带着儿子去哪里呢。唯一万幸的是儿子没有去叶家开的私立学校读书,费用应该不那么高。家里一切的支出自己都没管过,到底儿子读书要多少钱,这还有吃着自己奶水的两个小的怎么办?叶妈妈会帮着自己吗?这一次她坚信老太太不会站在自己这边,最多给自己行点方便,想把孩子带走那是不可能的。
在这里就没有一个自己的朋友,还就觉得匡野的老婆直言快语,没有弯弯绕。叶子那是仙女,虽然也是没有弯弯绕,不会理解她的感受。再说了,那肖董再有能力,叶家家大业大,一般的女人可不敢跟叶子比,她不信叶子会帮肖林找女人。方笑很善解人意,可是接触太少,也不还意思找人家。再往深处想,人家这些人就过着这样的日子,找人家说了会怎样?
王焕娣钻进了牛角尖出不来了,老杜翻着书想什么自己不清楚,是不是在想换换口味,是不是很久没换了很希望自己提出来呀。
她忘了杜清自己对过去的生活的评价“灾难”!
事后杜清曾经总结说事情没处理好,就咱们这些人的智商而言,那就是没提到高度。
这一瞬间,杜清冷静了。他清楚不管妻子在想什么,需要他告诉妻子该想什么,该怎么去做了。允许就是允许,不允许就是不允许,想都不可以。
杜清拉着王焕娣的长发,把人拖进了卧室。
还是有把力气的杜清把王焕娣甩到床上,咆哮着。
“你现在读诗给我听,你是我媳妇!”
一遍,两遍,第三遍王焕娣才回过神来,却没听清老杜说什么。
“我是不是也要给你张罗找女人呀?”王焕娣看着杜清,眼里流出了眼泪。
遇到这种事,没有瞬间的晕厥是不可能的,杜清还是很快就清醒过来。看了一会儿傻乎乎的妻子,他没有马上就说要妻子给自己读诗。
“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知道吗?”杜清严肃的说。
“嗯。”王焕娣不经过大脑的点头答应。
“不需要想的事情想都不可以,知道吗?”杜清继续。
“嗯。”王焕娣继续。
“噗!”一本诗集扔到了王焕娣怀里。
“马上,马上读诗歌我听!”杜清又开始咆哮了。
“老杜。”王焕娣刚想说自己不会读的。
“读!”杜清打断了她的话:“为了我为你做的承诺,为了我爱你你也爱我,学着读诗给我听。”
最终的结果还是杜清的下半身上阵,他很不客气的结束战斗,更不客气的声明做他的妻子的标准。当然也坚定的发誓绝对不会和别的女人有肉体接触,更久不用说自己曾经受伤的方式了。誓言总是美好的,发誓的的时候当然是认真的,做不做的到那就再说了。